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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石碏有一子名叫石厚,与州吁交情甚好。两人臭味相投,时常并车出城打猎。除了遇到那些姿色出众的女子就纳入宫中之外,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一时兴起,就于民宅中强行奸污。更可耻者,两人时常抢夺百姓财物,把玩之后又视若粪土,随便扔到山谷河中,他们也不以为意。石碏深恨其子不肖,曾经把石厚吊起,亲自执鞭重责百余下,锁进柴房,不许他出门。后来州吁听到消息,亲自来石府请求放出石厚。石碏让石厚答应不做坏事,方才放出。怎料事后石厚便不回家,竟与州吁同吃同住,一样为非作歹起来。石碏无可奈何。及自庄公死后,长子完继位,就是现在的卫桓公。桓公生性仁厚,不能制止州吁,为求平安无事,反让州吁掌了兵权,政事却交于亲弟弟公子晋。石碏苦劝不听。他知道桓公不能有所作为,就告老还乡去了。石蜡走后,州吁更加肆无忌惮,日夜与石厚在密室阴谋篡位。
第七回:石厚助虐献毒计 宁翊借兵逞巧舌
那石厚自郑国公孙滑因其父亲造反去卫国借兵,就怂恿州吁执掌兵权。卫桓公起先不明就理,又被州吁再三窜掇,曾经两度应答公孙滑起兵攻郑。后来虽然知道太叔段大逆不道,被郑庄公讨伐实是咎由自取,然而此时京都已经被郑兵围住攻打。桓公后悔莫及。后来还是按照大夫石碏的提议,与郑言和,郑庄公方才撤兵(见本书第一卷:双龙际会)。州吁不省其过,反而为此而耿耿于怀。
周桓王因听从了颖考叔的建议,又想先君平王平犬戎之乱时,卫武公功劳甚大,又忠于朝廷,因此就下旨召卫桓公入周。名为述职,实际上是想看看卫侯有没有才能,对自己忠不忠心的意思。桓公听召,只得宣布入周觐见的消息。石厚听闻,便与州吁商议道:“如此如此,大事可成矣!”
到了出行吉日,公子州吁让石厚事先埋伏五百死士于西门之外,自己身怀利刃,然后在十里长亭设宴为桓公送行。桓公不知是计,还以为州吁甚懂礼数,心中十分欢喜。见州吁躬身进酒道:“兄侯远行,为弟无以为敬,仅以薄酒数杯,聊表思念之情。”也便道:“又叫贤弟费心。我此行不过月余便可回来。政事有晋掌之,我完全可以放心,但贤弟执掌兵权,一定要知兵事主凶,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动。”说罢举杯一饮而尽。州吁唯唯答应,也举杯饮了,又给桓公斟酒。兄弟二人你来我往,不觉酒过三巡。随桓公入朝及前来送行的几个文武大臣,此时都远远的在旁边站着等候。正等的焦躁,却见有个军校慌慌张张的跑来禀道:“大事不好了。石厚大夫要造反,带着五百精兵正往这边杀来。”众人听了,大惊失色,急忙往桓公这边赶来。州吁端着满满一杯酒,正想敬桓公,忽见诸臣都往自己这边跑来,状甚慌张。州吁情知事情有变,装做失手,把酒杯摔在地下。桓公背对众臣,没有觉察,反弯腰去拾酒杯。州吁乘机拨出利刃,从桓公后背用力扎去。桓公惨叫一声,站直身子往胸口看去,却见刃透前胸,他用手指州吁道:“你。。。。。。”,话未说完,即便倒地而死。众臣素怕州吁勇力过人,此时见桓公已死,都惊慌莫名,停步不前。州吁拨出匕首,在靴子上蹭了几蹭,大声叫道:“先君先前被郑兵围住京都,不战而降。卫国上下,都以其懦弱无能为耻。今日我替百姓诛此无能昏君,以后定能扬我国威。众臣子不必害怕,只要肯投降于我,我保证你们都官升一级,不但不杀,还可永享富贵。”此时石厚带五百精兵赶到,众臣见敌众我寡,只好投降。内中有几个有些骨气的,宁死不降,被石厚就地斩首。州吁安抚众人一会,就叫人找来一辆空车,托言桓公染暴病而亡,把桓公尸体载回宫中。州吁遂代桓公为君,拜石厚为上卿。州吁又遣石厚追捕公子晋,不料公子晋早已得到消息,出北门逃往邢国去了。时值周桓王三年春三月戊申。
州吁即位不满三天,就听得卫都风传他弑兄篡位的事。到了第三天晚上,石厚进见,带来一卷书帛道:“主公请看,这是我按市井上小儿的谣言抄写出来的。内中之言虽然于主公君位并无大损,然而长此下去并不是个办法。”州吁把那书帛展开来看,却见上面写道:“桓公苦,州吁诛。休羡王公贵族好,连个仇敌也不如。”州吁看了大怒,就要派人搜捕造谣之人。石厚连忙拦住道:“主公且慢。主公现在刚刚登基,人心未服,就有谣言,也是常理。如果一味的捕杀,却又哪里捕杀得尽?万一激起民变,事情就不好办了。要想平息谣言,只好再想其它办法。”州吁道:“爱卿能有什么办法?快说给寡人听来。”石厚道:“国人不知主公之威,所以才有这些谣言。如果主公能够称兵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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