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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国来的航班准时降落。飞狼乔洪开著一辆出租车等候在机场大楼外面,看到那两个人从大厅中走出来,陪同的正是眼镜男。飞狼启动车子去接人,却见另一辆的士插过去停在了路旁。眼镜男犹豫了一下,正要去拉车门,旁边冲过来一个人,将眼镜男撞到一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出租车飞快地开走了。
飞狼松了一口气。厉剑出现得总是神出鬼没。飞狼把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看著眼镜男拉开後面的车门,护送那两个人进去,眼镜男本人进入了副驾驶座。
机场高速上跑了没多久,飞狼就发现了後面有好几台车跟踪。眼镜男啧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出租车就飞了出去,不过几秒,就跑到了二百码。
飞狼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手紧紧抓住方向盘,脚踩著油门不放,在车流中灵活地穿行,当前面几辆车并排让他无法超车时,飞狼打了个呼哨,出租车便侧了起来,好像玩特技一样,两只右轮著地,从最左侧呼啸而过。
高速绝对不是摆脱追踪的好地方。那几辆车仍然紧追不舍。飞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眼镜男说:“说个笑话给你听,恐怖分子到中国,全都死得很惨。其中一个,死得最不甘心……你道他是怎麽死的?”
眼镜男回头看了看两位面色死灰的客人,又看了看後面紧追不舍的车子,皱紧了眉头。交警那边派谁去打交道会比较好?但愿没有多管闲事的家夥拍照到网上发帖说有个最牛出租车啥的。
飞狼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快要进城了……中国,有独一无二迷宫一样的立交桥。”飞狼大叫一声:“我爱立交桥啊!”
车子飞快地绕著立交桥转起圈来。
在指定地点停下车後,眼镜男步履矫健地下车帮两位客人打开了车门。那两个好像喝醉酒一样,歪歪斜斜地被眼镜男一手一个提溜著进入了某个会所。飞狼看著奎狼穿得像个白领一样跟著进入会所後,才上了出租车,绕了几圈,下来,换了辆奥迪,启动,停在了会所的後门。
没多久,会所中好像起了骚乱,响起了火警的刺耳的铃声。一分锺过後,奎狼和眼镜男扛著两个人从窗子里跳了出来,翻墙,出现在飞狼的车前,上车,奥迪疾驶而去。
眼镜男跟两个客人用狼群们听不懂的声音交谈了几分锺之後,眼镜男让飞狼改道,去某国大使馆。飞狼一个急转弯,从林荫大道转入一条小胡同,三绕两绕,到了某宾馆大门。
之後的几十个小时里,眼镜男宛如他们的指挥官,去这里去那里。飞狼全程陪同著,换了十七辆汽车,几乎走遍了整个北京城。奇狼、奎狼、渣狼、跳狼几个好像穿花一样,保证那两个人身边除了有眼镜男之外,还有一个或两个明中暗里地保护。而厉剑,如同鬼影,哪里紧急,他就在哪里出现。
飞狼觉得,一定有一辆直升机待命随时运送厉剑,否则,连他这个司机都不知道该在哪个地方停车,厉剑又如何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现身呢。
当那两个客人最终踏上飞机离开北京时,厉剑等人的任务总算圆满画上了句号。眼镜男独自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机场,厉剑做了个手势,狼群们各自离开,踏上归途。
厉剑又在北京逗留了两日。他见到了另外一个崔家人──虽然那人并不姓崔,只是崔仁明的某个表姑父。
密谈了整整一天,厉剑伸了个懒腰,跟表姑父道别,去火车站买了回长沙的车票,然後开始跟某些人接触会面,买东西,收集资料,招募人手。
吃过晚饭,厉剑独自来到三里屯一个名叫half and half的酒吧。从网络上厉剑得知,这里是个gay吧。几天紧张刺激的生活,让厉剑仿佛回到了军队,让他激动却又不得不抑制住激动。需要放松一下。而对男人而言,性事,是最好的放松。
厉剑从来就不是放纵的人。然而到了地方,却总是能嗅到糜烂的气息。他讨厌419,可是与欧鹏一夜之後,厉剑意识到,他已经419了。滋味不错,很好,非常能够缓解人的压力。让人回味无穷,尤其对於他这个憋了好多年的男人而言。
这是个很不错的gay吧,有闹有静,有不同的区域,不同的活动,不同的男人。
厉剑坐在角落,默默地喝著酒。很不错的男人,养眼的,彪悍的,肌肉型的,伪娘状的,应有尽有。
厉剑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洋人也不错,起码远远地看起来不错。
厉剑看到有人勾搭成奸了,也看到有看上去相亲相爱的情侣,当然,也看到骚扰别人和被别人骚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