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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溪紧蹙着眉头,双目直盯着顾廷和。
顾廷和又是一笑:“一个月之后,又一位小姐来报案,她也收到了同样一束这样的花,残败的香槟玫瑰花上面插着柳树枝。”
“是不是又死了?”李妍急道。
“嗯,没错。死者是在死亡之后二天一早,就被人在西郊一个建筑工地现,死因被人以其丝袜勒死,死前同样遭人鞭打。”顾廷和望着一言不、表情专注的江文溪,伸手在她眼前摇了摇,“是不是害怕了?要是怕了我就不说了。”
江文溪回过神,立即道:“没有没有,我在听呢。”
“那就好。”顾廷和接着又开始说。
周成与李雯结婚当晚,三位小姐也收到这束残败的香槟玫瑰花。因为之前已死了两名小姐,这三位小姐收到花后吓得魂不附体,甚至要求住警局里。经过查探,这三位小姐有一个共同特征,都是泰顺人,来到n市后,在城西最出名的外来地人员集中地做“业务”。经锁定目标后,顾廷和他们那一队人员蹲点了十天,终于将那个变态连环杀手给抓住了。原来那个变态杀手就是那条街上花店负责送花的工人,感情上受过刺激,女友就是泰顺人,抛弃了他,他痛恨泰顺人,所以专找泰顺的小姐下手。
“哎,真是够变态。哎?你们怎么知道是那个送花的干的呢?”李妍听了云里雾里。
熊亦伟说:“他们不知道,还怎么当刑警。”
李妍翻了个白眼:“去。”
“我知道。”沉默了半晌的江文溪突然冒出这三个字,吓了李妍一大跳。
“溪溪,你今天没喝酒,糊涂了吧?”
顾廷和听了,便道:“说来听听。”
“一,如果有客人订残花败柳,花店的人一定会好奇,多少一定会对这位客人有印象,而这三束花送出去后却查不到是什么人送的,就算是订花的人再保密,也会有蛛丝马迹可寻。要想做到一丝痕迹都不留,除非这人本身就是花店的,故意隐瞒订花人的身份。二,从近年来比较典型的外来人口输入城市犯罪统计来看,这类犯罪一般选择晚上在城郊结合部作案为众,本案中是西郊。为什么出事的小姐都是城西外来地人员集中地区,而没有其它地区的,案现场又是西郊?这说明,凶手对城西外来地人员集中地区一带非常熟悉。三,凶手的女友也一定有做过小姐吧?”江文溪一双明亮的眼眸,专注而智慧。
“溪溪——”李妍惊诧地抓住江文溪的胳膊。
“对,没错。”顾廷和眯起双眸,细细地审视着江文溪,眼前的她与平时的她大不相同。
听到顾廷和的答案,李妍惊叫道:“溪溪,你怎么知道的?!”
“小顾告诉我的啊。虽然那凶手被女友抛弃,但在n市从事各行各业的泰顺女人大有人在,而不会只是这三个女人,为什么凶手只挑她们三人下手?因为她们是小姐。凶手做案都有动机,而且有一定规律可循。从犯罪心理学角度为分析,凶手施暴是一种变态人格,这种人主要表现为意识活动和情感活动的障碍,而思维和智力活动并无异常,情感极为不稳定,很容易被激怒。死者身前都曾遭遇鞭打,凶手对小姐有强烈的憎恨情绪。凶手之所以针对小姐,那只有一个原因,他的女友曾经或现在就是一位小姐。既然都是小姐,又同为泰顺人,那这三位小姐没理由不认识凶手的女友,而凶手的女友绝不可能高枕无忧。几条线索一一理顺,目标范围缩小,凶手自然难逃法网。”
“啪啪啪——”,顾廷和拍起了手掌,双眸之中露出赞许之色。
李妍松开江文溪,喃喃地说着:“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这一定是什么人穿越了,魂附在她身上,以她的资质,这种推理完全不可能。”
江文溪不理会李妍的话,盯着顾廷和的双眸,道:“刚才的案情全部都是你编的吧?”
顾廷和骤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也猜中了。”
“什么?你编的?”李妍拉着江文溪衣服,指着顾廷和对她说,“溪溪,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江文溪偏过头,对李妍说:“如果我们n市出了这么大个案子,全市早就轰动了,还等着你坐在这里听他说案情?如果三个月这么久都破不了案,城西那些小姐早暴动了,他还能优哉游哉地当伴郎?”
李妍惊愕地看着与往常完全两个人似的江文溪,紧张道:“溪溪,为什么刚才你分析案情时一点也不害羞,说话也不会打顿,口齿伶俐,条理清楚,思维清晰?你确定,你没被什么人附体?”
被李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