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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只有来了强敌之后萨瑟兰才会有这种感觉。他的警兆很灵已经不至一次的救过他的命。
但这里是他的书房是整个王府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他的命令不要说人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敌人?
但偏偏他就是有了这么一丝警兆。
萨瑟兰的反应很快本来他还是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保持着一种最舒服、最省力的姿式全身放松。
但是放松不等于懈怠不等于没有防备。
所以他以最快的度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全力戒备。
没有任何变化和刚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变。
但萨瑟兰绝对不认为是自己太多心。
虽然他已经不再年轻但他的精力和反应却比年轻时毫不逊色他相信自己身体的每个器官都正处于最活跃的时期所以他绝对相信自己的感觉。
还是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安静。
安静不就是他所要么?
不错但却太安静了。安静是必须的过于安静就不正常了。
萨瑟兰的书房没有人可以打扰但不意味着他的相府里就没有人。萨瑟兰确信自己听力很好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百米外人的呼吸声但现在却是死一般的安静不是寂静死寂甚至连虫鸣都没有。萨瑟兰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心跳这太不正常了。
一定是生了什么事。
萨瑟兰很快镇静下来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任何的激动和恐慌都无济于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是久经战阵的统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镇静对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统帅的作用。
他知道这也许是他有生以来所经历的最大的危机最可怕的是这危机竟然来的毫无征兆。
没有动静只是死一般的寂静。萨瑟兰坐了下来既然敌人是已经来了那么一定会找到这里而这里最自己最熟悉的地方面对一个无比强大的对手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总是会占一点便宜的。
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琳迪和雪莉。这两个女孩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另一个也是实力平平面对一个连自己都未必能搞定的对手她们怎么样了?
他知道自己这相府里是有重重警戒的他更知道那些卫士在遇到真正强大的对手的时候和木偶没什么两样。
但他不愿想、不敢想也不能想他必须集中全部精力保证能应付眼前的危机然后才能考虑其他若是连自己都保不住想其他的一切都是空想。只有活下去一切才有可能。
他仍旧摆出了他最舒服的姿式安心的等待他只能等待。
来了!
敌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尽管这个强大的对手极力的隐藏自己的踪迹萨瑟兰还是现了他。
度很快瞬即便到了书房之外。
萨瑟兰还是没有动。
敌不动我先动是兵家大忌萨瑟兰很清楚这一点。他不但没有动甚至连心跳都没有更快一下。一个优秀统帅所应有一切素质他都有。
窗外的人却好像不愿再等下去也好像对自己的实力很信心。然后萨瑟兰就听到了一阵怪笑声音很难听就如同用陶瓷在刮玻璃。
可是笑得再难听也是杀不了人的。笑完了屋里还是没有动静就好像这屋里根本没人。
既然笑完了人家没反应所以接下来只好说话没有观众的戏总是不太好唱的。
“老朋友来了将军不打算出来迎接一下吗?”
笑的像鬼哭但这句话却还像人话。
这句话也没什么杀伤力萨瑟兰却又皱了一下眉头。不是因为这句话本身而是因为说这句话的声音。
很熟……
是鲁斯!竟然是鲁斯的声音!
不对这气息分明不是鲁斯的如果是他萨瑟兰早就应该觉察到了。鲁斯的气息萨瑟兰非常熟悉而这个气息却陌生的很。
还是没有动静。这疑似鲁斯的人终于失去了耐心。
然后是一声巨响隔在他和萨瑟兰之间的墙变成了一堆瓦砾。效率比城建系统搞拆迁高多了。
然后萨瑟兰就看到了这位未经许可就善自拆自己房子的开商。
真的是鲁斯!
萨瑟兰的面色变了变旋即恢复了正常。
但心里却不平静。印象中自己动那场政变的一年以来鲁斯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乖到萨瑟兰几乎都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怎么这会儿变得很凶很暴力了?
而且面前这个鲁斯所散的气息和他熟悉的那个鲁斯完全不同这还是鲁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