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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鹏不以为然,撇撇嘴:“这有什么。搞公安就这样。”
彭勇笑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就几分钟的时间,现场到了。楼下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群,我一下车,刑警队的车也刚刚赶到。
刘闯提着他那套玩意下了车,一看到我便笑:“你小子运气真好,刚上任就遇上这种事情,现在总该要到现场了吧,省得我怎么叫你看现场你就是不来。”
“你小子别幸灾乐祸,等下好好勘查,别误导了我们。”
“好啊,你在旁边监督我怎么样?”这小子,明知我不愿出命案现场还故意这样讲,我差点就要挥一拳过去。
3
现场位于四楼左侧的一套三居室内,一进大厅,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腥味,只看见餐厅一大滩鲜血,不堪入目,在靠里的主卧室里,一壮年男子歪躺在一沙发椅上,口吐白沫,两眼翻白,面目可憎,看样子已经死亡。
刘闯将勘查箱放下,利索地打开,拿出白手套戴上,见到我有些迟疑不愿进来的样子,笑着说:“过来呀。”
“你他妈的怎么会不恶心?看那死人样”
“这有什么?”刘闯打断我的话,“你呀,真该多跟我去看看,告诉你吧,这可能是我出的勘查死尸现场里最完整最体面最干净的一具尸体了。”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到外面搞调查去。”我看不得他这副漠然的样子,赶快走出现场。
据初步勘查和走访了解,死者叫陈悟,39岁,酒厂的一个副科长,此案乃因婚外情引起夫妻俩吵口,死者陈悟一时火起,从厨房操起菜刀就像疯了一般将妻子砍倒在地,地上那滩血污就是他的妻子所留,他的妻子现已送医院抢救,幸好送的及时,才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清醒过来的陈悟见闯下大祸,便觉万念俱灰,就选择吃了一大包老鼠药了结生命。
这起案子因果关系明确,也不存在什么需要侦破的,那女人毫无疑问是重伤,可摊上是自己的丈夫所砍,女方的家人本来想借机到男方那个家里闹上一闹,可一听说是女方不守妇道在外面和其他的男人勾搭上了,也觉得有些理亏,更何况“凶手”已经自杀身亡,所以鼓噪了一阵,这件事就过去了。
听到医院搞调查的郭鹏回来讲,那女人脸部被砍多刀,惨不忍睹,估计已经是毁容了。
4
又一次来到派出所工作,妻子一再告诫我要爱惜身体,工作不要太拼命了。她知道我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这次竞争上岗的不如意又使我精神压力很大,便劝我不要把一些东西看得太重了,平安是福,该随遇而安的时候还得随遇而安。其实我也懂这个道理,但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梗在心里不太舒服,只有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觉得好受些。
一去就赶上局里在全县开展
“严打百日专项行动”,温和所是最大的派出所,历来各项工作都处于全县所有派出所的前列,再加上县城的形势要复杂,这一来,全所人的压力就大了,连续几个星期,全所人愣没休过一个周末,以前在机关,周末都可以挤上公共汽车回祥宁家里去看望妻子儿子,而一到派出所就身不由己了,妻子就奇怪,在县城哪有这么多的事,以前在桥尾和沙溪好像没有那么忙呀?
和以往在桥尾和沙溪派出所相比,在县城的事情明显要多,往往是刚停下来准备吃饭休息,就接到电话,说哪里哪里打架哪里哪里斗殴,或者哪里哪里有赌博哪里哪里有嫖娼的,要么就是这里被偷了自行车那边被盗了摩托车,反正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弄得我们就像救火队,顾此失彼,忙得不亦乐乎。经常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很晚才回到冷清清的房间里,简单漱洗一番,把自己扔到床上,关灯,睡觉。
有的时候我站在派出所的窗前,眼望着外面人来人往,常会感到一阵悲凉,似有一种暮年将至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仿佛不是28岁,而是68岁。我明白,这是因为各方面压力过大所造成的心态老化,当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的世态炎凉,不可能还可以一身轻松地用那种纯净的眼光看世界呀。
第37章卧底
1
有一天下午,郭鹏对我说:“今天上午有个老同志到我这里,反映文山路有个发廊可能有卖淫嫖娼。”
“这个发廊以前没有动过吗?”
“没有,好像刚开张不久,听说生意很好,我本来想去摸摸情况,但那个老板认识我,也认识彭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