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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其中有不少的狼人战士均穿着染成漆黑色的皮甲。
布鲁诺笑着告诉我,对于哨所中的魔族战士来说,对面的比蒙战士有一个最恶劣的习惯:以前河对岸的比蒙战士由于没有像样的装备,所以时常在夜里从下游流水比较缓慢的位置,让比蒙河马战士头顶着大竹筏排成的浮桥偷偷渡河来偷袭魔族战士,打翻在地之后不扒得只剩余裤衩绝不罢休,第二天一早,河对岸肯定有一个沃尔夫狼人一身魔族出品的铠甲得意洋洋地四下里炫耀,而另一端一个穿着单衣的魔族战士破口大骂,其中而最严重的一次还是一伙带着战歌祭祀的狼人战士偷偷地摸进了魔族的驻地之后,两首“睡美人之歌”使所有放翻在地的魔族在昏睡中梦到自己被土匪洗劫,结果第二天,望着一穷二白的家徒四壁,光着屁股只能以树叶遮挡身体的魔族战士们无语望苍天。
而对面的比蒙战士则开起了庞大的歌舞派对。
就在当年,那个哨所中几乎所有的大小队长都被贬职,所以因此而导致两边的哨所时常因此大打出手,战斗减员极其严重。
不过而这样一来,使得比蒙和魔族在偷袭与反偷袭上的经验增长幅度极其快速。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隶属黑旗营精锐部队,清一色的魔法固化后的铠甲和兵器!心中不禁打了个激伶,转头一看,果然河对岸不少狼人战士正使劲看着我和身边卫队身上的铠甲,活像刚从监狱里的放出来的老流氓在看一群美丽动人的小姑娘一眼。
我立刻感觉到全身不舒坦了,决定给他们一点震慑。
“嗨!对面的比蒙兄弟!这个送给你们的长官!”
我拿起了大喇叭扩声器,大声喊了一句,笑着手一挥手里的标枪,后面拴绑着一大包上等烟草,像个松鼠尾巴一样的木制标枪随着他的手势飞了出去,跨
越过河滩的弧线宛如一道乍闪即逝的彩虹,“夺!”地一声扎在在树干上,木质的枪头扎穿透树干,枪身嗡嗡地晃动着。
由于战能的加成效果下,使得我全力投出的标枪硬是越过了四百多米的距离!居然还能准确地扎到树干上!旁边的布鲁诺和赫克勒眼睛凸瞪了出来,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么漂亮的一击,不但让自己赢得了身后的喝彩声,也立刻惹来了对岸沃尔夫骑兵的大声赞赏,一连串夹杂着不服气的口哨声迭起后,其中一个狼人战士把标枪拔了下来后,迅速带回了营帐中。
片刻之后,比蒙哨所的长官,一个雄壮的豹人战士一阵旋风般冲到了河边来,脸拉得老长,哨所的长官明显坐不住了,比蒙王国最注重的就是勇武,现在我的做法无论是否好意歹意,都明显是在挑衅了。
金币没了还能赚,女人没了还能再骗,面子没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哨所驻地的长官走出来了,背后跟着两个长马脸的豪斯族的人马射手,肃穆的表情一脸如临大敌。
“感谢您的馈赠薰香草烟叶!勇武的银瞳阁下!”英武的豹人长官朗声喊了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根刚刚卷好的粗大雪茄,然后长吸了一口气,把吃奶的力量都加持上了,抄起了投矛就甩了过去,后面也拴着一个兽皮包裹的大圆球。
旁边两个豪斯族箭手二话没说,在标枪投出去的瞬间,上前跨了一步的同时以行云流水的动作和速度搭箭上弦,“嘣!嘣!”在那杆标枪即将因为力量不够而下坠时,被两侧斜飞来的两枝利箭准确无误地扳正了轨道,飕地一声,两枝箭上附带的一加一的劲道硬扯着标枪加快了速度继续前飙。
两个豪斯射手丝毫不罢休,手中的羽箭愈拨愈快一枝连环一枝在空中连成一条线,一枝不落地全部钉在了掷矛杆上,硬是把整根掷矛变成了一根漂亮的孔雀翎,然后矛身准确地cha在了我旁边的树木干上。
“我操!”我楞住了,看着这杆标枪两侧陡然多出来的两排保驾护航的箭翼,稳稳当当地把标枪给送了回来。
对岸的比蒙战士得意忘形地抱着膀子,很暇意地享受着魔族战士们傻眼时的模样。
我无语了,只能竖了一下大拇指,让这伙比蒙战士的虚荣心满足得一塌糊涂,打开包裹一看,是一包仙人掌上生长出来的仙人果。
“大人,比蒙王国豪斯族的神箭手在大陆上很有名气的,连我们的附庸森林精灵都甘拜下风。”布鲁诺看着标枪上钉得整整齐齐的两排羽箭,苦笑道:“据说,每年侯鸟迁徙的时候,就是豪斯族收获箭枝羽翎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王国和他们签定了协议,再加上它们的族群比较少,这些边境的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