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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么重要的事情能让这个南宫世子牺牲陪他娇妻的时间来这里等她。
“你今天杀了郭屠夫?”南宫斐然的话里似乎听不出任何感情。
“哦,有这么回事。”尉迟娉婷满不在乎的说,似乎杀了一个臭名满江湖的恶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下次不要再这么任性了。”南宫斐然见尉迟娉婷没有一丝在乎的样子,似乎有些愠怒。
“任性?这话从何说起。”
“你别忘了你自己五年之前嫁不出去的原因,郭屠夫是人人闻之色变的淫贼,我可不希望五年之前的事情重演,我也不想再要一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儿子。”字字珠玑,句句如针般扎向尉迟娉婷,不过这些话她听得太多,都腻了。
“哦,那我就勉强的理解为你是关心我吧。”尉迟娉婷淡淡的望着面前这个满脸愤怒的男人,嘴皮一掀,吐出来的还是一种满不在意的语气。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南宫斐然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听见了,下次如果遇上被人施暴的女子我会想想你的话,三思而后行,看看是否应该去救人,最好不救,就多一个像我这样被你们嫌弃的女人让你们来嘲笑。”
“你这是冷嘲热讽么?”
“你觉得呢?南宫公子,夜深了?你不困么?还有人等着你回去呢。”尉迟娉婷实在是不想和他说下去。
“你好自为之。”南宫斐然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对他用这样的语气,不由气恼。
见南宫斐然转身欲走,尉迟娉婷脑海里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忙开口问道,“等等,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那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南宫斐然定住了脚步,沉声道,“说。”
“五年前,这个季节,你有没有去过子落山碧竹林?”
“五年前我正日夜在军营苦读苦练,哪有心思去什么子落山。”南宫斐然很好奇尉迟娉婷为什么这么问他,但还是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因为,这是个奇怪的女人,有所太多事情让他琢磨不透。
回房的路上,南宫斐然想起了今天南宫辅仪向他提起今天的事情,本来他是有点担心尉迟娉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说来就变了味,也许是看到她晚归吧。
对,一个女人晚归,能有什么事情呢?
算了吧,自己和她只是契约而已,自己有了心上人,总不能还管着她吧,她愿意怎样便怎样吧,可是为什么,心中感觉很别扭。
想着已经进了屋,花凝眸连忙起身迎了上来。
“斐然,你满脸都是疲惫。”
“可能是这些天有些累了,军中很多事情要处理。”面对着眼前的娇妻,南宫斐然居然有一丝兴趣缺缺。
“母亲让我问问你,我表哥一直在山里打柴为生,如今能不能在王府里给他安排个差事。”虽然有点难以启齿,花凝眸还是说了。因为错过了今天这个机会,明个儿说不准又要被娘亲骂个半死了。
“哦,你看着办把,我会跟管家说一声的。”南宫斐然万全不关心这些。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斐然,你总是那么好,什么都答应我。”花凝眸欣喜的靠在南宫斐然的胸膛上,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一些。
尉迟娉婷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如果南宫斐卿和南宫斐然在五年前都没有去过子落山,那也许和墨墨相似只是凑巧而已吧,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可是如果这是事实,那么自己手中唯一的线索又断了,墨墨的父亲到底是谁呢,这身上的剧毒又怎么解呢。尉迟娉婷辗转难眠。
“娘,娘。”尉迟娉婷听见墨墨在耳边叫她,艰难的睁开眼睛。
“墨墨,什么时候了?”尉迟娉婷揉着腥松的眼睛,觉得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娘,太阳都晒屁股啦,我都起来玩了一会了,快快起床吃饭。”墨墨拉着尉迟娉婷的手。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尉迟娉婷一边起床一边回想着晚上做的那个怪梦。
中午吃完饭后,尉迟娉婷让小桃和秀秀领着墨墨去玩了,自己在房中又想起了那个梦,真的是太怪异了。
尉迟娉婷在梦中看见自己钻进了她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的空间,里面有凭空出现了很多秘籍和财宝。尉迟娉婷想着不知不觉间伸手去摸了摸戴在左手中指上的那枚宝蓝色戒指,它突然像一个巨大的磁场一样深深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尉迟娉婷自从得到这枚戒指以来,只是因为喜欢它的样子和颜色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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