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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姚襄便又对另一人问:「辞儿,要不要吃冰糖葫芦?」
殳辞闻声,回头望著他,双眼睁得圆,又见水寒也等著他回答,才侧过头去,怯怯地应声好。
姚襄轻轻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才前去买了三支,回来给每人都递上一支。
水寒见他手中空无一物,「你不要麽?」他将手上的东西递到他眼前,姚襄便又捉上他手腕推了回去,「你吃吧。」他轻道。
回头见殳辞直盯著手上的东西好一会儿,才张口咬了上去,立即喜形於色,双颊微红。
「他喜欢糖葫芦?」水寒微微一惊,对著身旁的人问。
姚襄仍是微笑,「辞儿喜欢甜的东西。以前。。。。。。他总把外面那糖给吃了,把里面的东西留下。」他轻笑道。
「留著给谁?」水寒疑惑道。
姚襄将视线又摆向另一人,「总会有人替他解决的。」他微笑说著。
水寒顺著他视线望去,见到须可久正把手中的东西又递过去,两人说了几句,殳辞才接下了;接了,将那糖葫芦吃了一半,又递了回去。
「很甜呢。」姚襄突如其来这一句,水寒是有听没懂,呆望著他一会儿,又将手中的东西推至他眼前问:「你要麽?」姚襄自顾笑著,又向前走去。
走著给阵香味吸引,转头去便看见一处卖花的,水寒走过去抚上了一株花,只觉那味道清香不腻,甚是喜欢。
殳辞也走了过来,「茉莉呀?」他嘀咕了句,水寒侧过头去,「殳丞相明白花麽?」他问。
殳辞转头望著另一株,边回答,「宣将军很喜欢这些,说与我听过。」
水寒点点头,一想又觉哪处不对劲,「宣将军?」他咕哝著。
殳辞回过头来,疑惑的望著他,水寒才方想起,往日华琦曾对他说过些话,「宣将军和你们,不是自小便认识了?叫得不怎麽熟络?」他问。
殳辞摇了摇头,「宣将军是考取进来的。」他轻道,又微偏了头,皱起眉来,「可是我们相识也有六年,这麽叫的确太见外。。。。。。」他迳自嘟囔著。
殳辞回过身去,捉了须可久的袖子,「恒初,你怎麽唤宣将军的?」他问道,须可久呆了半刻,不明白他为何要问,「闻笙〈宣磬字〉。」他老实地回答,
他见那人微撇了眉,才要安慰,却又听他问:「那他怎麽唤你?」须可久依然不解,仍旧依实回答,「如同你那样叫我。」
他见那人更是垮了脸,「我哪里做错了麽。。。。。。?」他偏过头去直嘟囔著,须可久知道他伤心,却全然不明白他为何伤心,自然不知如何哄他,便只温柔的抚著他的脑袋,伴他一旁。
买了包种子,殳辞小心地揣在怀里,那是给人当礼物的,很是贵重,他只怕弄掉了。
又行经几个摊位,才见著一处卖书的,殳辞在那里便站定了,须可久在一旁也和卫兵似的;姚襄想一时刻也出不了事,何况还有个将军随侍,便拉著自家君主閒逛去了。
逛了一下午,买了些东西,他们最终坐在河堤上休息。
夕阳馀晖映了下来,将河水染了金色,水寒低头看著手中未吃完的糖葫芦,微牵了笑,「以前也和人坐在这里。」他轻声说著,眼底映著波光,摇曳荡漾。
姚襄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让他望著自己,「这是什麽表情?一脸被抛弃的样子,我不就在你身边麽?」他微笑道。
水寒微噘了唇,蹙了眉头,心底忽然一股凉意,他不明白,迳自忽略去了,「可我从不理解你。」他说著撇过头去,竟是著急得想落泪。
「可我一日。。。。。。不、一时辰就理解你了呀。」还未思考过来,便听姚襄说著。
他声音多麽地无辜,怒气便是将其他杂绪全给压下,「可我就算十年也无法明白你!」水寒回头嗔道,但即便这样吼,那人的双眼还总表示著那全然不是他的错。
水寒无力地叹了口气,姚襄又离他近了些,一手抚上他的发,「寒。。。。。。我的小皇帝,那也没关系,我又不会害你。相信我。」他柔声说著。
水寒回头见他眼里满载温情,一时又没了反应;习惯性地扭头逃避,也只点了点头。姚襄便只是温和的抚著他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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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食言的,昨日。。。。。。那是不可抗力。。。。。。OTL
我忘了把初二〈删除线〉拿红包〈删除线〉回娘家这事给算进去了,回到家只想洗洗睡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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