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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秋的金黄,7年前秋天,Harry在Horgwarts特快上拒绝了Draco,结果导致了长时间的对立。机器传来轻轻的嗡嗡声,Harry坐下来,开始敲键盘: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不是在那列驶向未知目的地的火车上相遇,而是在巴黎一班普通的地铁上相识……
趁着秋天的好天气,Harry去了干邑区,闻着空气中浓浓的酒香,和当地人一起摘葡萄、踩葡萄,看着新鲜的汁水被灌进橡木桶里,然后在漫长的黑暗中蜕变成金色的香槟。回来后写出了一篇散发着浓郁芬芳的散文,让编辑坚定了长期任用他的信心。
到了巴黎,有写地方是一定要去的,比如从凯旋门沿着香榭丽舍大道一直走到协和广场,挑个路边的小咖啡馆,品一杯纯正的蓝山,要去卢浮宫参拜那三件着名的镇馆之宝,当然也不能漏了距离卢浮宫仅十分钟车程,号称法国的第五大道的使馆街,还有巴黎的中央公园以及位于其四放的世界上最着名的几座博物馆,然后听听塞纳河的涛声,数一数圣母院的兽形滴水口。
这些地方Harry都去了,他的文章几乎可以作为巴黎旅游指南了。根据编辑的说话,有不少留学生顺着Harry的路线一一游览了这些名胜。然后在新年前,编辑说要搞一次活动,让Harry也参加,地点设在艾菲尔铁塔的大展望台上,因为每到冬天,那里就成了一个大型的露天溜冰场。
活动的那天,刚过了圣诞,铁塔上挂满了装饰品,在铅灰的天空映衬下显得格外显眼。Harry戴了浅茶色的眼睛,头发也是茶色的,黑色的薄呢大衣,灰色的羊毛围巾,他的身上隐隐透出英国绅士的风度与淡淡的忧郁气息,只是左耳上若隐若现的橄榄绿偶尔会让他看起来有丝不羁。他独自站在人群稀少的角落,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从旁观察着人们的表情。然后,在人群中,他意外地发现了Fleur和Charlie,他们在战争开始前就已经结婚了,现在看起来非常幸福,在寒风中拥抱彼此。Harry觉得心被刺痛了,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拿出手机给编辑打电话说自己临时有朋友来,去不了了,然后竖起衣领,遮住脸,悄悄下了铁塔。站在塔下抬头看那海拔最高的溜冰场,真的离他很遥远。
或许节日的时候并不适合出门,热闹的气愤只会令他显得更孤单。默默地在心底祝福两人,却不知有谁会祝福自己。起风了,捎来了人们的欢笑,Draco,在这样的时候,你是否会想起我?你又是否听见了我的思念呢?
开春的时候,Harry出发,开始了他的法国古堡之旅。欧洲的国家都留有许多城堡,有些被私人购买,有些成为国家的保护建筑物,有些则想公众开放,供参观用。Harry通过在网上查到的资料,选出了部分,然后一路游览,整条路线基本环绕法国一周,最后又回到巴黎,而一路上顺路经过的教堂也将纳入旅程之中。
春天,候鸟北归,Harry也乘着大陆风,开始他的心灵之旅,一切都源于一场梦。伦敦郊外清冷的月光,漆黑一片的Malfoy庄园,只有二楼的一处露台上点着一盏烛火。转眼,Harry已经来到了露台上,看见有人靠在一张躺椅上,长长的浅色头发披散着,在月光下流动着水银般的光华。Harry知道,那一定是Draco,即使他此刻正背对着他。
轻轻地绕过去,发现Draco睡着了,脸颊有些消瘦,眉头不知为何紧锁着。Harry抬起手,想要抚平那些褶皱,就在这时,Draco喃喃地叫了一声:“Harry……”,而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
Harry从梦中惊醒时,发觉自己泪流满面,一遍遍用手去擦,结果把脸多擦疼了,泪也没能停下来。而且哭着哭越来越觉得自己委屈。跳下床去开窗,这晚却有一丝风,Harry颓然地跪倒在地。如果他和Draco只是在地铁上认识的两个中学生,他们可以以普通人的身份相爱,即使不被世人接受,他们也可以自由地亲吻对方,自由地结合,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夜夜祈祷着对方入梦来,期盼着风带来一点消息。然后,Harry终究鼓不起勇气回去,他怕伤Draco更深。
每一座城堡都曾有过辉煌的时候,然而经年累月,人去楼空,石墙上班驳的岁月痕迹无情地显露出苍老的迹象。Harry用相机拍下木门上的缝隙,吊桥生锈的铰链,灰色石墙上的窟窿,高耸的塔楼顶上长出的杂草,墙角一朵盛开的野花,还有沿途经过的麦田、稻草人,简朴的木结构礼拜堂,古旧但光滑干净的长椅,将这些连同文章一起发给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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