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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不再和她纠缠,只冷道:“起来。”芜芜经方才那一番折腾,早就筋疲力尽,哪里还能站起来,躺在原地动也不动:“二爷放我在这里死了算了。”冯长生也是真的动了怒,当真转身便走。此时芜芜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被风一吹便冷得有些受不住,她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缩在船上,正昏昏沉沉之时船却猛地晃动了一下。
芜芜颓然睁开眼,便见冯长生居高临下看着她,不禁喃喃道:“二爷怎么又回来了。”冯长生黑着一张脸,毫不怜惜地握着她的手臂拽她起身,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回走。芜芜双腿无力,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几次跌倒冯长生也未理会,只一路将她拖回了住处交给青娥,自己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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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芜受了些风寒,大夫来看过开了两副药,喝了却也不见好。自那日之后冯长生便再没来见过,却也未曾为难,芜芜知道冯长生定然不会这样轻易算了,更加不会放她走,于是安心等着冯长生的报复。
之后一夜,芜芜正在沐浴,却听门响了一下,她以为是青娥便没睁眼,哪知下一刻她便被人从浴桶里拽了出来,她腰撞在浴桶沿上疼得一激灵,睁开眼便看见冯长生站在面前,脸上眼中一丝情绪也无。
她娇笑一声:“二爷怎么来看芜芜了,我还当二爷生芜芜的气了呢。”冯长生一言不发,两步拉着她到了床便,一用力将她甩到床上,然后两下除了自己的衣服俯身将芜芜压在身下。他并不做什么撩拨之态,更一字不说,只毫无预兆地狠狠冲进了芜芜的小|穴之中。
芜芜疼得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冯长生冷眼看着,却更加发狠地顶撞起来。芜芜推他又推不开,便用脚使劲儿踢他。冯长生结结实实受了她几下,便双手捉住她的脚按住,顶得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面无表情道:“关益要是知道你在我身下承欢,一定恨不得你死了。”
芜芜恨得捶他,冯长生便越加发狠用力地冲撞起来:“别人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妇,其实与那青楼妓|女也没什么不同,胡良要是看见你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怕是再不肯正眼瞧你。”
芜芜又是疼又是羞耻,整个人都不由自主,虽是用力咬唇忍着,终是没能忍住,泪水从眼眶溢出来湿了一枕头。她泪眼朦胧瞪着冯长生,里面有恨有怨,更有无尽的委屈与绝望,冯长生只看了一眼,便伸手将她的脸扳到一边,任由她哭得肝肠寸断也不理。
冯长生自猛冲了一番才算完了,翻身下床披了衣服,然后才回头看瘫在床上的芜芜,声音冷漠无情:“你视我的情意如敝履,我就再不与你谈情意,我要你你就要给我,别的我再也不求什么,你便是要死也要看我允不允。”
芜芜挺在床上一言不发,冯长生又道:“你也不要指望胡良什么,他如今虽然是户部侍郎,却总归根基尚浅,我也有法子找他的麻烦,等他自己尚且顾不过来,就更无暇顾及你,你想离开只能是痴想。”
此时芜芜已经住了哭,面朝里闷闷道:“你我的事何必牵扯上胡良,本来和他也没什么干系,不过是我求他帮忙罢了。”冯长生一双凤眼又眯了起来,里面渐渐生出簇簇火苗来:“你不为他说话便罢了,你为他说一句我便要加倍找他麻烦。”
芜芜胸口起伏不定,却是果真再没说话,冯长生冷哼一声,道:“不说话了?”芜芜声音也冷漠了下来:“没有话同你说。”她这一说,冯长生便想起先前她与胡良说话时的口气,竟比与他说话时温柔坦诚百倍,当下五内俱焚,扯了衣服便上床再次压住了芜芜。
他这时已经气狠了,狠得像想要芜芜的命一般,又要了芜芜一回才罢了。芜芜先前哭了一回,后来却是绝不肯哭了,咬着被子强忍。冯长生穿好衣服,却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他唤了一声青娥便进了门来,说是薇儿奉命来送燕窝。
“叫她以后都不用再送了,让夫人以后也别再过来了。”青娥听了心中一凛,却仍是顺从应了。等冯长生离开后,青娥才敢进门来,她一见床上的芜芜便知不好,近前一看便慌了,忙唤了芜芜两声。芜芜动了动,嗓子也哑了:“扶我去清洗一下。”
芜芜被青娥扶着下了床,她站在灯光下低头一看,只见满身狼藉,忍不住便颤抖起来。青娥眼睛一酸,缓声道:“姑娘等一下,我去提些热水进来。”芜芜点点头抱着手臂在旁边的小榻上坐了,低着头不说话。
不多时青娥提了热水进来,又扶了芜芜坐进浴桶里,仔细拿了巾子擦洗,芜芜按住她的手,垂着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青娥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