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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走,地板上再没有痕迹,白色布也依旧是白色的布。
收拾完毕两个人对着宁灭又行了个礼,退了出去,紧跟着进来了四个粉衣女子,将四桶热水注入房里的浴盆内,行了礼退了出去,将门也关上了。
花间酒开口道:“冤家,一起洗?”这一开口哪有一点花间酒的样子,伸手拂过,脸上的人皮面具脱落,露出来的分明是宁灭的脸,那红衣的宁灭呢?自不用说定然是真正的花间酒了。
放下抬着的右手,露出一张人皮面具,脸上半点没有与宁灭想象的地方,只是那眼睛,却与宁灭那双桃花眼无二。
花间酒褪去染血的红衣,□着身子抱起娇笑的宁灭,撕破了宁灭身上的衣服,一同埋进了水里。
宁灭知道,花间酒想要他了。只要花间酒一杀人就会变的很沉默,很冲动。
以前他总是不让,自从说开了以后,他便不再拒绝花间酒的欢爱,只是杀人之后的花间酒,异常的另他害怕,特别是今天,花间酒第一当着他的面杀人,而且用的是鬼姬的手段而不是恶鬼。
宁灭只能假装娇笑,脸上的笑容都已经僵硬了,他也不敢停止,他即使可以在花间酒面前撒娇,闹脾气,身子打闹,可此刻不行,他只能笑,笑到他想哭。
花间酒面无表情抱着宁灭从浴盆里走了出来,伸手,屏风上的柔软的布料就飞到了花间酒的手里,花间酒将两人的身子擦干净,将宁灭放在了床上,紧跟着压在了宁灭身上。
双手不停的点着火,看着宁灭在自己身下娇笑,扭动,却毫无表情,像看着一个陌生的玩物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抬起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宁灭痛的颤抖起来,可脸上依旧是娇柔的笑容,宁灭不知道此刻若是他不笑了,花间酒会不会连他也杀了,不,这一刻他是恶鬼,是那个没有感情,不是人的恶鬼。
花间酒终于泄在了宁灭体内,他疲倦的睡了过去,宁灭忍着□的疼痛下床将被子从柜子中取出,盖在了花间酒的身上,又悄悄爬上了床,躺在里面,蜷伏在花间酒自觉的张开的怀抱中。
宁灭知道,一觉醒来,花间酒就会变成那个宠着他爱着他的花间酒,只需要一觉。宁灭看着熟睡的脸庞,心里一阵陌生,他也只不过见过花间酒一次真面目,已经过去了很久了,现在他居然想不起来了,只是依稀记得当初自己说不愿意和陌生人睡,他才笑着取下了面具给自己看,可,如今自己却忘记了,只能记得他一张又一张的面具,只记得那身白衣,那柄羽扇,那低沉的声音。和旁的人认识的花间酒没什么两样,若真是要区别的话,他还记得花间酒粗糙手指抚摸过肌肤的感觉,记得花间酒要他时的热情与冷漠。
宁灭终是累的昏睡了过去,眼角还含着泪,是因为自己的痛楚还是花间酒的痛楚,没人知道,至少这件事花间酒不知道,至少此刻的宁灭,花间酒也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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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
“孽障!”花百里看着盒中血肉模糊的尸体,纵使看过再多尸体,心底也一阵的恶心。
“师父……”花玲珑想上来劝解。
“不必说了……为师没事!”花百里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掩埋,也许花家的人天生都是伪装者,“不知,朱察有,朱鹿病情压制的如何?”
“至今昏迷不醒!”会话的是花铃兰,三个徒弟中就她的医术最高明,也最痴心于医术,所以她才会做出以身试药的蠢事,毁了一副好嗓子。
花百里闭上了眼睛,右手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嘴角掠过一丝冷笑,睁开了眼睛,没有丝毫的波澜,宛如一汪死水。
“善言!”
“在!”
“去把朱鹿抬到鹦鹉楼!”
“是!”花善言从来不多问一句话,师父吩咐什么就做什么,是三个徒弟中最木讷的。可不说话并不代表没有心思,越是沉默的人心思越重,越是话多的人,心思反而更容易让人看穿,就想花玲珑,那个呱噪的婆娘。
“师父,为什么要将朱鹿抬到鹦鹉楼?若是这样……岂不是违背了医家的宗旨!”
花百里看了一眼花玲珑,紧张之余还有一点害怕,害怕?她在怕什么?花百里沉寂了多年的心终于是在这天不得不运转起来了,若是还停歇下来,那么他会死的很惨,没有人想死,也更没有人想死的很惨。
“玲珑,你要知道有些事问得,有些事问不得,问不得的事若是问了,忘了也就罢了,若是忘不了,那就只有死了,死了也就忘了!”花百里再也没有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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