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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没有理会席尔瓦醋劲极大的语气,他幽蓝色的明亮蓝宝石闪烁着睿智:“那来说说你对这儿的了解,应该对我们有不小的帮助。”
“听说你们拿到了地图?”查尔斯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站着的男人,很显然他并不喜欢与那人对视,“我不能说那是什么…不过能肯定的是贾斯帕所认为重要的地点图纸上都没有做出标注。”
邦德挠了挠头皮,但意外的用力,因为他觉得身体异常的难|耐,他需要用疼痛来分担这些,所以男人动了动身体重新摆出舒服的姿势:“你是指中枢系统的控制与破译?”
“说实话如果你早些把它们说出来会更有用,而且你从没想过脱离这鬼地方吗,到底是实力还是脑力的限制?”
“你真是够了席尔瓦,”查尔斯无法忍耐地握紧了他随意放在沙发上的手,他看起来焦躁且不能平静,于是男人选择把语调冷下几个分贝,“你以为是谁一手造就了这灾难?!如果没有你侵入总部系统他们也不会钻这么大的空子!”
“不是贾斯帕吗,更何况那也是迟早的问题,除非你连分析这桩事件的能力都不再具备才会说出这么无知的话来,噢…果然是一个人太寂寞了。”
“你在炫耀什么!M夫人把你彻底培养成了一个人性冷漠的疯子。”
敏锐的邦德抢先一步拉住了席尔瓦结实的小臂,此时男人的侧脸看上去凶狠异常,当然这也是完全是因为查尔斯的话戳痛了席尔瓦,以至于好像是滚烫的开水浇在了那个风流的人身上。
“好了先生们,麻烦都放尊重点,如果你们想把这里仅有的保安引过来也可以继续大声的吵下去。”邦德的视线在两人之间移动着,最后他很聪明的用自己的方式调节了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意思,邦德。”立刻为自己撇清责任的男人随意理了理不整的领口,他狡黠的眼神不安分的四下瞟着。
“我是怕他们碰我的弟弟,”查尔斯用指尖快速的滑着自己的头皮,看起来很用力,他垂到前面的头发被顺到脑后,“谁不想逃出去呢,我属于军情六处。。。当时我拼尽了全力找着能出去的方法,我甚至知道控制室在哪。但我没办法…我不能一个人离开这。”
“MI6为你而骄傲天才先生,现在告诉我们控制室在哪。”
席尔瓦挑着眉角,他微笑的让人别扭,再或许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样子是多么有心计。
查尔斯大幅度的撇了一下嘴角,“我会说的,但不是现在。”
“其他的线索?那些对我们也依旧很有用。”邦德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很安静。
“一直以来我都不被贾斯帕当做信任的对象,也就是说我没发得到一手最佳准确的及时消息,不过就在前几天,这里来了个神秘的人,”查尔斯想了想,他抬起头望着朦胧的天花板吊灯,把思路放得开阔,“但我觉得他们的身份或许并不简单,因为贾斯帕的毕恭毕敬简直像条狗。”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心,所以邦德和席尔瓦对这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席尔瓦在对方的话出口刹那就仿佛觉得心脏一颤,有种呼吸困难的错觉。他不能让邦德知道这一切是他一手布下的骗局,但查尔斯有所察觉也可能意味着他会变成席尔瓦面前的阻碍。而相反的,特工脸上的表情也不是自然的,他清楚的分析出查尔斯所说的“神秘人”很可能与那个暗棕色头发的青年有关,所以邦德湛蓝的眼眸轻轻闪了闪。
两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心事,所以他们都默不作声。
“怎么了邦德,我的形容…出错了?”
“继续说下去查尔斯。”
男人用左手揉着他到肩的头发,凌乱但并不消极,他得到了对方的肯定才继续说:“我倒觉得那个身份未知的团伙很有可能是他的股东,再或者是合作关系…”查尔斯回忆着,忽然间像是被尖锐的针头刺中了屁股似的,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对了邦德!MI6,他们在MI6特地安插了混入的特工!”
邦德不太清醒的思维被查尔斯冷水一样的话激醒了,他摇着头重新睁开清澈的瞳孔,像一汪清泉干干净净:“你是说身份暴露现在也只是时间问题?”
“抱歉没有早些告诉你。”查尔斯自责般地望着邦德,那种眼神让他既不习惯也不舒服。
“没必要这样,我知道或早或晚都不能改变什么。”
邦德的手指交叉着放在腿上,其实他觉得查尔斯有些可悲,种种无法割舍的羁绊成了必须阻挡他的障碍。
而那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