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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弯腰端起盆,踢拉着鞋就往外跑去。
黄药师没有说话,反而是坐到了床上,忽然看见自家儿子的行李乱七八糟扔在床上,一艘小木船被放在枕头边上。
黄药师伸手拿过木船,看得出木船已经有些年代,而且……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刻玩具,手指在船身上在抚过,平滑而细腻的木身,可以感觉到经常被人把玩。
把木船重新放回儿子枕头边,黄药师眼里带着几分沉思。
黄涟却不知道这些,他端着水回来的时候,把水放到黄药师脚边,看着黄药师邀功地说道,“我刷干净了盆。”
“我刷了好几次呢。”黄涟强调道。
黄药师应了一声,弯腰把鞋袜脱去,把脚泡到水里。
水温有点偏热,却正适合泡脚,黄药师看了眼黄涟,黄涟拖了个椅子坐在他对面,捧着碗正在吃小米粥。
“爹爹,粥不甜。”黄涟抱怨道。
“因为没有放糖。”黄药师伸手拎过小水壶,给盆里加了点热水,说道。
“爹爹,我要吃甜粥。”黄涟提出要求道。
虽这么说,黄涟还是把一碗小米粥给喝完了,“爹爹,你说姐姐去哪里了?”
“王府。”黄药师擦过脚后,也不穿鞋,看着黄涟。
黄涟也看着黄药师,带着几分疑惑。
黄药师手指摸了摸玉箫,“去给我拿鞋袜。”
“啊?”黄涟愣了一下,看了看地上的鞋袜,又看了看黄药师。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黄药师看了看黄涟的脚,他刚刚跑得太急,湿漉漉的脚就直接穿鞋子,而且没有穿袜子,而鞋子走了一天的路……
“我……没注意。”黄涟说得理不直气不壮,偏偏仰着小双下巴,红着脸去黄药师屋里给他拿换洗的鞋袜了。
黄药师换好鞋袜,仍旧一身青衣,带着几分绝世高人的孤傲感,端着洗脚盆,把盆子放到门口后,说道,“走吧。”
黄涟看着黄药师端着铜盆,虽然和他周身的气势不搭配,可是却带着几分人气,“去哪里?”
“你想去的地方。”黄药师洗了洗手后,瞥了黄涟一眼,说道。
“爹爹带我去看热闹?”黄涟一听,眼睛都亮了,边说还边拿着自己的白狐裘往身上穿,穿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这东西在黑夜太过醒目后,就脱下来放到床上,找出深色的袄套上,恐怕黄药师改变主意,接着问道,“爹爹知道去哪里看热闹吗?”
“王府。”黄药师直接往外走去。
“为什么去王府?”黄涟把自己的手塞进黄药师手里,然后跟在他旁边走。
黄药师看了黄涟一眼,却也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声音里略带不满,“于我面前何须藏拙。”
黄涟一愣,唇抿了一抿,其实要不是黄药师今日直接说起,黄涟平日都没有注意过,因为他知道剧情的原因,有些话过于小心,就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这样一步步铺垫达成自己目的的话,虽然能骗得过黄蓉,却是骗不过黄药师的。
黄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只是有时候思虑太多,难免成为了一种习惯。
不过,黄涟也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让黄药师不悦。
“爹爹……”黄涟偷偷看了眼黄药师的脸色,只是被面具挡着,根本看不出是否生气。
黄药师牵着黄涟的手,往王府方向走去,“我黄药师的儿子,何须活得瞻前顾后。”
“那爹爹就不怀疑我怎么会知道能在哪里找到姐姐,为什么会想去王府?”黄涟小心翼翼地问道,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像是试探性的语言,对黄药师来说甚至可以算得上侮辱。
“爹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黄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的手心都冒出了汗。
对于自家的儿女,其实黄药师的包容性还是很强的,要是外人敢这么质疑他的话,怕是早就甩袖离去了。
“你怎么知道与我何干?就如我怎么知道的,又与你何干?”黄药师的话冷冷的,“你想太多了。”
黄涟表情有些纠结,他想太多了?他能不想太多吗?要是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怕是第一个宰了他的就是黄药师。
“此话我只说一遍,我只知你是我儿子,蓉儿是我女儿,就足矣。”黄药师明明能看透很多,可是却不在乎。
就像是他了解世俗,却不屑融入世俗随波逐流一般。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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