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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笑容道:“赫连骨都侯,不会不认得吧!”赫连托脸色阴沉,道:“那是我的云主!”左贤王道:“赫连骨都侯可知,云主在胡杨坡埋伏刺杀于我?”赫连托一听,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惭愧道:“都怪老臣管教不严,请左贤王宽恕云主,老臣回去之后一定严加管教!”
左贤王笑了笑,朗声道:“赫连骨都侯,我栾提诺的性命,可不是你的云主性命能换取的!”赫连托道:“左贤王,乃我天胡国后继单于之位人选,天下岂有比左贤王性命更重的道理!”
左贤王又是一笑,道:“这么说,就更不能放了赫连骨都侯的云主了,只有拿出鸳鸯铜锁,方可放人!”赫连托举头望向拓跋雪;见她也在自己的百步之外;想救她脱险也非轻易之事;如若不救,没了拓跋雪,鸳鸯铜锁又怎会现身!权衡轻重,
当下说道:“左贤王有所不知,老臣确实不曾见过鸳鸯铜锁,最近江湖传言,鸳鸯铜锁在老臣云主之手,完全是有人想害老臣于不义!”他在马背之上对着苍天一拱手,又道:“老臣也在寻觅鸳鸯铜锁,只可惜,迄今为止尚未有任何线索!如果寻到此物,老臣一定拱手相让于左贤王。”
说罢,勒马后退,左贤王催马欲行道:“赫连骨都侯,当年你与拓跋辉交情至深,鸳鸯铜锁落入你家,也不是没有道理!”
赫连托知道左贤王不信任自己,随手从箭袋内拔出一只雕翎箭,双手一弯当即折为两段,说道:“我赫连托,如若说假话,如同这支箭!”说罢,将折断的箭,扔到地上。
第八章 烽火起 康居城门(三)
左贤王望着地上的两支断箭,有些吃惊,接着面色一凛,威严道:“鸳鸯铜锁可暂且不提,先说赫连骨都侯的云主刺杀于我,该当何罪?”赫连托双手紧握马缰绳,额头渗出了不少汗水,声音有些发颤道:“死罪难逃!”
左贤王一听,顿时大喜,接着说道:“好,现在,本王就定赫连骨都侯云主,刺杀贤王死罪的罪名!”赫连托脸色阴郁道:“左贤王,别忘了,汉朝和亲的洁兰公主,可是单于的人,你抢先接回洁兰公主,是不是想造反?”
左贤王一听此话,怒火中烧,喝道:“来人,点火!”几个官兵噔噔噔的飞奔过去,直接跑到桩柱前,就点着了火。赫连托见左贤王全然与他相持对立,心中一冷,既不示弱,又全然无畏,无奈之下,又缓缓微笑硬朗道:“左贤王,此女乃是左将军拓跋辉之后,当年拓跋辉遭迫害时,我看此女孤苦无依,才收养进府,你想烧,就烧吧!也不枉拓跋辉对左贤王赤胆忠心!”
话语中暗含惧意与讽刺,令左贤王不由得一惊,虽欲身前进,却不知怎么踟蹰在原地了,只见他手一挥命令道:“把火灭了,把人带回王府!”左贤王人马中数十名武将飞奔而出,迅速去灭火,
此时的拓跋雪虽然还没被火烧到,但滚滚的浓烟,已经将她呛得几乎昏厥,但神智未失,左贤王与赫连托的一番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深感生存无望,眼睛欲悠悠闭上,忽又听闻脚步声至,数十人前来灭火。
正当几个武将灭火之时,两个身影从头顶掠过,如飞鸟般猛的来到拓跋雪面前,唰唰两剑斩断她身上的绳索,其中一人抓住她胳膊,往肩上一搭,背起了拓跋雪,另外一人手使五彩锦祥伞保护着,
三人直接往外冲杀,正在灭火的武将个个亮出长矛堵截这三个人,左贤王与赫连托见此情景,都命令各自的人马围堵抢夺拓跋雪,三方混战在一起。
前来救拓跋雪的这两个人正是拓跋杰与窦天志,他们二人暗中跟踪左贤王人马到了康居城门口,看得清清楚楚,当听到赫连托说出拓跋雪的身世,拓跋杰就按耐不住了,跟窦天志一商量,决定先救出拓跋雪再说,这才飞身跃出,从半空疾向桩柱旁。
眼见左贤王与赫连托的人马都围拢了过来,两边都想抢夺拓跋雪,双方又要相互厮杀,又要相互与窦天志父子二人交手,谁都怕伤到自己人,又不敢放箭,只能拼力厮杀。
但是拓跋杰他们要想冲出去也非常困难,一个是左贤王人马高手云集,再一个赫连托人马骁勇善战,时间长了,恐怕难以脱身。
拓跋杰边打边退,窦天志东幌西串保护着这兄妹二人,此时,不断有大将冲过来攻击,长矛长枪齐进,刺向拓跋雪,
拓跋杰背着拓跋雪飞身跃起,跳过长枪长矛之杆,而后双脚落地,窦天志大声喝道:“杰儿,走!”拓跋杰应声的同时,背着妹妹往外冲,任凭他有三头六臂也冲不出重围。
这时,一匹战马杀入人群,此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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