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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响午,十二点。”平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吃饭。现在呢,在喝山风。
多查古不说话了,过着一小会,他起身揉搓下还有点痛的后颈,然后拿下头顶的帽子坐到凌恒的身边。
看他听完自己的话,就这样呆呆的一动不动,还时不时的盯着自己。凌恒轻笑着说,“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走,我不会阻止你。不过,你走之前,麻烦你告诉我,你为何到怡然大厦去。”
至少让他死得冥目,这会他半点希望也不抱了。老狐狸说过,陈林跟漠迁与他有束缚,只要他想找这两人,他们就能顺着感应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会两人还没出现,就代表着这破地方,不止瞬移不出去,连外面的人也无法瞬移进来。
估计那老狐狸也是没有办法救他,不然也早该出现。这回算是他对不住那老狐狸了,活过来还不到半年又碰上这种事,没帮他多少忙,这人情他算是欠下了。
“为什么?”多查古迷惑不解,他不懂这个人为何要不停的问他这件事。
“什么为什么?…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原因他能说吗?他可说不出来,他还没失忆,他还记得多查古是个法师,现在的他没有鬼术,多查古要动起手来,他不用等,立刻就得死在这里。
多查古没有回答,奇怪的又瞄了他一眼。
就在凌恒以为他还是跟昨晚一样咬紧牙关,坚决不说时,他悠悠的开口了,“我追着人到那里的。”
“谁?”
“我不知他是谁,只知他是一个鬼师。”多查古看他送过一个不明白的眼神,加以解释,“鬼师,也是法师,是世间最厉害的法师,他们不惧毒、不惧尸、不惧魔,可以说凡是属阴性的物体在他的面前,都只有逃的份。他们不但是阴物的克星,还精通五行术士,如果说你真走着六个小时,都走出不去,那…这个地方多半是被布下了阵法。”
“那个鬼师,他到怡然大厦做什么?”法阵?他记得老狐狸跟他说过,人间有些很厉害的法师,连他也要岂几分,难怪他的鬼术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去杀人。”
“杀人?…杀谁?”印象中他没跟什么鬼师有仇啊!
多查古摇头,“我不知他要杀谁。”
“那你?”又说不知道,又说没猜错是去杀人,这家伙说的话怎么这么难明白。
“我在苗疆山上,发现一种异虫,叫血蜘蛛。血蜘是天蜘最爱吃的一种食物,而天蜘是苗疆山上独有的动物,也是天下间最毒的一种,它不止唾液有毒,全身都是毒,被它的蜘丝碰到都能死人。”
“…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他的所见所闻可谓是少之又少,他都不知天下间竟有如此毒的蜘蛛。
“天蜘是苗疆暗山上的稀有物,但血蜘蛛不是。这个仅次于天蜘的毒物会出现在苗疆,证明是有人特意把它带过去,好吸引天蜘。我发现到这点后就想方设法在血蜘蛛身上留下了只有天蚕虫才能闻得出来的气味。”
多查古说完从小布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条跟普通桑蚕差不多大,背后长着对翅膀的小虫。凌恒看它一弄一弄的耸着身体,肌肤上立刻窜起厚厚的一层疙瘩。
“接着你就一路追到藤萝市的怡然大厦?”不想再看小虫,凌恒把话题扯回。
“嗯,这两种至阴之物,世上只有鬼师敢捉它们,别的人远远见到都得躲开。我不知鬼师的用意,我也斗不过鬼师,但我很好奇他捉这毒物的原因。实在忍不住下,便在遇见血蜘的第二天,开始寻找天蜘身上的味道。起初我以为那鬼师想在苗疆为害,不想追着追着,竟然一路追到藤萝市的怡然大厦。”
“天蜘的味道?你也是鬼师?”
“天蜘的藏身处有血蜘,它很快就会知道,它吃掉血蜘蛛,身上自然会有我留在血蜘身上的味道。至于我,我不是鬼师,我师傅是正宗的茅山传人,我是跟他学的法术。我听师傅说过,鬼师的起源地是最接近地府的丰都山,他们是克制阴间作恶的鬼而存在的,巧的是那里也是血蜘蛛独有的产地。”
“你如何得知他一定是杀人?”
按他的说法,他是发现有人想捕捉天蜘时,就已认定那个人是拿天蜘来杀人。只凭一只天蜘就往这方面想,是不是太过武断?
“天蜘就算死,它的血都能至人于死地。浑身是毒的它,除了杀人,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你想阻止鬼师利用它杀人,就一路追着过来?”话是这样说没错,但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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