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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门查访恶贼的当天夜里,那个恶贼便找到了这里,在绣楼外来回转,非要与小姐谈谈。恶贼说只要小姐能与他见面,他便马上治好小姐的毒伤。而我家小姐认可满脸落得疤痕,宁死也不与他见面,那恶贼于是夜夜前来纠缠,因此我家老爷让所有的仆役人等,夜间都到后花园来值夜,灯笼火把把小姐绣楼的前后照耀的如同白昼,这样那恶贼靠不到绣楼前,但他仍在院墙之外,忽东忽西的来回游走,并警告小姐说:‘一月之内你不与我见面,便是观士音菩萨现身也解不了我所施之毒,那时你必毒发,全身溃烂而死。你速见我一面与我巫山一会,我即解你所中之毒,绝不再纠缠。’恩人你说,小姐冰清玉洁之身岂能被恶贼所玷,小姐为了恩人你愿以死保持处子之身。”
南勘听到此处不禁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恶贼,我四处寻捕你,你倒躲在这里大放淫词,企图不轨与柳芸小姐。恶贼啊恶贼,我岂能饶你!
转向小红道:“告诉你家小姐,今晚南某亲自来为她值夜,让她安心将息,早、晚之间查出那恶贼的来历缉捕官办。”
红光一闪,来到南勘面前。南勘悚然一惊,一个倒纵,人已站在两丈开外,量天曲尺已然握在手中,厉声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私闯后宅禁地?咦!怎么是你?绿衫老——老怡!”
绿衫女子俏然笑道:“你这人眼睛虽大,但可惜是个色盲!我明明穿着红衣红裤红披风,你叫哪儿个为绿衫老姨?你若不是色盲该叫我红衫老姨才对,还不赶快改口叫我红衫老姨。”
“这你若是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衣衫一通轮换,该不是让我因你的衣衫变化而改变对你的称呼吧,这累不累呀?你到底想干什么快告诉我,也让我省却了许多麻烦。”
“哟嗬,这就嫌累嫌麻烦啦。本老姨岂是轻易诉人秘密之人。对不起‘难看’小子,你就将就着猜去吧。哎,忘了对你说了,本老姨今日本来是要你承兑游戏规则帮我办事的,但念你对柳芸的一点点关心、一点点痴情和人虽有一点点不中看,但心地嘛——还有那么一点点良知的‘四点点’份上,我才不为己甚的苛求于你为我办那件事情,但等柳芸事了,你必须兑现游戏规则。”
“喂,绿——红衫老怡,求求你了。你快把要我所办之事说出来,输赢事小,诚信事大。否则我心难安。”
“如此说来柳芸的事你可以搁下不管,而要兑现诺言而全诚信喽?”
“这个——自然”南勘涩然的答道。
红衫女子俏笑道:“小子,你想当君子本老姨偏不成全你,不把你急得黑眼圈上鼓红疖子,不把你急的心、肝、肺上窜火苗,我是不会告诉你要为我做什么的。慢慢生火吧傻小子。哈哈哈”红影倏然不见。
南勘怔怔的心道:当初真不该与她赌脚力,便是与她拼上三百合也未必落败,也胜似这般受她奚落羞辱的好。如今肠子都悔青了,连个诉委屈的地方都没有。南勘哪南勘,你的文韬武略都跑到哪里去了?刚涉江湖便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他自怨自艾了一阵,心情总算慢慢地平复下来。
是夜南勘摒弃一切值夜的仆役等人,也不点灯坐在绣楼门前那海棠沐日图下,只待恶贼来临。
三更过后,只见一条黑影如箭般来到了绣楼门前,南勘也不答话,觑得亲切,镔铁量天曲尺似灵蛇般朝那恶贼打过去。南勘只道一击便可成功,哪知那恶贼识得厉害,只一惊间身躯一矮一窜如同来时一样,眨眼便走的无影无踪。南勘只气的七窍生烟,但也无计可施,沮丧的坐到了绣楼的台阶上,只恨自己出手太早让那恶贼跑掉了。
每月上旬都是上弦月,上半夜还云翳四合雾气蒙蒙,三更后雾散云移,月华如水银辉匝地,照得绣楼前一片明亮。南勘练武之人目力本就异于常人,这时他忽然发现就在那恶贼,落地、矮身、前蹿的三个连贯动作中留下了四枚清晰的足迹,南勘大喜过望,来到了这四个足迹之前。他不看犹可,这一看骇得南勘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你道这四个足迹是什么?原来是四枚与柳小姐被害现场,他发现的类似于蹼类的足迹,其中两只与他在现场发现的足迹一般大小,另两只则较小,根据恶贼逃窜时的走势,南勘断定那两只大的足迹是后足,那两只较小的是前足迹。南勘在柳小姐被害现场的草丛中,发现的那只足迹正是此贼所留下的后足足迹。南勘已知此贼必是什么蹼类动物,已修炼成人形,而自己这几天来寻找畸型足人的推理,是失败的推理,但以足迹找人的方向是对的。自己勘验的第一案可谓有得有失。但谁又能妄自菲薄根据一个足迹,推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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