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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一名青春正茂的女学生,据卡车司机称,事故原因是由于该女子过马路时遛狗不慎所造成,所以本台提醒市民过马路时一定小心来往车辆,遵守交通法规,以免再发生上述悲剧……然后再一滩血迹的特写……
啊——我不要——
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低落,越想可能脸色也越灰暗,所以,引来了身旁一个女孩异常关切而柔和的声音。
“……宫主,您醒了吗,您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动……”
宫主?
我很诧异,“这里不是地狱吗?”
“地狱?……宫主,这里是圣教的密室啊……”她以同样诧异的目光望着我,而后又立即定了下神,道:“宫主吉人自有天相,这点伤一定会没事的,待祭祀大人回来……”
我没有再听她下面说什么,或者说,我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我明白了一点:我没有死。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是谁?我又是谁?难道、难道我又喝醉了在做梦?拜托,如果是梦就快点醒过来啊……我可不想死在梦里!
不过事实证明,我不是在梦里。
我的身体,感官,每一个获取外界信息的生理工具都告诉了我这个事实。
第 2 章
这里是什么时代我不清楚,我向来对古代史研究不多,要我考古更是无稽之谈。不过看着他们有笔有纸,穿着也是轻纱飘飘,嗯,应该不算太原始就对了。
屋里烛光昏暗,我看不清四周摆设,好像周围也没太多摆设。刚才,那小丫头说这里是什么密室。从我本能的了解来看,密室要么就是给人练功的,要么就是存放重要物件的,应该也不会有一堆家具才对。
宫主、圣教、祭祀,刚才我好像的确听到这些名词来着,把这些名词放在一起,再笨我也可以想到,魔教——这一概念。
不会吧!我觉得自己有冷汗的倾向。我这是掉到了个什么鬼地方!
我继续用眼神向四周狂扫。
本能的想要找到个回去的方法。
然而,不久我就发现一切只是徒劳。先不说我根本无法找到什么方法,更重要的是,我连行动都是不可能的,我所能动的除了眼珠子,还是眼珠子。
那丫头好像说我受伤了,可是这到底是什么伤啊,都快跟撞车没什么区别了,手脚肯定都是粉碎性骨折,要不为什么只要我微微一颤就是一阵剧痛?甚至我好像还能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作用。总之,我肯定自己是受了极重的伤。
想想刚才说什么吉人天相的就能猜出几分,毕竟本人智商是绝对不低的,说什么祭祀回来就会没事,她以为是哄小孩吃饭呐。即使他是特级外科医师要治到我没事,恐怕也是一个字——难。
哎,谁叫我就是命不好,前次被车撞了,这次可能又是个终生残废,命运这东西啊,真是会作弄人!
正在我感叹恍惚的时候,一个青衣山羊胡子的老头向我这边走来,手里拿着一枚勾玉,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荧光。
“宫主,我这就替你疗伤……”
这么说,这位山羊胡子就是那位“祭祀大人”?还以为会是个养眼点的人物,没想到却是个年近花甲的老爷爷,看来,我的日子还真是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了。
不过,勾玉治疗倒确实有效。只是在我周身上方回旋了几下,我的身体就好象已经不再像方才那么沉重了,疼痛也一下减了几个级。
“宫主的内伤很重,还……”他叹了口气,显出万分的惋惜。
爷爷,别叹气啊,我生平最头痛的就是别人对我叹气,而且还是个老人家对着我叹气,搞得好象白发人送黑发人似的,真不好受。
“我没事的。”我安慰他。
“宫主,这是祭祀大人以九九八十一个童男童女之血炼成的血玉,你带在身上,可为你吸取体内的化骨散之毒。”
什么!这是血?还是小孩的血?还有八十一个!
天!你们还真不愧是魔教!
他把玉给我,我勉强抬手接过,然后手又无力地落在胸前。
现在这样我还管什么人命关天!自己都没命了,我又不是佛!
以前记得小时候,老妈总说我是个小魔女,现在看来还真被她说中了,而且,还不仅仅是魔女,还是个魔头,可能还是个大魔头!
* *
不过这祭祀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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