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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水祀呢。」边举了袍袖为他擦乾了脸;祈水祀见他眼底尽是关切,心头暖了,方道:「萧大哥,水祀热。。。。。。」
潇弦身子一僵,片刻迟疑,祈水祀的泪珠又一颗颗砸下,他才赶紧将被子掀了,哄道:「好了,不哭。」
见那人如此在乎自己的一喜一怒,祈水祀心中甜滋滋的,不懂见好就收,反而继续道:「萧大哥,水祀、下、下面。。。。。。疼,您给水祀摸摸。。。。。。好不好?」他自己都说得涨红双颊,不住偏过视线,潇弦听了,自不禁满面通红,又斥一声:「水祀。」
祈水祀见他皱眉,又羞又怕,又哭了起来;潇弦这次却没轻易答应,站起身又在房中踱步,边想著办法边听祈水祀抽噎著:「真的疼。。。。。。」他再不舍放少年在床上哭闹,到窗边确认外头没有动静,方回床榻替他解开缚绑,将他揽至怀中,握上他下身温和的抚弄几下,让他泄了。
祈水祀缩在潇弦怀中轻喘,羞得抬不起头;潇弦怕那人惭愧,把这一切归咎於药性,轻抚著他的背脊哄他歇息,却听他细声:「还想。。。。。。水祀、还要。。。。。。」
潇弦希望自己听错,装作没听到,顾自哄他歇息;祈水祀不闻他回应,咬了唇,又抽噎起来,细声念著:「萧大哥、果真。。。。。。嫌、弃我。。。。。。」这话他真不能装没听见,忙哄道:「我怎麽会嫌弃你?」
祈水祀嚅著小嘴,慌张地找著理由,片刻,小手才猛然往他下身一握,哭道:「萧大哥没半点反应!」他愈哭愈厉害,看来是真的伤心;潇弦已是欲哭无泪,思索半晌,方拔开他的手,温声道:「我要是起了反应,受伤的会是水祀呀。」
祈水祀对於房中事的认知都是从书上来的,这些书上写的都是男欢女爱,还没有写像他们这样的畸情;他不明白潇弦说他会受什麽伤,只希望他也能像书中所写相爱的人一般与他一同欢快。
他心底伤疼,没想深究潇弦说的话,顾自哭道:「书中写都是一起的,却只有水祀一个。。。。。。只有水祀。。。。。。」他哭得都要喘不过气,潇弦著急地替他拍著背,哪知少年伤心的抛了尊严,俯身扒了他绸裤,便张口含住他的尘柄。
潇弦大惊,喝斥声:「水祀!」便将他推开,祈水祀这下真再撑不住面子,躲到床角凄声哭泣著。
潇弦心底一疼,挣扎半晌,仍是禁不住将他抱回怀中,捧起他的脸,温和地吻上他的唇瓣;祈水祀这次领情,与他交缠著舌头,泪水渐渐止下,下身又缓缓隆起。
潇弦见他蹭著大腿,肿疼难当的模样,又轻抚几次让他泄了,方藉著手上湿润,伸了一指至他後庭揉了揉,轻声问:「真的要?」
祈水祀抬起头来,双眼迷蒙地望著他,看来是不知他所问何事?潇弦缓缓将手指伸入他乾涩的小穴中,听那人惊叫一声、见他颤了身子,方又柔声问了次:「水祀真的想要?」
祈水祀第一次给人碰了後庭,虽不是很疼,却不免惊吓。他抖著身子,嗫嚅著唇,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他,还在犹疑,潇弦的手指已给他不自觉地咬得酸疼;他不闻少年应答,又轻轻柔柔地将手抽出,温声道:「还是不要吧?」便要扶他躺下。
祈水祀知道他给自己盖好被子後肯定会走,忙攀上他的手臂,喊道:「要!」
潇弦一愣,见眼前的少年方才那受惊受怕的模样,怕是根本不了解真正要的後果;他脑袋一疼,又开始想著该如何劝他。
祈水祀不见他动作,以为他反悔了,暗自伤心了会儿,才掰过他的脸将香唇送上,又拿他的手往自己臀瓣抚,却是不住泪水直落;潇弦舍不得他哭,也怕再拒绝会将他伤透,千万个顾虑都给那人哽咽一声「萧大哥。。。。。。」给唤没了。
潇弦在心底轻吁口气,替他擦了擦满脸泪水,柔声嘱咐句:「会疼要说。」手指便往他後庭探。
潇弦掌著水气,使他的甬道不致过於乾涩,但祈水祀是初经人事,後庭又紧,又难免不习惯地收收缩缩,潇弦给他咬一下,就哄一声:「放松。」
祈水祀给他捧著屁股、揉著私处,原先就羞得遍体红透,又给他这麽没半刻就提醒一句,真恨不得挖个洞钻,可偏偏又给他揉得浑身酥麻、说不出的快感,方泄过的下身再次举起,他哪里舍得离开,只得将脸埋入他胸膛,咬著唇忍著声音。
潇弦一指在他後庭已能来去顺畅,怀里的少年呼吸也规律了,见他尘根缓缓吐著几丝浊白液体,怕他憋得难受,又轻抚几下,让他泄了,才将第二根手指送入他後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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