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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柔妃却是在生六帝姬时寤生,没挺的过来,孩子哭响第一声的时候,就那么去了。
荻锦告诉花绝,她认为冷妃唯一奇怪的一点,就是,她不去养自己的孩子,却把柔妃的遗女当成心肝宝贝的捧着。
画卷上没有题词,没有落款。
花绝现在已不能直接看出来历,哪怕着物件上沾染多少主人的情感,设仪式怕是来不及了,荻锦就要下学回来。
花绝瞄了一眼翠生生的柳叶。
为候的四季分明,冬天是彻骨寒,夏季却灼心热,那在阳光灿烂下愈发颜色鲜艳的柳叶,此刻却静止的焉头搭脑。
画卷这事铺展在花绝面前的几上,最重的色点。
花绝落眸在柔妃参合了清朗与柔媚的脸上。
殷勤的宫女虽然发现了花绝的清凉无汗,却还是端来凉茶一壶。
低下头,花绝唇动了动,唱个音符。
门外翠生生的柳枝兴奋的摆动起来,张狂的几乎与地面平行。
这股邪风是从地向天吹的。
宫女的衣裙扬摆,惊的穿着清凉的宫女急忙用手去压。
壶嘴里射出的水柱,挺正挺正的,就浇在打开的画卷上。
风就停了。
枝条静止的不见一点动荡。
宫女手中的壶晃晃,没那住,直的就往地面上落。
花绝伸手勾住了壶柄。
刚刚还直勾勾看着被淋了凉茶的宫女因花绝的这一动作回神,下一刻七魂三魄就协商集体离家出走。
花绝拦住了宫女扯起衣袖就往画上擦的做法。
“会花,”她说,“那些吸水的纸张来。”
宫女现在完全六神无主,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也顾不得这房侧屋就是书房,飞快的就冲了出去。
花绝勾着壶柄,微笑着,把壶中剩余的凉茶浇到画卷中柔妃的脸上。
第 15 章
“这是啥?”荻锦围着那摊在几上,五颜六色皱皱巴巴的东西发出疑问。
“画。”简明扼要,花绝解说。
“画?”荻锦不相信的看花绝一眼,“这个?”乱七八糟的一顿渲染开的色块,谁能看出什么来啊。
“嫣然送你的。”花绝才不告诉她这是怎么造成的呢,荻锦精的像猴似的,稍给她点线索就被发现端倪了。
“是她画完画擦手的纸?”荻锦真是纳闷死了,伸手去扯,“还滴水?”奇了怪了,“花绝,你浇画了?”
被发现了?
“一个宫女送凉茶来的时候泼上了。”花绝叙述一部分事实,“你很介意?”
“介意,哈哈,”荻锦干笑,故做镇定,“怎么会介意呢,哈哈哈哈。”
不介意就好。
花绝陪着荻锦微笑。
画中,柔妃的唇,红的异样,红的诡秘,红的血腥。
血画。
不知是何人还是何物的血,不知道下了咒还是放了蛊,这动机,边是诡异。
虽然凉茶冲不去多少阴霾,但荻锦不会留这种没有了一点可观性的画在身边,就算是妹妹送的,也会扔掉,就算是她不扔掉,花绝也会诱使她扔掉。
“那这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花绝专注的看着荻锦,轻着声音问。
“都这样了,让人收拾打扫了就是,”对上花绝的眼睛,荻锦打个寒战,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吗?还是嫣然无故送幅不知道画的是什么的画来,让花绝的醋坛子翻的正正?或者是花绝怀疑自己没有乖乖听话,私下还与那休眠危险的嫣然有联系,才会让嫣然有动作?那这画,真的是宫女不小心泼洒了凉茶上去,还是花绝的故意?不巧的是,荻锦她也正正有事情要求花绝,所以刹住胡思乱想的猜疑,急忙陪上笑脸,“对了花绝,”自己为什么要逞一时口舌之快啊,“今日是柔然的生日,冷妃娘娘请我一定要带你同去参加宴会,你。”你可不可以去啊?
冷妃?柔然?
我不就山,山却来就我。
那柔然,怕就是炽熠帝的六帝姬,柔妃的遗子吧。
而那个在亲生女儿身上下咒术的女人,为了别人的遗子,来招惹这个全国人都知道不是凡人的水见祭祀,不是借口故意挑衅,就是另有图谋。
“你要去?”花绝收了笑意,斜斜的依靠在椅上问。
“我,”果然是做错了,荻锦深呼吸,“答应了都。”看到花绝柔柔的促下眉,急忙再加一句,“我有同冷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