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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明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假的我也信……我甚至像那上京城内千千万万的少女一样,觉得即使被你骗,也是一种荣幸……你现在来和我示好,想做什么?都有什么用?迟了,太迟了……”
“因为我还……呜……”我捂住了他的嘴巴。
真的,不要再诱惑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越写越恶心了……⊙﹏⊙
呵呵,第一次分两段码滴……
第 70 章
我以为八皇叔还政后,又有庄玄等人辅佐,定会扭转时局,总有一天,会天下太平。谁知道,我想得太简单了,我毕竟二十岁不到,也没有生得伟岸威猛,没有过人的本领,更没有从小培植的羽翼,在满朝那一伙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的老臣眼中,我要多乳臭未干有多乳臭未干。
呈上来的奏折,写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明摆了不把我放在眼里。
八皇叔走后,虽然他把手中的兵权也放下了,现在归在我手中,由二哥统领,维护京畿安危。可那些人,在二哥手下也不甚老实,虽大错不犯,但是小错不断,分明是故意刁难。
我无比头疼地找来庄玄,他喝着茶,十分悠闲地望着帘外潺潺的雨道:“雨再下大些,整个春天都一直下,就好了。臣最喜欢下雨天了……皇上,你不觉得雨天特别有诗情画意的感觉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喝茶听雨……”我瞪了他一眼。
说到雨,又想起那年和晋思,也就是二哥一起去怀州支援水患,那水患,就是因为雨季太过于长了,才导致灾民成群,我们查看堤坝的时候,遭人暗算,冲到荒岛……
“再下那么多雨,今年不定又是一个灾年,都第三年了,我登基都到第三年了,一直连着灾年,又加上后宫……出了那么多丑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再有一个孩子才好……”我望着庄玄,有些心怯地道。
他斜了我一眼,道:“历朝历代,先帝驾崩,新帝登基,那三年间大多是这样过来的,你不必太过担心。所幸到你这里,天灾的缘故居多,人祸也多是因天灾而起,百姓愚昧,迷信什么真龙不真龙的问题,怎么你好歹也是我庄玄教出来的,也害怕了?
再要一个孩子?你确定现在的你,还愿意碰女人么?元怡是去了,你很伤心,可是不是再生一个孩子,就能代替他,抹煞他已经去了的事实。而且据某人现在的情形来看,该是你侬我侬、情难自禁时分,你确定你做得出煞风景的事么?”
“什么你侬我侬、情难自禁?!你不要乱说话,堂堂丞相,如此儿戏恶劣……”我气呼呼地道。
“哼,傻子……永远都不懂得保护自己……他一回头,你就能立马不计前嫌。怪不得那么多人倾情于你,一时间心花了,可以抛弃你,再回头,你还是捧着心在那等,永远也不用担心会失去你……”
“咳……咳……我找你来,是要商谈国事的,怎么绕到这私情上去了?谈国事,谈国事……”
“啊……”他打了哈欠,懒懒地道:“春天啊,真美好……何必要效仿那勤劳的蜜蜂儿呢?那,学学蝴蝶,学学蝴蝶,跳跳舞,吃吃蜜……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说罢起身要走,我拉住他的袖子,急道:“现在满朝文武都不拿我当回事,怎么你也……”
他回过头来,拿指尖点着我的鼻子,说:“莫急……莫急……我知道你新帝上任,可别急着要放那三把火,有时间看看天,听听雨,总会打雷的。”
说完抽走袖子,哼着曲子懒洋洋地走了。
这……
我只好在御书房批阅那些表示藐视我的奏折,越批越气愤。
午膳过后,看着庄玄教元宏习了一些字,看着看着有些乏了。
靠在软塌上,和衣睡着了。
被混梦羞醒了,醒来一看,四处无人,身上覆着薄被,殿内轻烟袅袅,粉绿的帘幕在廊下的风中轻轻起舞,殿外,不知道谁的琴音,合着雨声,叮咚……
掀帘一看;原来是二哥在教宫商习琴。
怎么看,怎么就像人间仙景。
男的俊,女的俏。
宫商正一脸羞涩地在二哥的侧边练着。
虽说宫商不是生手,对于琴艺,也算精通,可那曲子却不是一般人能够熟练弹奏的。
她时而偷瞄一眼二哥,假装不着痕迹地瞄着。
他们一起坐在亭子里,亭角四周都是春花盛放,亭中有香炉,燃烟袅袅,亭外是缠绵的雨,淅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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