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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没事吧?”
他这些天受他妈的影响,精神时时的紧绷着,不仅如此,他爸带着他的新家回国了,双胞胎妈妈正式地把魔爪伸向了他们家的公司产业,把刘连搞得心力交瘁。
并且他的潜意识里是把林乐章当‘自己人’的,自己的人几天不见就被虐待成这样,这真的让他手忙脚乱,心底里连连骂娘,不知先解决哪个问题好。
幸而林乐章只是痛晕了过去,在医生走了没多久就醒过来了。
睁眼见着许久不见的刘连,他心里不知是啥滋味,但总归是安全了,手臂的疼痛令他烦躁,没有别的感慨,只想在床上翻滚一通,让自己好受点。
刘连见他醒了,心底里欢喜得想说两句安抚的话。可话一出口,愣是让人听不出关心的味道来。
尽是什么‘你怎么就那么怂呢!?就任他打你啊!’
什么‘你一个大男人三天两头晕倒,真是林妹妹附体了’
……
最后安抚变成了抱怨:“我已经够忙的了,你还来参一脚,真麻烦!”
刘连训人训得理直气壮,言语间就跟家里的媳妇不体谅丈夫,成天找事似的。
林乐章内心里又烦又难受,无处发泄,听刘连说他麻烦,就语气恶劣地嘀咕道:“哎呀,你出去,吵死了。”
刘连听着这话,挺高兴。觉得他还算有点人气,他不知道他和夏明明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真怕他被夏明明整得狠了,会落下什么心病。
林乐章嘀咕那话的时候本来是要把刘连惹怒的。
没想到刘连只是笑笑,似乎真的打算出去了。
着急之下,他又骂了一句:“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接着他又连连地说了几句更难听的,终于刘连在走到房门前成功地被惹怒了,大踏步转身回林乐章的床边,恶狠狠地瞪着他。
不明白之前在自己面前连话都说不顺溜的人,怎么骂人就那么能!
刘连凑到他苍白的脸前,恶狠狠地吓他:“再骂,信不信我把你的另一只手也弄断。”
林乐章看着眼前漂亮而阴郁的脸孔,眨眨眼,毫无预警的眨出了许多颗眼泪出来,紧接着泪水‘哗哗’地从眼角滑下,因为难为情,他侧了个身,用那只完好的手把被子遮到脸上,然后咧嘴无声的哭,哭得专心致志、痛快淋漓……
刘连愕然,‘喂’了一声就去掀他的被子,奈何林乐章把被子揪得紧紧的,一边哭、一边打嗝、一边说道:“你出去。”
在这伤心难过之际,他想起他小时候有一回在学校里被欺负得狠了,又委屈又难受又孤立无援,就闷声闷气地从学校跑回家,再从家跑到他妈妈干活的地方。
边撑着脸看他妈干活,边任性地要他妈马上回家给他做饺子吃。
他妈忙得很,不理他。
他就在泥地上打滚,哭着喊着就是要吃饺子。
等他哭累了,在田垄上四仰八叉地躺着睡了一觉醒来,他妈心里过意不去,真的回家给他做了饺子,可滚烫的饺子端到他面前,他愣是半个也没吃下去。
他并不喜欢吃饺子,只是需要一个借口哭泣,发泄委屈的情绪罢了。
这些天,他太痛苦难受了,所以不得不把刘连当做‘饺子’来使用。
哭了挺久,他揪着被子,红肿的眼睛费力的眨着,一边打嗝、一边打呵欠,在一片轻松和惬意中,沉沉地睡去。
刘连心底里的震撼还未消散,他真为林乐章感到难为情,坐在床沿不住地沉吟,又不住地看用被子蒙住了头的林乐章,整不明白,自己那句话的杀伤力怎么就这样的大,至于哭成这样嘛!?
27
27、浮木 。。。
刘连因为担心他妈一个人在家会出什么事,见林乐章熟睡了就想先回趟家看看他妈,只是他的车刚开出了小区不久,路边停了许久的一辆车开了车门,朦胧的夜色中下来了一个人。
林乐章的睡眠很破碎,他的手臂疼。
不住的呻/吟着醒来,又抵不住困倦沉沉地睡去,在这些恼人的疼痛中,他总是有种梦境与清醒分不开的感觉。
梦里夏明明正冷着一张脸逼近他,冰凉的手从他衣摆里滑上他的背,他的脸凑到自己的脖子边,温热的气息令他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颤,林乐章睁开了眼,觉得背脊发凉,似乎谁的手正在背上蠕动,林乐章屏住了呼吸把眼睛闭上,一动不敢动。
待到那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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