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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扎实,占了便宜,反说他吃亏了,这是哪门子道理?顿时怒从心底起,到底修养还在,忍了忍才问道:“你怎么吃亏了?”
贾宝玉笑道:“比如我如今有把握考取举人,几年后,因为事务繁杂,没有时间念书,使得我的功课生疏了,对我来说,这岂不是吃亏了?更甚我早日参加乡试,便可以早日参加会试,再往上是殿试,便可以早日出去做官,你让我等你,岂不是让我将光阴虚度,将机会抛却?若果这样,我不但吃亏了,而且是吃大亏了。”
听了这话,林甫只想捞起案上的那块端砚砸在他脑门上,再咆哮一句,“怕生疏了你不会多用功?你怎么晓得你就一定会考中?怎么不是落第?啊!啊?”
可惜也只能在脑中想像一下,心中却只将那气忍了又忍,“你待怎的?”
“让我等也可以,只是……有个条件哦!”贾宝玉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他本对科举做官没什么兴趣,自知学得再好也比不过这些通体“古气”的古人们。
以后能走到什么地步还未能可知,能用这样一个他早就明了的事实,去换取更有利的东西,这种事情他很乐意做。
“怎么样?若你同意了,我等你几年又何妨。”
林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阳光虽然不刺眼,但是足以阻挡他想刺探宝玉神情的想法,到底他还是说:“你先说下甚么事,我可不胡乱答应人。”
贾宝玉笑道:“这个条件我也没想好,只是不会让你去做伤人害己危及亲人的事便是了。”
林甫想了想,也不难,便点头答应下来。因他来到这里,却被贾宝玉说得答应了一个条件及一个赌约,心中憋闷可想而知。他一向自诩聪明,却一连在这贾宝玉手里栽跟头,哪里还呆得下去,一说好,便忙忙告辞而去。
倒是贾宝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得犹如晓开的春花。
一时又过去几日,贾敏纵使再不愿意离开也不得不离开了,因林如海使人来接她,道是家中事务需要她这个主母来打理,没得让一个妾来操持的。
本来没有一个出嫁女长期住娘家的道理,更何况林如海特意捎来的话让她暗暗生疑,他特意提出这个妾又是何意?难道他这几日一直由这个妾伺候起居?这样一想,贾敏脑中哪能维持冷静,急急跟贾母告别。
贾母如何不晓女儿的心思,又好气又好笑的将她送了出去,临别还再三嘱咐她不可意气用事,不可被事冲晕了头,实在无法可以回来找她这个老母商量,她毕竟比她多吃了几十年饭,贾敏皆一一应下,带着黛玉林甫归家去了。
回到家,贾敏便招来早过来打点的林总管,从他口中得知,林如海这几夜都歇在书房,那个妾倒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给她安排的院子里,不生事,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当日本待不带这个妾,只让她在扬州呆着,等期限满了,再换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后来又想着,不带来,万一又有人见林如海身边没有美妾伺候,又送人来怎么办?左思右想,还是带来了,只是再三令没有她命令不得出现在林如海的视线范围内。
说起如今这个妾为何让贾敏如此不放心,也是有原因的。因清柳一家不愿意离开扬州,打听得他们一家要离开扬州便来求她,她思索再三,还是同意了,又临时从人牙子那里买了一个妾回来。这次只是隐晦的跟那个妾提了提,不知她能否忍耐五年,不打林如海的主意,要知道一个二品大员的妾可是很多人愿意做的。如今看她的表现,贾敏还算满意,想着若果这五年平安过去,赏她一副好嫁妆又何如。
又问了府内其他事务,见一切正常,料想是林如海想她了,又怕她不舍回来,才使计激她回来的,心中又是气愤又是甜蜜,人说“小别胜新婚”,分离几日的夫妻俩,晚上自有一番风光旖旎,这且不提。
且说黛玉到了她今后要居住的无竹居,一进大门便是一间穿堂,过了穿堂,打起帘子便是抱厦,两边皆设了塌,供伺候的丫鬟们随时小憩。
再进去便是游廊,过了游廊,进了门又是一间小厅,往右是碧纱厨,也设了床榻,供上夜的丫鬟休憩之所,再往里便是她的闺房,闺房内除了一架黄花梨镂雕花卉月洞架子床比较显眼外,其他的都甚为精巧,右边还修了暖阁,往左边出去便是后院。
再回到小厅往左走,是一间黄花梨多宝阁,中间搁了一架大理石雕花屏风,上面该有的摆设一应俱全,只是寻这些事物怕是废了不少心思,再往里则是书房,她的书籍都规整的摆放在书架上。开窗便可见一片翠绿的竹林,鼻端仿佛萦绕着竹叶的清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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