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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上网的时间已经改为下午一小时,主要是看股市行情,还在连载《门板挡不住》;晚上三小时,写写《奥运联想》,对《红杏枝头》进行最后的修正和润色,增加了不少细节,只是电脑屏幕像一台烤箱似的发烫,热得很厉害,热得很难受,不过看着自己的作品一天天丰满起来,还是很欣慰的。
8月13日 摔了一跤
天热,又加上闷得慌,就呆在家里没有动弹。出门理理发,心情不错,虽说还是热得够呛,就顺坡走下去转了一大圈。国美电器的凉风阵阵,广告在号召顾客组成万人砍价团;工贸家电还是在低价竞销,门口的大幅广告琳琅满目;路边的那些去年冬天被严寒冻死的榕树都重新复活了,显得郁郁葱葱的,好大一片绿荫,是那些秀气的香樟树所不能相比的;馨岛国际名苑转换层的改建施工接近尾声,楼下的武商量贩宜昌旗舰店还是没什么动静;葛洲坝中心市场里热闹极了,人来车往,宜昌城区任何地方都没有这里繁华;然后沿着上岗路回家,不经意间突然摔倒了,是上最后几步台阶的时候,还好,最紧急的关头,用手支撑了一下,不算太严重,只是长裤在地上磨破了,膝盖部分摔得血淋淋的。就联想起奥运赛场不也是这样吗?错误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放松警惕的时候、最接近成功、最临近终点、最靠近胜利的当头发生的,所以,就得集中精力、再接再厉,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8月14日 预兆
奥运会期间不少的运动员总是把失利的原因说的理由充分、千奇百怪,其实技不如人才是关键,侥幸赢了一次,再来一次就有些不大可能了,或者在技术上本来就只是差之毫厘,谁发挥得好就是胜利。我是相信预兆的,每一个人对此应该都有不同的感受,只是预兆的方式不同罢了。那一年的冬天,漫天大雪,我突然感觉到心里难受,呼吸困难,难过的就像马上就会窒息似的,那么冷的天,出了一身大汗,半天才缓过劲来,结果那一天,母亲脑溢血,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好几个小时;前几天,在出门闲逛上台阶的时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摔了一跤,有些狼狈,膝盖上血淋淋的,自己都感到蹊跷,第二天,母亲因病入院,看来母子之间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关联,而这种关联就会给自己某种预兆。
8月15日 母亲
不少的运动员在奥运会赢得了胜利的时候,在感谢了领导、教练和祖国以后,也表示了对母亲的感谢。这是人之常情。父亲是血、母亲是肉,父亲是天、母亲是地,没有母亲就没有生命的延续,没有生命的延续就没有社会的发展,没有社会的发展就没有人类的进步,没有人类的进步这个星球至今仍会是蛮荒年代。我不知道别人如何,我只知道自己少年时代对于母亲严苛的家教总是表现出极大的抵触情绪,青年时代对母亲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关心总是漫不经心,到中年时代甚至还有些讨厌婆婆妈妈的唠叨,但现在我心里明白母亲的爱永远是最纯洁、最可爱、最无私、最伟大的。坐在中医院内三科母亲的病床边,让母亲轻轻的抚摸着我的时候,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辛亥革命之历史钩沉
辛亥革命之历史钩沉
说起辛亥革命,就不能不提到孙中山。毛泽东称其为“革命的先行者”,国民党人称其为“国父”,中国人大多称其为“孙先生”,却很少有人记得或者知道孙中山在那个时局动荡、腥风血雨、满清王朝摇摇欲坠,武昌首义风起云涌的时候,曾经扮演过一个极不光彩的角色,以至于十几年以后,汪精卫叛国投敌,沦为日本人的走狗,成为臭名昭著的汉奸的时候,也恬不知耻的声称,是“继承总理的遗愿”呢。
不过在辛亥革命之初,孙中山却不在国内,他远在檀香山游说他的三民主义,黎元洪被武昌起义军推选为领袖,清政府急令被罢官隐居的袁世凯出山,率清兵进攻武昌,黄兴亲赴武昌担任明军总司令,正在日本野战兵十三联队实习的蒋介石与同学张群微服出走长崎,登轮毅然回国,在上海受陈其美的指派,参加了杭州起义。“浙江革命军之编制皆以敢死队为先锋,然后继之以各标新军,以蒋介石为指挥官。”蒋介石还曾给母亲和家兄写信表示誓为革命而牺牲之决心,慷慨陈词,正义凛然。
蒋介石后来也曾回忆起在杭州起义中,他指挥进攻巡抚衙门时的情景:“攻击之初,先由陈济汾、沈筱九二君掷炸弹于署侧杨馥斋楼窗之下,署前部队,随响攻击,二标队伍,亦相继前进,霎时弹声震地,火光烛天。署中卫兵,闻警奔溃。全城光复,在此一战。”蒋介石当时正值青年,雄姿英发,沉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