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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曾经很深、很深地爱过一个女孩。”没有切身的经验,岂能空日说出这些令人动容的活?
“啊!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呢!”朱自胜不好意思地笑道。
“为什么没有在一起?”恩稚柔柔地间着。
“哎呀!还不是因为第三者,她有更喜欢的男孩了。”朱自胜自嘲地笑笑。
“那是她的损失。”她低语,神情颇为哀伤。
“算了,没什么损失不损失的,感情不就是那么回事,一份感情,纵然不想比谁爱谁爱得多,也是完全身不由己的。”说完,朱自胜埋头苦吃,一下子将自己盘里的食物给清了个干净。“你不吃了吗?似乎没吃多少。”他抬头,见着她面前几乎好好的一盘。
“我不饿。”恩雅勉强一笑。
朱自胜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恩雅,我知道现在提这件事不是很妥当,但你没了精神让我好担心。”他两手紧牵起她的双手。“让我照顾你,我之前提过的事,你……愿意吗?”虽迟疑,仍是狠了心问出口,在她如此脆弱的时候,他希望能光明正大地待在她身边抚慰她。
愿意吗?恩雅无言地望着他,沉默在两人之间扩大、扩大……“等结束了一件事后,我给你答案,好吗?”半晌后,恩雅伴着浅笑道。
不知为何,那笑意竟让朱自胜莫名地悲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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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雅的公寓里,任峰脱下一身赘物,浴室里愈趋高频的水声告诉他水已经放得差不多了,进浴室前,见着这几天老是懒懒的、什么都不想做的恩雅,他索性将她一把抱起,一块儿进浴室。
“你要做什么?”恩雅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问得有气无力。
“今天是不是又没吃东西了?”感觉出她的体力比昨天更差,他的口气略带三分责备。
“不,我有吃。”
“一口?两口?”任峰关掉水龙头,浴缸里的热水几乎满溢而出,他让恩雅坐在浴缸边缘,好整以暇地帮她宽衣。“你瞧,你瘦了好多。”他的长指抚着她的锁骨,深刻的骨感令他心悸又心疼。
恩雅乖乖地任任峰搓洗,待两人都冲过满身泡沫,他拉着她一同沉进浴缸里,安稳的将她置放在胸前。
浴缸不够大,水被大把、大把地泼出,他大开的双腿也被迫的将她整个身躯圈得密实。
“会不会太挤?”任峰低问,无处可去的双手柔柔地揉捏爱抚起半隐在水面雪白丰润的柔软胸脯。
“不会。”软身将整个背倚上身后的胸膛,恩雅虚弱无力地应着。
女孩里,她算高挑,但蜷缩依附在他怀里,她是如此娇小脆弱,仿佛轻轻一击就要碎了、毁了……就像她的心。
这几天他一直想和她把一切摊开来说清楚,但他怕触动她仍未结痢的伤口,毕竞她好不容易才平静。
“任峰。”
“恩?”
“告诉我,你爱沈夏织吗?”恩雅抚玩着水上的涟漪轻问,不待他回答,她自顾自地说着:“不,你不爱她,否则又怎么会有我呢?”
看来她还颇有聊天的兴致,只是主角是他,不是她。沉默片刻后,任峰回答,“你是对的,我不爱她。”
“沈夏织既没让你心动,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呢?”
恩雅问得漫不经心。
“你该知道这不过是家族大老安排的利益联姻。”
他轻啄了下她嫣红粉嫩的颊,将她搂得更紧。
“你们有钱人的作法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恩雅摇头晃脑,颇不以为然地说着。
即使身心残缺至此,她仍渴望着因爱而圆满的婚姻、家庭。
他们有钱有势,要什么有什么,却轻易将生命中最真诚的感情放弃。
“听我说。”任峰的手改而握紧她的双肩。“如果我知道有一天将出现一个女人,教会我爱、让我强烈地涡望为她的一辈子负责任,我一定不会这么轻率处置我的婚姻的。”他突地激动地想让她明白。
那时,他以为任何一个女人成为他的妻子都不会有太大差别,沈夏织很好,既美又帮夫,她和他顺势成为一对似乎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呢?”恩雅偏头看他紧掐着她雪白细肩的大手,他的黝黑对上她的纤白,让她恍惚出神了会儿。“结束吧!”在他低头含住她圆润耳垂,试图开始缓缓地做着Zuo爱前戏时,她闭上眼漠然道。
任峰顿住,全身一僵。“为什么?”他凝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