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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向白映雪,说道:「他什麽也不会。」他见了臣下是满脸的疑惑,便是垂了首,又嘟囔次:「他什麽也不会。。。。。。」他此时是一边担忧著几日後的皇宫,一边想著可解决这问题的法子。
「你是指什麽呢?」姚襄问道,边让白映雪将桌上清出个空位,放下了手上的甜汤,再走到君主身边安抚他;那人现在看来很是沮丧。
「政务。」水寒说道,「他不是以前你在西朝的人?」他抬起头来,问道,却是见那人摇了摇头。
水寒又是低头,心底更是不安,「那你说我们出宫之後怎麽办?就算白映有能力保卫这里不动乱,可政务上的堆积。。。。。。」他愈想,思绪便愈是慌乱,还待再说,却先给白映雪插了口:「所以白映才问你愿不愿意教我呀。」
水寒闻言,只是回头直盯著他,他弄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姚襄见那两人之间已陷入僵局,他明白白映雪不会向君主解释任何事,轻叹一声,才向水寒道:「你先冷静,没事的。」他伸手轻抚著那人的脑袋。
姚襄见君王虽仍面有忧色,可也不像方才那样急躁了,微微一笑,才将那盘上的两碗甜汤各摆到两人面前,「先喝吧。」他柔声道。
白映雪端起碗来便是一饮而尽,而水寒却是直盯著眼前那甜汤而迟迟未有动作;过了半晌,他才问:「为什麽会有两碗?」
姚襄便是直对著他笑,「煮多了。」他答道。
「那为什麽要给我?我又没病。」水寒又问道。
姚襄是几声轻笑,「这是治根本的呀,可以补气血、强身体,即使未患疾病,也可以喝的,何况寒儿你风寒初愈;还是说,比起这桂圆红枣汤,你比较喜欢之前的?」他柔声答道,是笑容可掬。
水寒心底虽感莫名,可比起前几日那些汤药,这甜汤确实是容易入口得多了;怕是那人等会儿会给他换药来,他便再不追究,捧了碗慢慢喝了。
在君主分心於其他事上後,姚襄才开口缓缓解释,「雪儿他学得快,你给他说过一次,他便全记得了。你毋须担心我们离去後,这宫里会变得慌乱。」他轻说著,白映雪则是直点著脑袋,尽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水寒仍是半信半疑,「即使只需说一次,哪是一时半刻间能完成的;何况这程序繁杂,他真能记得住?」他是不掩忧心地问著。
「不信?」姚襄仍是挂著笑,拿了纸笔,在上头迅速地写了什麽,便拿起来给两人看。
那在白映雪眼里如同符画,半点也不明白;水寒却是因这几日的练习,一眼便看出了,「北朝那儿的辞汇?」他问道,便见姚襄点了点头。
「雪儿不曾学过北朝的语言,这些字我也未教过你,那麽,便来试试吧。」他微笑道,在两人还未解其意时,便迅速念过了那些词汇的发音及解释,而後便将纸揉成团状,握在掌心中,任谁也看不见。
「现在,来试试。」姚襄轻声道,在两人眼前放了纸笔,他念北语,让两人写下那字型及解释;不过片刻,水寒便彻底服输了──他虽记下了大半,可白映雪是滴水无漏,直像那东西是深深刻印在他脑袋里。
见君主情绪有些低落,姚襄心中不忍,便出声安慰,「寒儿已是很聪明了,别拿自己和雪儿比较。」他柔声说著,可君主的眼中仍是充斥著打击及怨怼,「是真的,即使是严侃大人,也不一定能如雪儿这般吧?」他又道,水寒偏头想了想,才轻轻应了声。
姚襄见他已重拾了信心,安心地吁了口气,「这下你总能放心了吧?」他柔声问道,却见君主还有些犹疑,便又说:「你就相信他吧。」
白映雪也道:「小寒就相信我吧。」他捉上了水寒的双手,微皱了眉,直直盯著他,弄得他双颊又发了烫,逼他撇过头,点了点,白映雪才满意的牵了笑,退了开。
「话说回来,贺礼呢?」白映雪问道,在接到水寒投来那满是疑问的眼光後,才又道:「不是殳丞相的诞辰?理应有贺礼的呀。」
经他这麽一提,水寒才想到这的确是个问题,「既然是殳丞相。。。。。。多半是书吧?他那麽喜欢。。。。。。」他说道,可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放不上台面,何况殳辞那里缺了哪本,他又如何知道呢。
姚襄却是微微一笑,「雪儿,来帮我个忙,好麽?」他轻声问道,白映雪是用力地点了点脑袋,起身便蹦蹦跳跳地跟著他到房门去。
「等等,白映他的身子。。。。。。」水寒面露忧色,方要阻止,白映雪却轻声道:「放心吧,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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