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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不相信他。
川岛芳子望着一手扶养她长大的义父,岁月并未夺走他太多风采,依然俊朗如昔,除了眼角多了几道皱纹和发丝半白。
同时,她也恨他。
因为他养了她又毁了她,在她无知童稚的年代。以慈父面貌强暴年仅十三岁的她,并拿她当泄欲的工具,不断调教她在性方面的技巧。
十六岁那年,他开始利用她的美貌和身体去交易,棋子一般的游走在有权有势的男人床第间,借机操纵贪于女色的权贵为他所用。
所以她学会了他的残忍,把男人当成她的战利品,放浪地周旋在淫蜂欲虫之中,用上天赐予的天赋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权势是最佳的春药,这是她从中得到的经验,也是她渴望获得的最大奖品,补偿她所失去的一切。
男女交欢着,紧紧相连是彼此的身体,而心……
却是各怀鬼胎。
第七章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慵懒地射进半开的落地窗,风吹起蓝色的纱帘,映出床上一对沉睡的情侣,相拥而眠的画面叫人脸红,四肢交缠地宛如连体婴。
淡淡的欢爱气息已叫两人缓缓的呼吸冲散,空气中流动着温馨体味,以及一种无形的改变。
青龙居有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练武的人习惯早起,生理时钟唤醒了通体舒畅、神清气爽的男子,在睁开眼的刹那,他有片刻的恍惚,不知是否身在梦中,臂弯中酣睡的赤裸佳人是如此真实,长而卷的睫毛犹带激情的泪珠。
记忆如大浪涌上他心坎,一抹满足又懊恼的笑意占据他刚强的黑眸,瞬间柔化出一抹爱意。
责怪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夺走了她的童贞,任由狂啸的情欲淹没理智,强摘幼蕊未曾疼惜,一株好花葬送在贫地上,年轻的她值得更好的暖房供养。
可是私心却说着反话,这个美好、纯真的女孩是他的女人,多么令人惊喜的意外,长久孤寂的心灵获得平静,她是他的女人,青龙独宠的小女人呵!
思及此,扬起的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喜悦,憨憨傻傻地凝望无邪睡脸,生怕是梦地悄悄收拢手臂,将如玉的人儿拥在自己的怀抱中,决定为她张起无忧的伞,从此一颗不妥协的心只为她跳动。
只为她呵!睡梦中的精灵女孩。
固执、勇敢、任性、不懂放弃和绝望。坚持直走的道路不转弯,劈荆斩棘地开辟荒芜,划剖他的心,削除一切阻碍,纤手植座花园。
早该了解女人的毅力不容忽视,在他周遭的女性同门不也如此,下定决心就勇往前进,绝不让魑魅魍魉半路拦截,坚强的韧性犹胜男人。
其中的代表人物,便是他们门主。
该感谢她还是掐死她,错综的情绪忧喜并存,苦笑自己的失算却无能为力。
“唉!瞧你让我做了傻事,这下你可得意非凡了。”如愿的失身,在他失控的豪夺之下。
长满厚茧的指腹舍不得磨伤水嫩细肤,桃颊泛着绯红珍珠色泽,吹弹可破地隐现细小微血管,性爱洗礼过的她更见美丽,散发迷人的女人味。
他的自私让她一夜由女孩变成女人,后悔在瞬间蒸发,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宠意,三十七岁的老男人还是敌不过以二十岁为武器的刁钻女孩。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发出淳厚的笑声。
“别吵。”
娇哑的软音干干涩涩,青龙含了一口水哺入她微启的甜嘴。
等于被吻醒的朱巧巧有几秒钟的茫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她娇懒的揉揉眼睛,挪挪身子朝温暖的抱枕偎近,似醒非醒地打个小小呵欠。
倏地,慢半拍的神经让全身抽痛,哀鸣地发出猫叫声并睁大眼,清澈无波的眸中尽是震撼,她……他……他们……做了?!
一幕幕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快速倒带,血管里的热液有沸腾之虞,她居然激得他化身为禽兽,一遍又一遍地……
天呀!她不要活了,瞧她做了什么蠢事,玩火不慎烧上身,把贞操也给玩掉了,传出去会被人打死,她是天下第一大笨蛋,不懂防火的重要性。
好羞人,她还能见人吗?铁定会被那群没人性的家伙大肆消遣一番。
真想把自己变不见,不如装睡好逃避真实的世界,她可以自我催眠一切都是梦,腰酸背痛是睡姿不良的缘故,下腹不适是月经来潮,没事的,她在做梦。
“小鸵鸟,你快闷死自己了。”以为他同样盲目,没瞧见她偷偷拉被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