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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日子我见过!妈的这不是传说我的死期吗?!
怎么这里也有?
妈的而且这个更细致,后头连我的死亡地点都标注出来了?
我直接趴在了桌上,也不管那戴眼镜的男人了,立刻看其他的注明。
其他的注明我就不太容易理解了,有一些是数字计算的竖式,得出的数字都不大,也不确定是计算用料还是什么。
还有一些类似于几何的计算,好像是算的是风向或是气流之类的。我数学实在不好,看的完全眼晕。事实上要不是那个日期我牢牢的记住了,恐怕我也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接下来我仔细的揣摩那个长方形。
图上没有比例尺,不知道是按照什么比例来绘制的。但按照我的经验来说,能用到这么大的图纸,通常比例不会小到哪儿去。
我盯着长方形,总觉得这东西有蹊跷,而且这蹊跷是我能想出来的。
我有些着急,差点忍不住跟着那人的脚步在屋里来回踱步了。
忽然,我猛地反应过来了。
按照这屋里的陈设,并不是现代,我想现在不会有谁复古到偏要把家里布置成这样吧?
所以,那个跟我死期一样的日期,也许不是说我的?
而是压根就是一个时间记录?这戴眼镜的男人文绉绉的,我知道我国早期的很多知识分子都还保留着很多解放前的习惯,包括对于日期的记录也是一样。我猜八成这只是这人的习惯。
这跟我们现在计年的写法不同,现在2008年就是2008年,过去了就没了。
而旧时的计年是以12年为一个单位的循环的,也就是如果今年是甲午年,那么十二年前的那一年也称之为甲午年,以此类推,十二年后的那一年也是一样的。
我知道甲午年相当于公历的2014年,那么我现在所处的这个空间,难道是几十年前的甲午年?
会是那一年呢?
我拼命的在屋里想寻找能解答当时时间的东西,无奈没见到日历,连报纸都没有。
我算了一下,从这陈设来看,不像是解放前的事情,往前推的话,最有可能的大概也就是1954年或是1966年了。但具体是那一年我却没找到什么线索来佐证。
我这时头脑有些乱,有一点点失神。
没注意那人已经停住了脚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桌子前头了。
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那一瞬间我紧张的要命。
那人站的位置正好把我卡在桌子与他之间,我根本出不去。这下我恐怕是要暴露了。
就在我琢磨是否要站到桌子上的功夫,外头忽然有了一个响声,有什么东西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戴眼镜的男人被吸引了出去,我这才得以脱身。
之前带口罩的人还没出去,一直就在客厅里,俩人交谈了几句,戴眼镜的男人才回来。
我这次老老实实的躲到了桌子的侧面,看她拿起笔继续在图纸上写。
这次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用一个大圈把整个长方形包了起来。
狠狠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做总结陈述。
我定睛一看,写的是:抬棺人数需不需要上报争取?
写完后,他卷起图纸收好,又去了客厅里。
我没有跟出去,事实上我连要不要跟出去的考虑都没有。
因为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图纸画的是什么了。脑海里全部都是当初秦一恒在宗祠里的小房间内,分析那些衣柜来历的话。
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棺材,最大的,棺材。
这图纸上画的是一口棺材!!!
我想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源头,起码是看起来像源头。
这口棺材就是这一个人建造的,可我只是看他面熟,却没有见过他。
而那个带着口罩的人,显然是想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越想越乱了,难道那个戴口罩的人真的能看见我?而且,他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怕我认出他,所以才会遮住自己的脸吗?
这时候要是有烟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思考过度,头开始有些昏,身子跟着就有些软。
几秒钟后,我知道这是我逐渐的在失去意识。
眼前越来越模糊,跟着,等到我能分辨眼前的景物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老丘小屋里的小吊灯。
白开正在一旁盯着我,见我醒来,给我递了块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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