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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感情求不得,却是可以慢慢培养,不是?”贺香玲继续说:“我自认各方面条件都高于人,与萱王府堪称门当户对,只要多认识我,相信你会发现我的好。”
“我一向不认同日久生情。”他对男女感情一向随缘,第一眼没感觉的女子,往后根本没机会引起他的兴趣。他对索情是一见钟情,只是当时他没敢承认而已。“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宫内御花园,那时我并没有动心。”他暗喻第一次没能动心,以后也不可能。
“给我机会,我会让你爱上我。”她已经放低姿态到这斯地步了,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有谁可以像她这样?
“有再多的机会,我仍不可能爱上你。”
“你……”
“郡主,若你这次拜访只是要传达这些,那么你可以回府,不送了。”萱雪寒下逐客令。
“你……”她指著他,气得丧失理智,“要不是我义兄要我在这段时间对你多用一点心,我才不会那么低声下气!告诉你,就算你喜欢姓索的那名贱婢又如何?索家如今家破人亡,而你又是派人夜袭索家庄最有嫌疑的人,她恨你都来不及了,可能会爱上你吗?”
她怎会知道这些事?萱雪寒不动声色地让她继续撒泼。一个人在气得丧失理智之时,会把许多秘密在不知不觉中说出来。
“索情,她不会是你的,永远不会!”贺香玲恨声的说。
“不会吗?”他冷笑。
“义兄也看上那贱婢,他会让你永远无法如愿得到她。”她冷冷一笑,“你放心吧,义兄多得是办法。”
萱雪寒眯著眼,有些事情他似乎得到了解了。“索家庄的血案幕后主使是他,对不?”
贺香玲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我怎么会知道?反正那件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和钟运国虽为义兄妹,平时感情也不错,可一出了事还是各自明哲保身。
“你的狐狸尾巴最好藏好,别露了出来,否则……”萱雪寒冷邪一笑,故意打住不说。
“否则又如何?也不过死了一群贱民嘛!死一个算一个,听说索家还有一人没葬身火海,不是?那狐狸精最好没死,且让我看看她究竟生得啥模样,竟教两个男人为她著迷成这样。”
经她这番话,萱雪寒更加确定索家庄的血案果然和钟运国有关,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女子,他竟如此伤了近百口人命,钟运国真不愧是钟老贼的儿子。
正当他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侍者匆匆来报,“禀王爷,不好了,索姑娘她落水了。”
萱雪寒冷静自若的脸一惊,立即匆匆地往外走。
方才那变色的脸色中包含多少的关心?一向待人冷漠而寡情的人竟会有那种表情?贺香玲在不自觉中握紧了拳头。
原来索情并非失踪,而是给萱雪寒藏到萱王府来了!怪不得义兄费心地找遍了京城就是找不到她!
有机会一睹萱雪寒和义兄的情人,她怎能错过机会?
第七章
贺香玲跟著萱雪寒的后头欲一睹索情的模样。远远的,她看到一名身形窈窕的女子被人由冰水中提了上来。
不取丫鬟递来的厚布,萱雪寒解开身上珍贵的紫貂披风往索情身上覆去,然后抱起她。
“萱王爷。”贺香玲又嫉又恨,她快步来到萱雪寒面前挡住他的去路。“莫忘了你的身分,一个王爷和一个贱民,这样成何体统?”她第一次这么近看索情。
这女人竟如此美!出乎她想像的美,一个贱民竟如此不可饶恕的艳冠群芳、不可饶恕地惹人怜爱,太可恨!
贺香玲厌恶至极地将手高高扬起,眼看一巴掌就要狠狠地往索情脸上掴去,挥手至途中却给萱雪寒一把拦住。
他阴冷的笑容透著置人于死的怒意,“郡主,凡事三思而后行。”他手上微一用力,令她疼得泪水在眼中打转。“要撒泼回贺王府去!”他松开她的手往索情房间走去。
不甘心的委屈在贺香玲心中燃成一把火焰。
索情!你这卑贱的孤狸精竟如此迷惑著萱雪寒,我一定饶不得你!我贺香玲对天立誓,今世不取你的性命,我誓不为人!贺香玲痛恨至极的想著。
“刚才到底怎么了?”在贺香玲身后的丫鬟们讨论著索情落水的事。
“我也不知道,大概她方才走路不留意才会因雪滑而落池了吧。”一名丫鬟说:“待我听到尖叫声她已经在水里了。”
“幸好池子的水不深。”
“索姑娘武功高,可不谙水性,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