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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过去,屋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大袀走到房门前,取出银蛇剑轻轻地拨动门栓。拨了几下,门栓松动,大袀推开房门轻轻走了进去,又回身上了门栓。屋中的几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直立不动。大袀走过去一一查看,这几个早已死了,尸体被人制成了行尸,受人驱使。大袀从一个行尸身边走过,那个行尸竟然动了一下,脑袋向大袀转了转。大袀不敢稍动,又等了一会,才小心地走开。
大袀又在禅房中查看,只见正中那座佛像却歪了,大袀走过去一看,就见佛像后面有个地道入口,大袀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就悄悄走了进去。
下了地道,就见眼前挂着一排惨白的人型,再一细看,就见这些尸体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张人皮挂在地道一侧。大袀手中已经渗出冷汗,在原地呆了好一会,才迈步继续往前走。
往里面走动,只闻到死尸的气味越来越浓,走过一个拐角,就见前面一个宽敞的大厅整齐地摆放着数十具尸体。
这时只听从上面传来脚步声,大袀急忙靠在墙边,转眼就见一个僧人走了进来,毫不迟疑地匆匆走过,穿过大厅,进了去。大袀急忙跟在那僧人之后,没走几步,就听那僧人说道:“宗主,弟子又去了趟明吉寺,上次在怡红院闹事的那个人果然就是明吉寺的失心和尚。”
过了一会儿传来冢行和尚的声音:“你可看清了?”
僧人道:“弟子装作苦行僧借宿,看得准准的。”
冢行和尚缓缓地道:“去吧,带上几个肉身。明吉寺的人不能留下活口,记住,务必弄得干干净净。”
那僧人应了,立刻转身离去。大袀就要再进几步看看,就听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再见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目光空洞,慢慢走出来,却突然看向大袀的方向,似乎发现了什么。大袀一惊,立刻轻轻向后退去,他已看得清楚,那是个尸魈,双手都装了铁指甲,嘴里撞了钢牙,尸魈最能分辨活物,虽然大袀已隐匿了身形,那尸魈依然察觉到了什么。
大袀趁尸魈并未完全察觉之时,急忙抽身离去。出了地道,就见禅房中原来几个行尸都不见了。大袀知道那僧人必是去了明吉寺,想了想,立刻离了禅房,出了烟柳巷。
收了隐身斗篷,大袀在城中找人打听了明吉寺的方位,就在城北不远,就急忙出了城,赶向明吉寺。他已认定严经寺的冢行和尚必定与无面血尸有关联,就是敌人,敌人的敌人当然就是朋友,而且明吉寺的失心和尚好像已经知道了些事情。
出了城,没走多远就到了北山,沿着山路石阶走到山顶,果然见到一座破旧小庙。在附近观察了一会,小庙中毫无响动,也没有血腥气,大袀想了想却没进去,就躲在庙门不远的灌木丛中。
又过了好一会儿,从山下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就见几个黑影走上山来。月色之下,先头几个人面色惨白,目光呆滞,就是严经寺的那几个行尸,之后跟着个青壮僧人也是严经寺所见的僧人。眼见僧人和几个行尸进了小庙,片刻后只见小庙中发出光亮,一个声音喝道:“早知你们会来,贫僧已经等你们多时。”
感觉到庙中有法力聚散,大袀悄悄走出灌木,在庙门往里一看,就见庙中一个大和尚居中而立,一手合十,一手托着个紫金钵,那紫金钵发出金色光亮,把几个行尸和僧人都罩在其中。那几个行尸被金光罩住都动弹不得,青壮僧人却挥动一根黑色棍子,忽快忽慢砸向大和尚身上要害。大和尚另一手持着一根禅杖,只四下抵挡。
眼见大和尚还得分出心神法力困住行尸,渐渐就抵挡不住,青壮僧人阴阴地道:“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竟敢和我们做对,原来不过如此而已。”
青壮僧人说着,忽然浑身似乎散了架一般,手臂和腿脚都没了关节似的,任意弯曲起来,那根棍子方位愈加诡异,更带起呜呜的声响,声音犹如厉鬼哭哀嚎,扰人心神。眼见大和尚片刻间就脸色大变,已是难以招架,青壮僧人更露出阴笑。
这时忽然从庙门处传来一声冷哼,只见一柄银蛇剑在庙中旋转了兜一圈又飞了回去。再见青壮僧人脖颈已被削掉了一半,鲜血喷涌,立刻摔倒在地抽搐起来。那几个行尸的脑袋都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大和尚收了法器和禅杖,向庙门处合十道:“多谢前辈援手,小僧失心,见礼了。”
大袀倾听了片刻,见黑暗中再无什么异常,才走进庙中,低声道:“我得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