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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银光闪闪之中,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挟着寒光向我刺来。
我大惊之下,本能的往旁边一闪,她的匕首刺偏,肩头一阵剧痛传来。
我向后退,她步步逼近:“你逃得掉吗?我在公子身边伺候了十年,见惯了他换人如换衣裳,我能一直待在他身边,是因为他需要我。可现在他竟然为了你无视候爷的命令!而你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一无是处!所以,你必须死!”
就像是溺爱孩子的母亲,不责其过,反推诿于他人。
我无瑕顾及她的指控,只是捂住肩头的涓涓血流的伤口,向后望,已是深不可测的悬崖。
而回头,对上她满是恨意的双眼以及逼着寒光的锋利!
我没有退路,一咬牙,人已落向悬崖!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伴着瞬息千变万化的景像,知觉渐渐离我远去!
意识的尽头,是阿叶纯真灿烂的笑容:“娘——”
*
阿暮的话:时间仓促,我得在几天之内将全年的数据库重建,单据重新输入。下半章先传上,未来得及细梳,合不合口胃都说一声,千万别漠视。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卷 足足凤鸟浴火重生:第十六章 今昔不知是何年]
迷迷糊糊之中,右肩上的伤口撕裂般疼痛,伴随着头痛。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燃烧,依稀还有刺耳的追风之音,在耳中鸣鼓。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片光明,可是光明的尽头还是黑暗。死亡的气息如影随形,我隐约看见天边的地平线有鲜血骇人流淌。
然后,整个身子似被烈焰包围,一如回到了椒房殿的大火之中。
我痛苦的呻吟,然后,被一片玄铁色的浓重包围。
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右肩也是,然后,灼热稍稍褪去,疼痛也似乎有所减轻。
昏迷中,那抹浓重似乎成了我唯一的依赖,我抓着玄铁一角,梦呓不断……
“你醒了?”有女子询问,声音有些熟悉,我微微用力睁目,眼前模糊火红一片,却没有了梦中那一抹浓重。
“你是……”我动了一下身子,额头里似乎有小鬼打架,“这是在哪里?”
“你失血过多,好在被我家主人发现,不然就没命了!你怎么会跌落悬崖?而且肩膀上还有刀伤。你儿子呢?”她一连串的话语终于让我回想起来,她便是那日在客栈遇到的红衣女子。
“这里离陵阳城多远?”
“不远!你家在陵阳城吗?我以为你也是浮丘人呢。只是,你从悬崖上落下来,摔伤多处,不能移动,又昏迷两日,你就安心的在这养伤吧!”
她边说边取了碗过来,又将我扶坐起,我这才发觉自己的嗓子似冒着青烟,于是贪焚地喝水,那水简直比掺了槐花蜜还甜,似乎还有桂花的清香。
喝完水,嘴唇舒服些,喉咙也顺畅多了。我这才想起来:“还未请教姑娘姓名?方才说是你家主人救了我,请问你家主人是——”
“我叫惜时,我家主人?你不认识我家主人?”
我无言地看她,目光清澈见底。
她看入眼中,站起身来将碗放回去,动作却有偏差,险些将碗掉落:“那可就奇了,我还以为……”
我没听清楚,又问了一句:“什么?”
她蓦地转身,笑容回复甜美可亲:“没什么,我家主人的名字,不说也罢!大家都称他为主人,我看他是个怪人,不解风情的怪人!”
我有些奇怪,一个女孩子说别人不解风情,可就有些参不透了。
她的脸上突然泛起一阵蔷薇色的粉红,似在为自己的莽言懊恼。
我故作未闻,开始扭头打量起四周。这是一间极简陋的屋子,恍惚之中,还以为回到了甘泉山的草庐。
*
茅屋低矮,光线总是差很多。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分,只知道还在白天。惜时小心地替我擦拭伤口,除了肩胛骨上的刀伤,肋骨处也有戳伤,还右腿骨也有折伤。
不过,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落下,还有性命,已是万幸了。
突然,外面有一声异样的鸟鸣,如利箭撕破长空。
惜时面上一喜:“是主人回来了!”
她的手上没控制住,扯到了我的伤口,我忍着没出声,只见她已如一阵风冲了出去。
随着那声嘶鸣,外面也顿时嘈杂起来。
我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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