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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说:“你不用再内疚了,我已经都了解了。你是一个好警察,以前是我对不起你,误解了你。”
雷鸣拍着脑门说:“我真是笨,早就应该想到。”
这回轮到金林惊愕了,他说:“难道我露出破绽了?”
雷鸣说:“你的破绽还不少呢,比如当时说起金花时,你那么的熟悉,连她的终身大事都敢大包大揽,除了她的亲哥哥,谁敢夸那样的海口,我早就应该感觉到。”
金林说:“我对你的友谊和信任可是真心的,你不会是和我闹着玩的吧?”
雷鸣说:“怎么会?我的意思是,现在,我有足够的信心和你成为一家人了。对了,你阿爸还好吧。”
金林说:“言归正传,我有事拜托你。”
他将杨树目前的情况和雷鸣讲述了。只有寄希望这次专家的会诊,让他恢复理智。
雷鸣说:“如今找不到黑皮和许贤,治好杨树的病是使案情真相大白的关键,我支持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帮忙。”
金林请假赶去了监狱,递交了申请和雷鸣的担保。申请马上就被批了下来。同意杨树前去就医。雷鸣去车站接他们。看见当年英俊健康的杨树,在短短的几年里完全变了一个样,他的头发几乎白了,又老又瘦,才40来岁的他像个60多岁的干巴老头。尤其是那双呆滞的眼睛,就像两个瓷球,好吓人。雷鸣的心里充满了歉疚。
杨树见到雷鸣,眼睛里闪现了一刹那的恐惧,他躲在金林身后举着手里的一支塑料花说:“黑色…曼陀罗花。”
第九十九章 母子相聚
金林看见了杨树的反应,不但不难过反而很欣慰,这说明当年的那场劫难,在他的脑海里还留有印象。他的思维没有消失,只是被暂时的封存,只要对症下药,他的病有救。
雷鸣诚心诚意地道歉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金林说:“大哥,不要自责了,这件事的错不在你,你只是履行了你作为一个警察应尽的义务。这一次,我们能顺利地来到这里就医,多亏了你,我代表我的阿爸谢谢你。”
雷鸣看着杨树手里的塑料花说:“他说的黑色曼陀罗花是什么意思?”
金林迷惑不解地说:“不知道,我见到他时,就这样了。这些年来,无论我怎么问,他只会说这句话。”
雷鸣若有所思地说:“他不会也见到过黑色曼陀罗花吧?他在幻觉里看到了什么?”
金林遗憾地说:“这就不得而知了,最起码,到目前为之,只有他自己知道。”
雷鸣告诫金林说:“为了保密起见,杨树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最好不要对钱进说得太多。”
金林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目前,我阿爸的身份只有小曼奶奶知道,她答应替我保密,绝不对任何人说。”
雷鸣和金林为杨树重新起了一个名字,办理了一份新的病例。
作为典型病例,钱铎将杨树推荐给了专家们。经过检查,杨树的病情和一般的精神病人不一样,专家们一致认为杨树是受了强烈的刺激才发病的,他将自己禁锢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不愿意接受现实,要想治好他的病,必须打开心结。
金林以教授的研究生身份参加了杨树整个治疗的过程。专家们说的很对,杨树不愿意接受爱妻的死讯,他对生命失去了信心,他想陪着玲珑去天堂。可是,能打开心结的那个人是谁?黑色曼陀罗花又是谁?金林知道自己不是那个人,他对杨树的病无能为力。
刑侦队又接到了一宗抢劫杀人的大案子,田法医回家过年去了,金林必须顶上。然而,杨树正在接受治疗,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放他一人在家金林不放心。可是,在h市,他又没有可以托付的人,舒涵患了更年期综合征,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正在接受治疗,他不想再去麻烦雷鸣了。如果送回精神病医院去的话,就意味着这些日子的治疗都将前功尽弃。金林左右为难。
晚上,金林哄父亲睡着后,坐在床头前看着他发呆。父亲的这一辈子太苦了,一生都在报恩,在为他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亲赎罪。这世间不平的事太气人,为什么都会落在父亲的头上。
杨树一翻身,被子踢开,金林轻轻地给他盖好,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相框,他忙扶起。
这是钱进和小曼的合影,照片里的小曼慈祥又和蔼。
金林想,看我这个记性,一忙就忘记了对小曼奶奶的承诺。
他走到客厅拨通了小曼的电话。小曼一听杨树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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