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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骂吧,这里没有别人,大声的骂出来,骂得多难听都不会破坏你林家大小姐的形象。”
“花遮山,你取笑我吗?”
“花某不敢,花某说的是实话,你骂吧,如果骂出来会让你觉得舒服些,随便骂什么都可以,我不会介意的。”
我还是笑,眼睛直直地盯着河面,我只觉得好笑,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诗儿。”他突然把我转向他,他的瞳孔的颜色如被蒙上了一层灰,变得暗淡无光,“你现在这样,我宁愿你大哭一场。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其实你心里并不开心,既然不开心,你就哭出来啊。”
花遮山的话像一句催泪语,笑的表情还没有完全从脸上退去,泪水向积压了几百年的洪水,一下子爆发出来。这段时间以来,聂诺的事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简直快要窒息。是的,虽然聂诺没在我的脑海出现过,但那并不代表忘记,其实那是我刻意不去想他而已,不然,每晚又怎会让心头传来的阵阵刺痛折磨的难以入眠呢。
我大声地哭着,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想停下来了,却停止不了身体的抽絮,感觉整个人都麻痹了,毫无力气。
花遮山把我紧紧地搂在他的怀里,唤着我的名,声音有些沙哑:“诗儿,知道吗,从来不会因为看到一个人哭泣我的心会如此痛过,诗儿,真的好想把你心里的不开心都统统赶走,好想让你一辈子都不再流眼泪。”
也许是哭累了,我居然在花遮山温暖的怀里睡着了,当我醒来时,依然在他怀里,而他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我坐着的石头旁单腿跪地,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看看天色已近黄昏,我估计自己睡了至少有两个时辰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在花遮山的怀里熟睡过去,不过说实话,无论是花遮山还是花豹,这个怀抱总让我觉得有一种安全感,而且特别的温暖。
我挣开他的怀抱,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怎么不叫醒我,你这样难道不累吗?”
花遮山摇摇头:“不累,看你睡得那么香我怎忍心把你叫醒。”他正要起身,却又“啊”了一声跌坐在原地。我明白了,一定是他的一个膝盖跪在地面太久,一下子动弹不了了。我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来,伸手轻揉他的膝盖。
“诗儿,这使不得,我没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帮他揉,但又觉不妥,两只手如闪电般缩了回去。
“别说话。”以前爷爷教过我推拿按摩的技巧,学了之后常在爷爷身上“练习”,爷爷总夸我做得恰到好处,可以算得上半个内行了。我活动了一下手指,开始在花遮山的膝盖上拿捏起来,时而轻柔时而有力。花遮山也不动弹,乖乖地坐着,任由我摆布,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直到我说:“好了,起来活动一下试试。”他才应了声试着站起来。
花遮山一下就轻松地立了起来,来回走了两步,向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诗儿,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你这手艺可以开一家专治跌打损伤的医馆了。”
“真的吗?”经他这么一提,我倒认起真来了,“你这主意倒不错,改明儿我就去开一家医馆,专治跌打损伤。”说实话,这不在我话下,爷爷年轻时开过武馆,对于跌打损伤他有一套独特疗法,而我这几年一直跟着爷爷也不是白跟的。
“哎,我说大小姐,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不是当真了吧,开医馆很辛苦的,何况你一个女孩子家。”
“女孩子怎么了,男人能做的事女人照样可以做到啊。”我不服气道。
“我知道你可以,但怎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家去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呢,你呀还是安安分分地做你的林家大小姐吧。”
我一笑至之,花遮山见我谈笑风生,开朗了许多,不由得松了口气。
回家的路上,我倒真琢磨起开医馆的事来了,与其每天无所事事,不如找点儿事情做也好,让自己忙碌些,或许更容易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
那天晚上,爹在书房看书,我特地端了碗莲子羹进去。看着爹将最后一口送进嘴里,我才开口道:“爹,这可是女儿我亲手为您熬的,好吃吗?”
“嗯,不错!”真是知女莫若父啊,爹轻易地道破了我的阴谋,他擦了擦嘴便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找爹什么事。”
“嘿嘿,我现在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聪明了。”
“为什么?”爹问。
“因为我有一个聪明的爹呀。”
“小丫头,你就别再拍你爹马屁了。”爹宠溺地拍拍我的头,“何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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