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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欺骗。事已至此,她不会不知道是毛诗韵故意让她知道裴炎就是她的未婚夫,早在裴爷爷葬礼的时候,他们就见过,说不定那时两人早已订了婚,还装作不认识。毛诗韵欺骗她,裴炎也欺骗她,她像个小丑一样被他们骗的团团转,还自认为他们和自己是一路人。如果当初两人都稍微透露一点彼此订婚的对象,也不至于让她如此狼狈。她甚至有时候还幻想过两人见面的情景,她满心欢喜地将他们介绍给彼此,最好的朋友都和她在一起,她想人生也就圆满了。
吴忧觉得,他们的演技甚至比演员的还要高超,至少她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她不会恨他们,更不会让眼泪诠释她有所伤心,她仍会祝福他们,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高健,你说我是不是很好骗?”
高健看她终于开口说话,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当然很好骗,你看小时候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还屁颠屁颠的,真是个实诚的孩子。”说出口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呵呵,其实也没那么好骗,呵呵……”
他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很好骗,所以才会一次次地相信他们跟自己一样,都在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内心,显示自己有多么真诚。而他们的真诚就好比是放了作料的菜肴,虽然能看出来是什么,但是味道却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38
38、无话可说 。。。
毛诗韵又一次大醉回来,吴忧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到学校的,当她将宿舍门拍得“咚咚”响的时候,吴忧知道今夜又是不眠夜。那两姐妹吓得不敢说话,她们向来怕她,更怕她喝醉。所以开门的任务就交给了吴忧。吴忧打开门,看见她脸喝的涨红,原来这才是真的醉了,之前都是装的。
毛诗韵一摇一晃地进来,推开吴忧想要扶她的手,一屁股躺倒了吴忧的床上。吴忧本来在她的下铺,她喝的这么醉,也不好爬上去,只能任由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半夜的时候,毛诗韵果然闹了起来,又是大叫又是说梦话,还不时地用劲踹床,吴忧躺在上面都担心自己随时会掉下来。或许是累了,叫了一会之后的毛诗韵终于消停了。吴忧刚刚想要睡着,谁知又听见刘志晓说:“吴忧,毛诗韵好像不舒服。”
吴忧下床来,听见毛诗韵穿着粗气,打开等一看,她的脸异常潮红,那种模样让吴忧想起了一个小时的玩伴。那时她才5岁,对方也是发着高烧,是她及时发现,才送到医院,后来听爸爸说如果再晚一会,可能那个孩子的小命就没了。现在毛诗韵也是这样的情况,不同的是,吴忧没有了求助的人。她的额头烫的吓人,吴忧生怕再耽搁就会出什么问题,她只好按给裴炎打电话。
电话在第一时间被接起,两人一时无言,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此刻裴炎正在医院值班,趁着空档出来抽了根烟。烟还没点燃,电话就响了,上面显示的是吴忧宿舍的电话号码。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想怎么开口,不是解释,不是交代,而是告白。那晚之后,他想了很多,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想起她的时候心口微热,甚至是幸福,为什么当看到她伤心失落的时候,自己会感同身受。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而自己也不再是年少无知的毛头小子。他懂得什么是爱,更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看到来电,他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本有一肚子的话,但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那种欲言又止的感觉,让裴炎有一种第一次拿着手术刀的紧张感。他本以为吴忧会质问他,然而她什么都没说。过了好一会,吴忧才慢慢地开口:“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毛诗韵生病了。”
裴炎苦笑了一下,心中的期待落空,即便她骂他,至少也能证明她生气了,她在乎了。而开口的第一句话,仍是和他的那个未婚妻有关。
“好,你等一会儿。”
裴炎到的时候,吴忧已经等了很长时间。由于不能进宿舍,所以毛诗韵只能被她们三个扶出来。坐上车之后的毛诗韵也不安生,吴忧死死地抱住她。裴炎从后视镜中看到,她已经满头大汗了。他记得以前吴忧是很爱说话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沉默的时间要多过说话的时间。
吴忧坐在后面一动不动,低头看着一点都不安静的毛诗韵。她忽然觉得,他们之间没什么话说了。以前就算是一点小事,她也要强调好多遍,无非是在裴炎面前寻找存在感。而现在,那些小事就像是烧饼上的芝麻粒,吃了就吃了,掉了就算了,一点都不会影响烧饼的口感与整体形象。所以芝麻的存在感可有可无,且影响力极小。她慢慢地学会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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