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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八弟与那晋阳王亲近,一有机会就随他去风月场所,流连忘返。儿子自然知道那里不是好地方,且八弟年纪实在是小,便苦苦相劝八弟疏远那晋阳王。八弟年幼,性子爽朗,待人一片赤诚。只可惜他身边之人一个比一个恶毒,从小就日日克扣儿子份例,有时候还给儿子吃剩饭馊饭不说,还动辄打骂,儿子当真过得猪狗不如。
因晋阳王给足了他们好处,给宫女和嬷嬷银子,给太监送女人和儿子,他们自然更加卖力讨好晋阳王。这次因儿子苦劝八弟疏离他们,差点被浸死在水缸里。儿子怕死,只好跟着他们一起。”
七皇子哭诉得很是动情,再加上身上那没几块好肉的样子,谁能质疑他在说谎?
堂堂皇子竟被折磨成这样,隆正帝很是大怒,“你也是,为何不早和朕说?还有你,一个劲儿哆嗦什么,你七哥说得可有假话?”
被皇上指着骂的八皇子此时没晕过去就算好的,哪里还能回答出什么话来。他看到七皇子那一身伤,躲躲闪闪样子,众人也知,定是被他的人打伤的。甚至,八皇子也说不定以欺负哥哥为乐。
七皇子以头触地,跪着不再说话。看他这样子,众人更加怜悯。若不是皇后在后边撑腰,这些奴才哪里敢这样大胆。说不得,七皇子越是反抗,皇后的折辱也来得越发厉害。
最终,七皇子请求能离开皇宫,前去皇陵为先帝守灵,替父皇尽孝。
隆正帝最终也答应下来,也罢,离开皇宫说不定对他是一种解脱。一直在皇后眼皮子底下,老七能活下来也不容易。尤其这次揭发出老八所做之事,日后生活定是更加艰难。
朝堂上的惨烈,对六皇子和六月却没有任何影响,二人整日里甜甜蜜蜜乐不思蜀。
那天二人刚刚见面,六月带着殿下好好体验了普通夫妻相处之道。对于洗菜做饭这种活计,六皇子心下以为,还不如上战场杀敌来得简单,实在是考验人的很。
看六皇子烧火差点烧着自己眉毛,急的跳脚的样子,六月差点笑得直不起腰来。这个男人,原来只是一个不会表达爱的孩子,如今越来越会体贴关心人,她心里暖暖的。
等二人在草屋子里吃完简单的野菜清汤面,才有机会说一些悄悄话。六皇子眉眼弯弯望着六月,直乐了好半天。就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知道这个女人安安全全,心里就很是满足。
六月看他那傻样子,笑着凑过去,将小巧香唇轻轻凑到他的嘴角,“看你晚上用得不多,妾再给你一点吃。”说完,便用舌尖添了一下他的嘴唇,趁他吃惊张开嘴之际进入里面,缓缓环绕着软软肉儿,玉手抱在他的腰上,越贴越紧,直到无法喘息才堪堪分开。
六皇子喘息着粗气,轻轻道:“小妖精,我都快憋死了,还来招惹。要不我们就来一次可好,悄悄得不出声。”
六月俏眼儿一望四周,将手臂环绕住他的脖子,笑道:“看这草屋子,和隔间哪里有隔音,且摇动得厉害起来,非塌了不可。这屋子乃是出家人苦修用的,人家哪里想到这等用途。”
这小妖精,不行就不行,还动手动脚,岂不是故意折磨人。六皇子手哪里老实,将她搂在怀里,“我们就站着,既不挨墙,也不碰床,哪里会拆散了这屋子。你若是怕万一出声丢脸,咱们嘴巴堵着嘴巴,谁也发不得声,可好?”
好像是商量的语气,可这厮哪里还憋得住。六月穿的乃是农家粗衣,只两根带着系着,很是简单,只拉开带子便将里面春/光乍/泄出来。
六皇子揉着久违的玉团子,比喝了蜜水还要甜。他倒是还有一丝理智,知道旁边屋子里住着老丈人一家,不敢胡作非为。只将六月托在手上,让她紧紧抱着自己,慢慢摇动。
小蝴蝶儿见到芬芳花朵,紧紧钻入那花蕊中去,东吸一吸,西舔一舔,往里边再钻一钻,让花蕊忍不住动了几动,将那蝴蝶紧紧包裹在花心里。被那样紧紧一夹,蝴蝶哪里肯依,越发用力挣扎起来直将那花蕊拱得花枝乱颤,波声连连,露水打湿了衣衫。
要不是二人极力忍着,哪里能不发声。心里都还觉这无依无靠在一起,用力很是不便,终究只能稍稍解渴,不能来一个痛快。
等平静下来,六皇子还笑嘻嘻道:“要不是我使劲堵着你的小嘴儿,你还不定发出怎样羞人声音,让老人家听了岂不是丢死。怪不得婚后都单独有个院子,离父母远一些,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在里边。”
六月扭了他胳膊一把,“胡说八道,那村里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