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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免得你看着我成家立业心里发酸。”陆羽轩一手肘给他弟杠了过去,冷笑地宣布陆羽然的未来。死小子,你要真敢算计我,在我死之前,怎么也要拉你当个垫背的。
“不用劳烦兄长费心,我和小寒在一起就满足了!”陆羽然牵上了正在看好戏的梅潇寒的手,一脸温柔地笑。
啪!陆羽轩立刻一巴掌扇了过去,打缩了陆羽然的爪子,还大叫一声:“别碰他!”
梅潇寒和陆羽然双双惊讶于陆羽轩的反常,四道金光集中在他身上,看看他要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陆羽轩也愣了,只好呵呵一装傻:“你这么牵人家小姐的手,会沾污人家的名誉的。”
梅潇寒二话没说立马条件反射般伸了陆羽轩一脚。
“哎哟喂,我的老二咧!”陆羽轩捂着股间蜷缩着身子痛得一个劲地狂嚎。
“这种玩笑要是再开到我身上,小心小爷我毒药侍候!”梅潇寒冷冷地抛下这句,看着陆羽然也惊恐地缩在车厢的一角落里,终于忍不住笑开了。
结果,陆羽轩的铁鸡嘴仍未学乖,又顶了一句:“打是情,骂是爱,爱得不够用脚踹!”
下一秒,涵王府的车舆内响声震天,前后左右的车辆怕遭渔池之殃,立刻退避三舍。涵王府车夫这才趁机壮着胆,飞速前行,希望赶在车舆崩分离析之前快点到达目的地,把车厢里那危险的一位小姐两位爷请出去。
同时,在远处一座高楼上,一支纤纤玉指指着众车让道,飞速急驰的马车问:“那是谁家的车舆?”
“回主子,看舆顶的标乘是涵王府的。”
“竟能让众公卿主动让道,可见地位非同寻常。若能得他相助,我们必然是能定大局。”
“主子,那涵王在宫中已多时,舆中的应是涵王的世子,那大世子便是闻名遐迩的药王爷。”
“好,那我更应该会会他!”
两冤家当了个生死交
在通往正殿的乾门前,一位一身浅蓝锦服的年轻人被踢下了马车。
“喂喂喂,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从乾门进,到时被父王教训你别想叫我给你说情啊!”
乾门是只有王公重臣才能过的门,它代表位高权重,名声显赫。所以没人会放弃从乾门通过,突显自己的机会。
陆羽然这么说,是想提醒大哥,不要自降身份,失了涵王世子的大体。
“我要是就这么从乾门进去,那才叫给父王失了大体。你先进去替我打个招呼,我一会儿等脸上消了淤印就去找你!”陆羽轩拿着扇子半遮面地吩咐不甘又无奈的小弟。那脸虽被严密保护过,但还是被印下一脸的青斑红道。只好涂了些快速散淤的药膏,等着印子消失。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少招惹小寒生气,要不你躲到明天都消不了淤印。”陆羽然摇摇头。
“知道了,罗嗦!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说完放下门帘,让车夫把车向离门赶去。
不把陆羽然这个碍事包给支开了,他怎么办正事!
离门是为艺人进宫献艺设的门。本来梅潇寒要和那群特聘的乐师舞妓一起进来,可陆家两白眼狼生怕他被别人活吞了,死活也要拽他上他们的贼车。现在这只大的还不放心,这不,找借口跟来了。
“堂堂的皇侄竟然从离门进宫,传出去的话,陆家的面子真不知该往哪里搁!”
“呵呵,这个好说,就靠现在我脸上的妆,他们顶多会认为是个唱戏的,谁还会想到我是个皇室宗亲?”陆羽轩指指脸上的淤青,耍起嘴皮子来。嘿嘿!那个啥情的力量那个大,才几天就把一张尖嘴磨得圆滑无比。
梅潇寒听这话,只是轻微地笑了一下,就开始沉默不语,皱着眉想起心事来。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场仗多了一个摸不清底细的绝命罂姬,能赢下来的把握有多少,没人能说得清。大家只是全力以赴,做到最佳的防范。
车内,沉默良久,眼看离门越驶越近。陆羽轩握上了梅潇寒的手,脸上没了往日的浮躁。看着他异常认真的脸,吃了惊的梅潇寒这次却没有动弹,只是不解地维持四目相对。
最终,陆羽轩开了口打破沉默:“小毒虫,听我说。从我们一见面开始,就一直在过节中纠缠不清。但此时,无论结果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不要出一丝的危险。若能平安了事,我希望你赏个脸,摒弃前嫌,我们结个能亲密无间,敞开胸怀,把酒言欢的生死之交!”
梅潇寒感到紧握他的手在激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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