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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面这么数落人的,我有点恼怒地推他。
四阿哥笑得更厉害了,伸手拧我的鼻子,“完了完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有被虐癖。”
我也笑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哭笑不得的瞪大眼,“你还真是胆大包天,连皇阿玛都敢——”
我头一扬,傲然笑道:“皇上只要有几天不被我刺激就会浑身不自在。现在,指不定难受成啥样了呢。”那边远在紫禁城的皇帝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一定是那个丫头在江南都不忘记说朕的坏话。”
四阿哥这下真的是啼笑皆非了。
看他困倦的样子,有点心痛。拉他到床边坐下,伸手解他的衣服。“快点睡吧,明天你还得早起呢。”
他温柔地伸手抚我的脸,我佯怒地拍开他的手:“我病还没好呢,今天你老实点。敢动手动脚的话,格杀勿论!”他一笑,知道我是担心他的身体,“你还真是嘴硬,关心我说出来就这么难。”
我又岂会输给他。“彼此彼此!和让某人认错一样难!”
“嗯,看来是好了,都会回嘴了。”他打趣道,再次笑着拥我入怀。
那一夜,我们相拥而眠,伴着彼此的呼吸入睡。
是不是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容易反常。反常就反常吧,偶一为之,有何不可。
梦醒时分
在苏州的事处理完了,坐上马车移师扬州。
烟花三月下扬州,可惜时间又不对。不对就不对,对长在南京的我来说扬州并不陌生,特别是小吃。一边想一边笑,把一旁的四阿哥和十三笑的毛骨悚然。
十三终于坐不住了,要求骑马在前面探路;谁让他得罪我,看我这几天恢复正常又笑话我像尾活跳虾!现在心虚得不敢坐马车,活该!
四阿哥忍不住问我:“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我摇摇头不答,反问他:“十三怎么窜得比兔子还快?”
他睨我一眼,似笑非笑的看我:“明知故问!还不是被你的恶形恶状吓到!”
我反驳他,“他如果不得罪我又何须怕?还不是做贼心虚!”我移到他身边,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他。“我可是标准君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绝不含糊!”
他好笑地说:“请问这位女君子,在下我的仇报完了没?”
“早着呢,苦大仇深,那能这么便宜你!”我呲牙咧嘴地瞪他。
四阿哥笑眯眯地看我:“那就千万别轻易饶了我,折磨我一辈子好了。”
我顺着他话点头。歪头作思考状:“嗯,要怎么摧残你、蹂躏你、折磨你,得好好想想!”
他突然在我耳边暧昧地提议道:“要不要把我绑起来,扔到我的床上,摧残我、蹂躏我、折磨我!”
我听得一愣,爆笑出来,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再看看还是那张严肃无辜面皮,越发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这个人是闷骚型的。
他看着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忙过来帮我揉肚子,还补充说:“我的主意不错吧,考虑考虑看!”一脸的期待。
我终于收住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的主意不好!我呢,要把你绑起,扔到我的床上,摧残你、蹂躏你、折磨你!”
他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如星:“那到了扬州你可千万别心慈手软!”
我再次笑到发软。
到扬州却并没有去驿馆,而是到了一处别院,原来是四阿哥在前次康熙南巡购置的别院。
水乡庄院的格局,很小巧也很秀雅。典型的小家碧玉的风格,不招眼。是他的风格。
两位阿哥不知道去赴那位的接风宴。我独自草草的吃过饭,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好美美的泡个澡。
一路颠簸,马车不是人坐的,还是现代的长途大客舒服的多。真的很怀念现代的交通便捷!
我兴致缺缺的坐在房里发呆,不多时沐浴所用的东西都备好了,两个清秀的丫环在一旁准备侍候我更衣。
照例没有让人侍候,让她们在门外候着。泡在热水里尽情的放松身心,让疲倦渐渐地让我的意识迷糊起来
似睡非睡之间听到门口有人小声的说话:“看来清岚要失望了,今年还指着爷能带她回京,怎么也是个通房丫环?看现在如意算盘是要落空了。”
“可不是吗?看她以前的嚣张样,现在是白白的自打嘴巴。”另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
我不由的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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