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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种时又是借的村长家的耧车,骡子拉着耧车,原客小心的操作着又一个新式农具,杨白跟在一旁往耧车的漏斗里加麦种。两个并肩合作,在田间一次次的来回,不厌其烦,偶尔搭两句话,说说从前自己身上的小事,彼此倒是增加了很多了解。不过大多时候都是沉默不语,埋头干活,可这也不代表气氛尴尬,他们反而很享受这种静谧的相处。
相比于种土豆和番薯,种麦子显然容易很多,耧车帮了很大的忙,可是土豆和番薯却需要纯人工,一个坑一个坑的种。种完麦子之后,他们就直接开始种土豆和番薯,至于土豆种子切块育芽,之前在好几天晚饭之后,他们已经抽空准备好了。
前面的原客用?头挖着距离适当的小坑,身后杨白一次给那些坑里撒上草木灰,这也是一种天然肥料。等到半亩左右的坑都挖好肥也施好,两人又开始一个放土豆种一个埋坑的工作,合作默契又温馨。等到一天下来,土豆也种好了。
唯一的意外就是,因为老弯着腰,低着头,猛地一起身,杨白产生晕眩就要摔倒,原客自然去接他,结果自己也用力过猛,闪了腰。
晚霞满天却比不上此时杨白的脸色,他摔倒时原客做了他的肉垫,于是现在两人四仰八叉的躺在田里。原客是想起身,腰用不上力,杨白是想起身,可那一阵恶心晕眩怎么都过不去,他也浑身无力。
气氛一度尴尬的老半天都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原客看着脸埋在自己胸口,两个耳朵红艳艳的杨白,心里满足的想,就让这暧昧来的更猛烈些吧!杨白是窘迫的不好意思抬头,只好闭着眼,闻着这人的气息,等那恼人的眩晕感过去。
“哟!你们这个这是在玩叠罗汉呢?荒郊野外的都不放过偷|情的机会,可比我大胆多了。我得好好学习学习,哈哈哈……”
原客听见这轻浮的声音,一抬头,愣住了,怎么会是他?
☆、26二六:花匪
“喂喂!你够了吧,我们家可不是让你白吃白喝的。”
“我是客人,我可帮了你俩掩饰丑闻,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再说我又待不了几天,吃不穷你。实在不行,你告诉我这个村子里有谁为富不仁,我来个劫富济贫。”
原客无力地扶额苦笑,这个人就是个流氓外加无赖,自己当初怎么还觉得他挺高深,有点能耐呢。看着正在自己对面欢脱的吃着清蒸河蚌的花匪,原客问道:“你一采花大盗,这么明目张胆的逃狱,挺能耐啊,就不怕新任县太爷抓你。”
“唔……不会,我这次逃狱逃得悄无声息,谁都不知道,你太小看我了。要不是因为那些小公子太过痴恋我,非要我带他们远走天涯,我才不会自投罗网,躲进大牢。你也看见我的魅力了,老少男女通杀,多么的魅力不可当啊!”说着花匪放下手里的清蒸河蚌,用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摆了一个风流侠客的姿态,挑着媚眼看原客。
“手上有油。”看不惯花匪那一副骚包样,原客一句话就将花匪打回原形。
“啊啊啊!你不早说,我精心保养的美丽乌黑柔顺光泽的靓发,我用来勾引万千美人的邪魅刘海啊……”
看着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端水洗头发的花匪,原客叹息。
三天前,他和杨白在田里的意外拥抱,虽然很甜蜜,他很想继续,可是碍于某人的出现,不得不分开,要不然杨白绝对不会原谅他的。于是,原客只好请那人帮忙,在某人无耻的要报酬的情况下,原客允诺了一顿的大餐。结果这顿大餐慢慢地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天天蹭吃蹭喝。
还记得当时,那人刚拉了他们起来之后,也像刚才一样,在他们面前摆了一个风流骚包的造型,用魅惑的声线说:“老子是花匪,大夏国第一风流客,为花成匪,专劫花魂。”
原客当时心里腹诽,不就是个死采花贼吗,还说得那么文雅,以为他是纯情小美人吗?
可是回家之后,原客扭到的腰,有严重的趋势,快要不能动了。花匪又说:“你管大爷几天的饭,我就帮你马上治好。”
不顾原客阻挠的眼神,杨白当场答应。然后,花匪在在原客杀人的眼神下,自如地在他的腰上极其暧昧的摸了几把,转头看见杨白隐晦不明的眼神,还轻佻的笑了一下。于是,这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大神,就在杨白家落脚扎根了三天。
这两天和杨白天天晚上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第二天醒来还得接受花匪长时间停驻在两人身上,探究的眼神。原客自然大大咧咧,可是杨白都快要被这个莫名其妙住进他家的人弄疯了,那样邪肆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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