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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长箭,带着嗜血的死亡气息,瞬间将数千士兵带入了死亡了深渊!
“啊,我的手!”
“我的脚!”
“啊······”
顿时kao近城墙的士兵,胸口、脚上、手臂上,头颅之上,到处中箭,箭支深深的cha入刘虞大军的身体之中,将士们挣扎着滚倒在护城河里,极力哀嚎,其情状颇为碜人。死亡之前的呼嚎,更是如地狱深处传来了声响,令人惊恐而幽冷!
护城河的河水被鲜血染的血红,而就死于城墙之下了将士,其不断流淌的热血被凄寒的北风吹冷,逐渐凝固在黑色的泥土之中,而泥土也渐渐成了墨血色。虽有许多的尸体被护城河冲走,但城墙之下了也叠了数层尸体。多数还在哀号嘶吼的将士,痛苦的声响不断在幽冷的天空之徘徊。一时之间,天地一片寂静!
公孙瓒冷漠的看着这一切,这是他的敌人!而敌人,是没有什么可以怜悯了。但是刘虞却是一个文人,虽也有处死过数个杀人劫财的贼寇,但是眼前残酷嗜血的景象,却远远超过了他的意料。死去的将士痛苦的模样,实在惨不忍睹。至今,将士们哀号之声,还不断在自己的耳边徘徊。
西风如刀,猛烈的切割着刘虞的肌肤,但是刘虞的脸上却是满头大汗。
在刘虞的心中,自己手持十万余大军,而公孙瓒只有三万大军,只要不犯决定性的错误,定能一举攻占北平郡,消灭逆贼公孙瓒。在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就算不能立刻攻占敌军,也能让敌军士气尽堕。但眼前的景象:敌军冷冽的面庞,公孙瓒漠视的眼神,与其果断的决定,却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
十万将士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在冷冽的寒风中,只有紧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在漫长的窒息声中,偏离南方的将士,隐隐的感觉到雷声从南边传来,脚下的大地也在轻轻地颤抖。骑兵!只有骑兵才有这样的气势!而且还为数不少地骑兵!
在刘虞众人向南方瞭望之时,这支庞大的骑兵终于lou出了本来的面目:清一色白马!无半面迎风而扬的旌旗,但是飞驰而行的三千白马却显示着他的归属——公孙瓒护卫军,白马义从!(又加了一千骑兵)
公孙瓒抢过擂鼓将士的鼓锤,狠狠地砸在鼓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这一声炸雷般的鼓声,让营中城外所有将士的心脏突地跳了一下,紧接着,密集如雨点般的鼓声连绵响起,沉闷的鼓声震碎了寂静肃杀的战场。
刘虞喃喃的道:“难道这就是公孙瓒的精锐之师——白马义从!”
田畴谏道:“主公,此乃是绝佳的时机也。若是能击败这支骑兵,对逆贼公孙瓒,必将是一个定能重大的打击。”
刘虞冷喝道:“传令!全军围和,消灭这只骑兵!”
但是,当传令兵向四方传令之时,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却已经呼啸着飞驰而来。
壮烈激越的鼓声中,一条大汉肩扛钢刀,从缓缓从远处冉冉出现,公孙越的眼神如刀一般落在刘虞的身上,眸子里杀机大盛,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张开了血盘大嘴,lou出了滴血的獠牙。
从敌将的杀机中,田畴突然意识到了敌军此战的意图:用三千白马义从硬扛十万将士,这绝对是一个白痴才会做出的选择。而公孙瓒与塞外异族大战十余年,又怎会不通军事也。唯一的解释就是斩杀刘虞,混乱众军!
“全军围合,别让他们kao近主公!”田畴惊恐的吼声传遍整个战场,瞬间,阵头数以百计的旌旗摇动起来,在刘虞身旁的数万将士,皆刘虞紧密的保护起来。
刘虞也感受到了敌将对自己的杀机,对田畴暗暗点头。
公孙越与公孙越对田畴,眼中各自闪过一丝杀意。这个突袭的计划,若是没有人注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面对三千白马义从的冲锋,必定死在战马之下。可是现在······
“传令!五千骑兵正面迎击白马义从!”对于骑兵作战,刘虞还是略有耳闻。其中对付骑兵,以骑兵对骑兵则是最好的办法。
仓促聚集起来的五千骑兵,呼啸着迎上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黑胄黑甲的真髓军精骑呼啸着迎了上去。
公孙越高举战刀,策马狂奔,高声喝道:“叫刘虞小儿知白马义从之勇也!”
三千骑白马义从如影随形紧紧跟随其后,齐声暴喝,庞大的声势与整齐的马蹄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幽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前方的幽州骑军漫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