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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一来,教主就出关了,还知道了雍正的身份,必是有人告密。告密者是谁呢?当然只有与他接触过的东方副教主了。
若是成功,即使两人有着深厚的感情,也必定会被挑拨成功的。便是不成,也会在心中存下一丝介蒂。
当然,说话之时,向问天也不忘上前一步,正好挡住了东方不败,以防二人以眼神或手势传递信息。
不过,雍正是个心思深沉之人,又是从九龙夺嫡的时代过来的,哪里会那么容易就中计,哪里会识不破这种小伎俩呢。况且,之前暗子传来的消息就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所以,在马进良他们表现的防备之时,雍正却偏生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只道:“我这个哥哥向来没有一丝沉稳的,这么多年来也多亏了日月神教的照顾,方才有他的今天。因此,这黑木崖我是必定会上的。不只是为了给任教主一个面子,也是为了日月神教这十来年照顾了我的哥哥。”
其实,向问天甫一见到雍正,便已经相信他与东方不败二人有血缘关系了。先不论他们两人之间那极其相似的面容(毕竟面容相似的人并非没有),单说二人的言行举止,便可一窥窨了。
只是,他本就是奉了任我行之命前来试探的,即使心里有数,也不能马虎了事,这才有了这些话递在了雍正的面前。
果然,雍正接话接的很自然。一不否认自己西厂督主的身份,二来也点明了他与东方不败之间的兄弟关系。若不是向问天一直跟着东方不败,还会以为东方不败派了人去与雍正通风报信呢。
当然,东方不败是不可能在向问天的眼皮子底下与雍正通风报信的,但是朝庭深埋在日月神教中的内探暗子们却会。
可惜了,面前这个人不是能被轻易挑拨的。如今教中众人对于东方不败与朝庭之间的关系应是有些了解了,投向他的人只怕会更多,越发影响了教主的地位……
向问天在心中叹了口气,深知只能见机行事了。
虽然一夜未眠,但好歹是练武之人,并未觉得如何不适。如今身份既已暴露无遗,便是为了给东方不败造势,也为了早些掌握日月神教,也该让教中众人知道东方不败与朝庭之间的联系。
为此,雍正换上了一身银蓝色的坐蟒朝服,连着马进良三人也都换了身锦衣卫的飞鱼服,这才随着东方不败和向问天一起上了黑木崖。
向问天心中苦笑,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了。
来到黑木崖下,若是外人,难免就要走一知垂直的山道,只能靠着一个一次只能站一个人的巨大的篮子从册底下拉到山顶上。
但东方不败身为副教主,自是知道另一条路的。虽然并不好瞳,但东方不败知道,自己这上兄弟做惯了上位人,对一切事情都有一定的掌控欲,必不愿意靠着一个篮子上山,把自己的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所以,东方不败便决定带着他走了另一条路。
向问天原想阻拦,因着那是黑木崖内的教从才能走的道,怎么能随意的就让外人知道了呢。
后来又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因为任我行急于脱离朝庭掌控,身问天怕他一时作出过激的行为。若是在用篮子上山的途中,待到拉到高处时,任我行下令让人把手一松……到时篮子从高空坠下,篮子上站着的人又哪里活得下来。
此时的任我行神功尚未大成,显然与朝庭决裂很是不妥。所以,向问天不能眼见惨剧的发生,而无动于衷的,便默许了东方不败的行为。
这一条路很隐秘,难怪说除了黑木崖内的教众,旁人都不知道。虽然难走了些,但也比要靠篮子上下山的好。也因此,小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机关。若不是东方不败的提醒,即使雍正再机警,也难免会着了道。
雍正默默的记下了小路上的岔道和机关,以防任我行意与他撕破脸,而突然发难时,能安全脱身下山。
走了近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到了崖顶。
任我行本以为向问天会带着雍正,从那条垂直的山道上上来的,于是早早就率着光明左使周灼悦,以及几位堂主在那里候着了。
谁知,眼见午时将至,也不见山下有丝毫的动静,便有些慌了神。
但任我行毕竟身为教主,知道自己若不稳妥,下面的人便会跟着人心惶惶,于是便做足了高深莫测的姿态。
又一会儿,有教众跑了过来,跪下禀报:“报告教主!副教主和向右使领着四名身着官服的男子从小道上上来了。”
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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