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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桐生乘势紧紧搂住何万紫的纤纤细腰捺不住两手乱动。隔着厚厚的外衣只能感觉到轮廓。朱桐生嫌不惬意索性手把从衣襟下伸进去先去后背摩挲又到前胸蠕动。女孩羞怯稍作躲闪掩饰男儿心切更加迫不及待。当那只手触到那一对金钟玉碗之时何万紫尤如雷电击中一般全身颤栗不止迅扬起俏脸双目微闭樱唇上翘似小儿待哺状。朱桐生狂喜轻驱灵蛇缓入香口。何万紫情深意切积怨日久顾不得遮遮掩掩两口相接吮吸不止。朱桐生虽是童男春心早萌逢此良机岂肯错失。不消半个时辰何万紫玉体酥软几欲跌倒。朱桐生见时机已到将何万紫款款放到床上再把姑娘由上到下扒成一条鱼。何万紫十五六岁正值豆蔻年华如花蕾般要开不开才刚绽出一丝红晕对于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不知不觉间胸中猛然升起一种莫可言状的渴求从这块云朵飞向那块云朵飘飘欲入仙境。朱桐生在灯光下细细端详何万紫如雪似玉般的胴体柔若无骨光洁白嫩的皮肤滑似凝脂刚在肌肤上轻轻抚摸数下不禁双手颤抖呼吸急促。急急关灯灭火脱衣上床。何万紫忍住疼痛曲意承欢。朱桐生初尝禁果早把梅生忘到一边。
何万紫说:“哥想死我了。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我何尝不如此。和你在一起胜似当皇帝。还疼吗?”
何万紫摇摇头:“这阵好多了。你为啥要和那个女人飞行结婚?”
朱桐生叹口气咬牙切齿的说“我恨不得这世上的人都死光就咱两个人上山打猎去……”
“哥你真好!”
侯梅生独守空房一夜未眠。现在她似乎觉得她已经跌入了万丈深渊除非去死别无它途。两相对比她又开始怀念董榆生了。由于她的自私、虚荣和轻信既害了董榆生又害了她自己。算算时间董榆生早就该收到她的信了。即便是收不到一个厂里的人结婚能不知道?看了她的信她不知道董榆生会做何感想:他懊丧、他痛苦、他彻夜不眠他会跳楼吗?不会绝对不会董榆生不是那样的一种人。估摸一下位置董榆生所住的单身楼和他们这幢楼紧相毗邻一定离此不远。侯梅生站起来拉灭电灯掀开窗帘极目所致借着皎洁的月光她一眼就瞅见那扇破了一个洞的窗口。他睡了?他能睡吗?他不会有什么意外吧他能有什么意外呢?侯梅生满心怅惘几次三番踱到窗下她多么希望那个窗口亮一下灯即便是一闪就熄。她太孤单、太寂寞、太凄怆了。她多么希望有个人来陪陪她和她说几句话。她更希望董榆生也像那个腼腆而又大胆的女孩一样突然闯进来。如果真是那样她肯定会义无返顾地跟他走那怕是明天就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入地狱或者是雷轰电击刀砍斧劈她如果皱一下眉就不是侯梅生就不是……她想说就不是董榆生的老婆但是她无法说出口。她知道今生今世她再也不会赢得董榆生的信任、得到他的谅解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老天爷让时光再倒退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再回到那个下雪的夜晚让她和董榆生重新言归于好。这可能吗?凭心而论在董榆生身上挑不出多少毛病从小一块长大谁还不知谁的底细。说董大婶是国民党特务哪个信?他们家有电台谁见了?榆生这几年磕磕绊绊老不顺当还不是朱家爷俩害的!经过这么一折腾她才忽然明白了自己才是全天下头号大傻瓜!事已至此她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她伤透了他的心如果她不写那封信他也许……
天亮以后朱桐生才回到自己的“家”。他自己用钥匙开了门见梅生面朝窗户坐在床上听他进来纹丝不动。朱桐生揉揉眼睛露出一丝笑容:
“梅生想不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她是我们老县长的女儿才十六岁厂里的团委书记有个要紧的材料……”
“别说了别说了!我现在就回家等你办手续。”
“梅生不是我怕你离婚我是怕你和董榆生又粘上……”
“朱桐生你别吃着碗里瞅着锅里全世界的女人多了你能霸占几个?从今后咱们一刀两断我跟谁嫁谁与你无关!”
“那不行!你寻鸡找猫、嫁瘸子跟拐子我一概不管唯独不能找那个王八蛋!”
“姓朱的你是我爹还是我娘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明天我就去找董榆生气死你个乌**!”
“侯梅生**你妈!我把你这个破鞋烂婊子这儿有你耍的威风?惹得老子火起来我一枪嘣了你!”朱桐生果真从腰里拔出一支枪出来“咣当”一声拍到桌子上。他在厂里兼管武装保卫自然有个防身的家什。
侯梅生也豁出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头撞上去嘴里嚷嚷道:“你嘣啊你嘣啊!我正不想活着哩!你不开枪你就不是你爹的儿子。我就是破鞋烂婊子你去问你爹呀我怎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