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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唇,在近在咫尺的唇上。
搭在腰际的手,勾了勾,勾开衣带。
“还是白日。”花绝偏开脸。
“那又如何。”荻锦相当不以为然,“我已吩咐不得打扰,现下不会再有人来的。”
解开花绝衣衫,却是瞠目。
花绝左胸上到肩处,一个清晰不容错看的手印,旁若无人般赫然。
“这,珙景打了你?!”荻锦只知道离花绝最近的,只有珙景。
花绝不解,顺荻锦视线看去,却也微怔。
这手印一看纤细就知不是珙景所为,荻锦是在狂乱中不察罢了,而花绝却明知手印来由。
那破结界之势,她还是没躲过,毕竟是拼了命所谓,躲不过也是预想。
只是,这不应出现伤口淤痕的身体,却已经开始残破了吗?
“怎么可能。”花绝回神时,荻锦已全人浸入煞气中,脸上只是阴霾,却带了笑,更显狰狞,不想她现在妄为,出口否认。
“那是何人伤你?”荻锦不傻,也看出手印纤细,“我宫中宫女没那个胆子,还是嫣然?!”
嫣然怕是更没那胆子。
花绝觉得好笑,凑身过去,吻吻荻锦面颊,安抚她的怒火。
“是何人?”荻锦定要问出究竟,怀里的人自己气急也留一丝底线理智,绝不伤到,现在却莫名其妙的身上出现别人留下的印记,几乎气绝,而花绝的坏毛病,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告诉她,所以,只得不停追问。
荻锦的表情就像是地动山摇,下一步就天崩地裂了一样。
花绝胸口软软的痛,却绝不是因为那淤痕。
手臂缠上荻锦颈子,眉眼一挑,柔媚天生。
“你不觉得,现下先给我检查这伤势比较重要?”
荻锦一怔,脸红红,直觉就要叫御医,却被花绝搂的紧,没起的了身,反而被拉的跌在花绝身上。
之前是自己不觉,才会让那施咒之人有机成趁,不巧被荻锦先看到这伤。
现在知道了,要消掉,却是易如反掌。
而“一名女子,爱另一名女子,究竟能到什么程度?”,结论呼之欲出,嫣然的命数,显然是被替换给了柔然,而嫣然自己,只是怯懦无知的羔羊,让人弃之不忍,怜之无心。
忘情妖娆后,荻锦寻不见花绝身上的掌印,纳闷不解时,被花绝借口,打发了去传膳。
自己慢慢解开荻锦临出门时给束起衣袍,迈步浸入四季常温的泉水之中,一是借水之力,二也算是替自己解毒。
抚面的风越过水湿后裸露空气的肩时,察觉的到凉意。
还有四年身体才会出生,而自己强行做出的实体,却越来越感受的到周遭。
怨不得冷妃提前了自己的时间,自己为了那一人,手覆的,比她多了太多。
只是。
爱不得便成了痴狂吗?长叹,花绝提醒自己,就算日后临到,也绝不学样。
不过是心思动动,此刻却不想自己竟是一语成谶。
第 20 章
一只素手重重拍在墙上。
好不容易!自己好不容易突破了那致密的结界,结果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偏要和自己作对!
先是前些日自己丢失许久的画被人卸解,现在又有人这般妨碍!
柔然虽然现在还健康平安,但是生辰时命数注定的,哪里是那么好改的!
她千辛万苦,筹谋了十年,连每年给嫣然过的生辰都改了!现在,却被人简简单单的就截断了?!
她不甘心!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人一定要救嫣然?她算过了,嫣然命里没贵人,绝不应有人救她的啊?况且,连那个天人的水见花绝都应了柔然判词,许柔然其华桃夭,惠然无耽啊。
那水见花绝?
倒是听闻嫣然曾被荻锦请入宫苑,虽不知她们交谈了什么,但依她培养出的嫣然个性,说也不会说太多,况且,嫣然绝不知情。
可是,除了水见花绝,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这般利落的阻隔她了,至于皇后那里那群饭桶,嚼嚼舌根还行,其余不过妄称。
“母妃?”柔然清丽的小脸自门后探出来,“怀柔来了,孩儿来请您用餐。”
与你相似的面孔。
冷妃温柔的笑翻书样浮现出来,过去牵柔然的小手出门。
即便现在重新开始,她也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