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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不嫌。”林文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女子自有女子的好处,你若真是大家公子,必是妻妾成群,纵是真心待我,一颗心终究要分成几瓣,凌霜虽是女子,也算是且得一人心了,多少姐妹的白日梦,倒叫我做成了。”
看着她欣喜又娇羞的样子,梅凌霜忽而发现那个在纸醉金迷中长大的林文杏很容易满足,又或许她从来就得到的很少,又恍惚自己也很容易就满足,她的一个微笑,就足以融化那颗一直波澜不惊的心。
“杏子,安心吧,我会一直一直守着你的。”
林文杏默默地在被子里抓住了梅凌霜的手。梅凌霜亦反扣住她的五指。
安静地躺了片刻,林文杏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梅凌霜的衣襟里。
梅凌霜从不与人亲近,却因此人是林文杏而忍耐着,由着林文杏的双手从腰肢划过小腹,划过胸口,那细腻的触感直叫梅凌霜浑身酥软发麻。
又从背后一直滑向后臀,梅凌霜再不堪忍受,推开了林文杏:“杏子别闹了,怪痒痒的。”
“凌霜不喜欢么?”林文杏言语间颇有些失望。
“不…不是,只是不习惯罢了。”梅凌霜确实不喜欢与人太过亲密,却又恐抚了杏子的兴致。
林文杏笑笑,杨柳一般优软的腰肢又纠缠了上来:“那凌霜还是习惯一下比较好,凌霜既然允了我厮守一生,总不能真的当姐妹一般吧?”
“那当如何?”梅凌霜不解其意。
林文杏“噗嗤”一笑:“当日凌霜在醉花阁里呆头呆脑,我只当你不解风情。”
说罢,便将那床笫之事细细说与梅凌霜听。
一席话听得未经人事的梅凌霜面红耳赤,又心潮起伏,又兼林文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便忍不住欺身将林文杏压在身下,行了林文杏所诉的床笫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机遇
自此,梅凌霜觉得自己变了,开始贪生,开始浮躁。
每每一出任务,最关心的不再是是否能完成,而是是否能安然而归,安抚杏子那双充满忧虑的眼睛。从前隐谷门的信誉比命重要,而今更惜那条命了。
没有任务的时候,她也不能常出去见林文杏,以往总是平心静气颐养冷静淡定的心性,而今一闲下来,脑子里便是林文杏那张含羞带笑的眼睛,细滑的肌肤触感,微微的喘息,未免头脑发热。
又想着林文杏泪眼朦胧地求她,别再回隐谷门了,别在过那种血雨腥风的日子,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种上几棵银杏树,整日朝夕相对,春夏相随,看云卷云舒,不必提心吊胆,不必望眼欲穿。想着想着心就乱了。
连着三次失手,傅隐没有追究什么,梅凌霜自己就坐不住了,门主从来不许失手,若不成功那必成仁,第一次就当门主心软了,连着两次三次,梅凌霜不禁开始发虚。
她太了解门主了,不动声色只能说明他在酝酿更狠的招,索性主动认罪了。
门主看着梅凌霜标着以死谢罪的决心,并不言语,继而道:“凌霜今年多大了?”
梅凌霜愣了一愣,虽然常随门主身边,但门主从不与人闲话,除了交待事情,几乎与谁都无话可说。自幼在隐谷门长大的梅凌霜似乎也是如此,但门主既然问了,也不能不答:“十八了。”
“是啊,都十八岁了,姑娘大了自然也有了心事。”傅隐数着念珠道。
梅凌霜大吃一惊,莫非和林文杏的事叫门主知道了,自己死不足惜,千万不可连累了杏子,该如何应对才能护杏子一个周全?
“我记得刚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还才三四岁的模样,众人见你是个女孩儿,便要把你扔给嬷嬷们,以后做个丫鬟,但我瞧着你稳重心细,倒是颇有些剑客的风范。隐谷门从不收女弟子,但有些事儿女孩儿比男儿更适合,故而留下了你。”这段往事傅隐从未提及,梅凌霜也是第一次听说。
“是凌霜辜负了门主的期望,凌霜该死。”梅凌霜心中抱愧。
傅隐摆摆手:“你终究是个女子,哪里就跟那些莽汉一般对待了,前头你做了什么事,我一概不论,只而今只有一件事,你给我做好了,你要什么我便许你什么,我知道你也大了,心也不在我隐谷门了,女孩儿终究不比男儿,总是要飞走的,我不强留,你做好了这件事,我便许你退出江湖。”
梅凌霜有些诧异,门主有令常常是一句话的事,何曾绕过这么多弯,门规森严不假,可也从未有过成事之后提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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