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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这种大户人家明显就不能相提并论的啊!其实作为女人的月娘也明白,毕竟哪个女人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一想到婚后的女儿可能过的不快活,一向爱女如命的月娘对这件婚事也隐隐有了些推脱。(哈哈!喜儿这刚完,喜儿她娘又开始了,宏少爷,你可要小心了啊!)
……
话说这话里话外围绕的人物宋青宏,此时正坐在一家不大的酒肆里对着自己猛灌酒呢。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坛空的酒坛,大厅里因为到了晚膳的时间,因此聚集了很多在外忙了一天的男人们,酒足饭饱后开始了一个个脸色潮红的讨论起最近的八卦。
“哎!昨个王地主家咋啦?府门口那一阵慌乱,哭天喊地的。”一皮肤黝黑的汉子打了个酒嗝,一手剔着牙一手拿着酒碗朝同桌的人问道。
“嘿嘿!我说黑子,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那王地主家离你家隔着好几条街呢,你都知道啦!”
这边话还没说完,一满嘴酒气的男人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抢先说道“我听我那隔壁邻居说啊,昨个这王地主是把自己的原配婆娘给休啦,让人楞是从府里给赶出来啦。”
“哦?尽然有这事?快说说这是为啥啊?” “就是,快讲讲,莫非这原配不守妇道被王地主撞见啦?”
“哈哈。。。。我看啊!八成是这样。”众人听了这话也哄然笑了起来,那王地主长的满身肥油,走路身上的肉都在跟着颤,个子又不是很高,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圆球。
那满嘴酒气的男人跟着众人笑够了才又开口说道“ 我听说啊,是因为王地主家的这原配老婆善妒,把王地主平时最宠的小妾给折腾的流了产,而且这流掉的还是个带把的儿子,王地主见了气的掀翻了桌子,一纸休书要把这原配休回娘家,谁知这原配硬是不承认害了人家的孩儿,死活懒着不肯走才被家丁给赶了出来,在门口闹着不肯离去,口口声声喊着自己是冤枉的,还差点一头撞到门口的石狮子上,若不是被家丁及时拦了下来,估计这条命当时就去了。”
众人听了这话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有的说这原配这么善妒休了也是活该,有的说这原配也怪可怜的嫁给王地主家这么多年,现在容貌老去了就这么被赶了出来,有的则是说这原配也够硬气,敢硬生生的往石头上撞,众说纷纭场面热闹非凡。
坐在角落里的宋青宏把酒肆里这些人说的话,一句不漏的听了个全,想想到是也很同情这王地主家的原配,脑中又不由的想到了那抹倩影,一时到有些想明白了喜儿为何能说出那番话,莫非是怕以后也成了这王地主家的原配,天地良心自己一颗心都放到了她这,还怎么可能看的上别人。
一想到喜儿过来前发生的事,才恍然大悟到,她自小的青梅竹马为了权势弃了她于不顾,从小的情谊都能这般更何况自己和她还不熟悉,虽然自从她小时候自己见到她,就一直把她放在了心尖上,这么多年思念像一根根蝉丝,在自己心头饶了一圈又一圈,自己的心中早已满满当当的全是她的身影。
幼年时父亲的所作所为,母亲那日渐紧锁的眉头和夜夜垂泪的情景,早已深深的印在了自己心头,从那时起便暗下决心决不能做像父亲这般薄情寡义的事情来,可是这些喜儿又何从得知,想到此压在心头多年的伤痛,突然后了倾诉的欲望。
宋青宏恨不得现在就赶到她身边,把自己的心理话全部都告诉她,让她知晓。
宋青宏站起身,酒劲让他稍微有些站不稳,可是心中却是按耐不住的情感,充满了他整个胸腔。望着有些暗下来的天色,想起喜儿今日那难过的神情,宋青宏还是结账朝霍府走去,打定主意如果她已经歇息了,那自己就在旁看看就成,明个在告诉她自己心中的情愫也不迟。
赶走到霍府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家家户户都已经掌起了灯,估摸着身上的酒气散的差不多了,宋青宏没有惊动任何人翻身进了霍府,避开了守卫从窗户口进了喜儿的房间。
发现内阁里透出来的微光,宋青宏全身一震知道喜儿并没有入睡,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就见软榻上仰躺着一人儿,身上仅穿着白色的里衣,因着刚沐浴完的缘故空气中都散发着清香和女子独有的体香,味道很淡全围绕在宋青宏的鼻间,挥之不去若有似无。
塌上的人儿手里端了本书,借着房间的灯光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踏上,女子紧把额前的发丝挽到了脑后松松的攒了个碧绿的簪子。
在灯光的照应下喜儿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衬得本来就白净的肌肤更加通透诱人,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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