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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队的攻势仍然很猛但由于周宇青的拼命拉截红队的防守也坚固了许多。杨冰不由赞道“这个周宇青不仅攻击力强而且防守能力也不弱是一个和高山一样的全能性球员啊!”却见周宇青紧盯着高山在两次拼脚下球的时候下脚很重不仅有点担心道:“大家不要拼得太凶伤了队友。”高山论身体、力量的确不是身体高大的周宇青的对手因此有意无意之间高山开始游离到两个边上拿球组织和进攻这显然是为了避开与周宇青的正面交锋。江上游在后面看那个装酷的家伙拼得这么凶不禁动容。虽然他为人大家不喜但的确是很认真的踢球而自己却不停地在开小差想想真是惭愧。
到了上半场结束前的最后几分钟红队一方的大门没有再被黄队攻破但场中精彩的攻防令场边的学生们击掌叫好。红队队员也被周宇青的拼劲所激提起精神奋力还击。
高山又一次在边路控球他先是用一个人球分过突破了一名红队的防守;接着又一个巧妙的“穿档”骗过补防上来的另一名红队队员连过两人的他正想抬眼找人准备边路传中的时候周宇青飞奔而至的黑影带着一股热风像一片浓重的乌云似的突然从他身后压将过来……
一切就这么突然地、也是不可避免地生了……
………【第二十五章 加入心协】………
周宇青这一脚铲得很凶但也是一个标准的背后铲球动作——容易吃红牌的那种。他在距离控球于脚下的高山还有三四米开外的地方一个双飞全身腾空亮开足球鞋底上锃亮的鞋钉朝着高山立足脚的脚踝狠狠地蹬去。江上游在远处看得清楚忍不住惊叫道“高山小心后面!”
可惜声不够快为时已晚。毫无思想准备的高山遭此飞来一击像一棵被电锯伐倒的大树整个身体猝然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场地上连打了几个滚儿。现代大学的足球校队的装备比几年前好得多了除守门员外都是正式比赛时球员才有的装备这既增加了球队训练的水平但也同时也增加了大学足球运动的危险性。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江上游感叹着马克思原理心急如焚地奔了过去。
高山倒在地上一只手抱着自己受伤的左脚另一只手直挺挺地伸向空中像一个失足落水的求救者。他的脸上是那种类似于分娩中的孕妇的痛苦不堪的表情嘴里出的是同样痛苦的“啊啊!”的呻吟额头上滚出豆大的汗珠。场上所有的队员和边上的观众们都惊呆了操场四周的空气仿佛一下子被凝固了江上游奔到高山身边扶起他叫道“大伙儿帮帮忙快把队长送到医务室。”几个队友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连忙上前帮忙。
周宇青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流满汗水的脸上挂着泥土和草屑如同一位刚刚与一头牛搏斗并将其刺杀的“屠夫”。他感觉得了杨老师冷冷的眼神和队友们可以杀死他n次的眼光看到在江上游和几名队友的扶持下巍巍颤颤站起来的高山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知道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虽然他平时自己觉得高高在上技术和形象无不是球队的no1不屑与这些水平与他以前的队员差一大截的人为伍但人本性也善良心下愧疚不已想走过去跟高山道个歉。一个队友愤怒地将他推开道“你还来干什么!”其他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众人围着高山将他送往医务室。杨老师经过他身边时冷冷地说道“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来。”说罢跟着去了。场边响起了漫骂声显然高山在学校里甚得人心。
认识他的指名道姓的骂不认识他的就以“野蛮人”代之乐洁等女生也对他怒目而视在这个时候形象再好也没什么用。
众人的骂语犹如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有的还加着点自己家乡的方言大有大杂烩的味道。骂着骂着众人骂语惭穷没什么创新又回到了“混蛋”、“王八蛋”之类的俗语。后见那人耸拉着头站在场中不言不语没有多大反应也少了兴致便惭惭散去。乐洁从医务室回来收拾东西看到周宇青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下不忍上前道“你没事吧?”却看到周宇青埋下的脸上挂着几行泪水。
第o2小节
高山脱去球袜的左脚脚踝外侧被周宇青的鞋钉印下了两个深深的窟窿鲜血从那里流出来医生连忙采取止血措施。
“怎么样?”杨冰老师站在高山的身边焦急地询问正在查看伤口的校医。江上游等人关心地看着高山静静地又是焦急地等着校医的答复。
“如果只是外伤问题还不大。不过就怕韧带伤了……”校医一边从药柜里拿出药棉和绷带为高山包扎一边回答道“我看送去大医院检查一下吧!”
尽管高山嘴里小声说着“没事没事”但是从他痛苦的表情中可以知道绝不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