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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自己跟路稣年说,他有些不懂,但也只是说:“我会跟他说的。”
“本届设计大赛的评委,他作为总负责人最好别出岔子。”路国安语气强硬。
路锦丰:“嗯。”
沉默了一些时候,路国安又说:“具体流程到时顾前温会安排,他只要做好本分就好。”
“我不去可以吗?”设计大赛,人多的场合他不习惯,更何况,业内人士的交流,他也不能说什么做些什么。
路国安在电话里笑了,“锦丰,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纸上谈兵终得浅。”
虽然不太懂,但他清楚要是拒绝,路国安会不高兴。
结束通话,他脸埋在枕头上,枕头留有淡淡的香味。
吃过早餐上楼试探地敲了敲路稣年卧室的门,反正没抱有希望,这些天路稣年回没回家他没心思管也没能力去管更懒得管。门没看,但是卧室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在卧室里的吧,昨晚他睡得很晚,也没听见外面有声音。
路锦丰卯足劲敲,约莫一分钟,就算是睡觉也该是吵醒了。
直接改成用脚踹的心都有了,里面很确定有人,手握门把手,他心一横开了门。
门在毫无征兆下开了,里面的人犹如当头棒喝措手不及,提起裤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艹,我特么想打死你,差点不举。”阳冬晚看见进来的人,几乎是在吼叫。
“我敲门了,可你没开。”路锦丰解释。
“怎么是你?”理智回来后,才注意到进来的人是路锦丰,怎么会不疑惑,阳冬晚错愕。
路稣年不在,一进来看见暴跳如雷的阳冬晚,他也不小地惊讶到。
娇/喘声不断,奇怪的声音连续发出,阳冬晚没说话,这卧室里就两人,余光瞄到电视,路锦丰侧头,电视屏幕里清晰地看见两男一女,女孩衣服半吊,坐在肌肉发达的男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就算再不怎么明事理,他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几乎是同一时间脸颊发烫,被火烤过一般。
他急得道歉,转身赶紧要走,阳冬晚拽住他手腕,“别啊,既然来了,哥哥教你怎么做一个前途无量的真正的男人。”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还有事,你放开我。”
他尴尬地要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就是来找路稣年把路国安的话转述一边,竟然撞到这一幕。
阳冬晚嘿嘿地乐,声音痞痞地道:“我已经原谅你了,但前提是你得陪我一起看,这么好的东西当然一起分享,是不是?”
时不时传来的喘/息声还有男人猥琐的话语,他脸越来越烫,越来越不知所措和害怕。
手被死拽住,怎么都挣脱不了。
这时候浴室门突然开了,路锦丰赶忙着转头,看见是路稣年好似拉住一根救命稻草,“哥……”
阳冬晚愣了,反应过来时显示屏已经变黑屏了,路稣年刚冲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腰间裹一条浴巾,冷眼看他,“还拽着做什么,要不要现场直播一段?”
“啊?年哥,我,不是,他,路锦丰……不是,我说这什么情况?”
阳冬晚语无伦次,手指指路锦丰又指指路稣年,路锦丰如释重负,把正事都给忘记了,一下没了影。
“哥,不是,年哥,他就是传说中你同父异母的弟?”阳冬晚显然是无法接受这打击人的事实,就路锦丰那样的书呆子,怎么看都和路家搭不上边,搞什么,他还真姓路,“子谦知道他是你弟?”
路稣年斜视他一眼,“哪来的片?”
阳冬晚老实了:“黑龙那儿借的。”
“没锁门你就耍浑,要不要改天在客厅也撸一把?”
说到这,他才够衰,“别提了,刚硬起来,手伸进去撸了一把,他就冲进来,吓得我老二都软了,真怕落下隐患。”
“直接冲进来?”
阳冬晚点头,“冲进来的,我当时裤子都来不及穿,他还解释说敲门了,你听见了吗我是真没听不见。”
“你在浴室试试看,我去敲门看能不能听见。”阳冬晚愣了愣,傻笑,路稣年穿衣服穿好在擦头发,随意问了句:“他看见你没穿裤子?”
“没,哪能给看见,当时我以为是你爸回来了。”他当时激动地要命,哪能听见外界声音,所幸条件反射要比大脑反射来得快。
就像刚经意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现在两脚还发软,头闷在被子里。
也不知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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