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酒会,明目张胆(第2/2 页)
这回周止风也清楚地看到了。
余弃玩味道:“炎旺师兄该不会是喝嗨了点火烧房子吧?”
“余师弟真会说笑。”周止风皮笑肉不笑,拉住余弃将他带往另一个方向。
之前他们一路沿湖向水榭走,现在水榭里奇现火光,周止风却怪怪地想拉自己离开。
哪怕余弃一开始没多想,这会儿也不禁多想了。
余弃撇开周止风,从湖里挑起一盏花灯。他撵着花萼轻轻一转,笑说:“似乎炎旺师兄他们已经玩上了,不如我带上这杯酒去敬他一杯。”
“余师弟!”余弃说完就朝水榭掠去,周止风拦他不及,只得皱眉跟上。
然而跟不上。
周止风顿觉离谱。
他是风水灵根,速度上居然比不过土木灵根的余弃......
余弃到达水榭时,火早已熄灭。
但声色未歇。
里面哗声不断,似是在争吵。
在周止风的话语里,这五人交情很好,倍受尊敬,那么此番争吵,是谁跟谁呢。
余弃手执花酒,走进水榭。
“谁这么大胆,竟敢擅自进来!”
余弃刚一进门,便有三枚柳叶小刀飞了过来,分别取他的脸和喉和胸。
余弃旋转而起,三枚柳叶小刀被他夹进了左手三根指缝,而他右手仍稳稳托着盛酒的花,盏中酒水未洒分毫。
“不错的身手,你是谁。”扔刀的是柳成双,率先说话的也是他。余弃如此漂亮地躲开了他的暗器,叫他眼前一亮。
“在下余弃,好心来敬酒,不想师兄以刀来欢迎我。”余弃左手一抖,将三枚小刀发还给柳成双,随后取了花心酒盏,一饮而尽。
侯金武:“可笑,谁欢迎你了?”
江思雨:“是生面孔,哪来的狂徒,不知天高地厚。”
“废什么话,把他轰出去。”炎旺发了话。
余弃看向他。
他大刺刺地坐在高榻中间,手上捏着酒杯,脚下踩着矮凳,身上的佩饰繁多且华贵。
这应该就是炎旺了。
余弃看惯了鱼肠宗弟子低调素雅的装扮,忽然间看到浮夸高调的炎旺,以及他一头黑里夹红冠金的头发——
惊现非主流。
葬爱的风吹到了鱼肠宗。
不过更令余弃在意的还是炎旺的榻后。
炎旺榻后有个五颜六色的东西,冒着灰烟,在地上扭来滚去。
再一细看,似乎不是东西,而是个套在麻袋里的......人。自麻袋里冒出的黑烟应该是被火熏烤出来的,佐证在于屋中厚重酒气都无法盖住的焦味。
余弃微讶。
这个炎旺,不会嚣张到在宗门里烤人吧?
“愣着干嘛?还不把人轰出去?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见发话后无人动静,炎旺一拍桌子,踢开了用来放脚的矮凳。
杨磊道:“旺哥别动怒,别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扰了性质,我们刚刚说到哪了,究竟打算怎么处置他?”
说完,杨磊给自己倒了杯酒,倒完后他看看酒杯子,嫌弃杯子小,将其往后一丢,拿起整个银酒壶,绕过高榻,将壶口对准在地上扭来滚去的麻袋,洋洋洒洒地浇了上去。
霎时间麻袋里传来一阵滋溜溜的声响,灰烟白气滚滚,与之相随的还有几声有气无力的哀呼。然后,一直扭来滚去的动作停了。麻袋里的人不动了。
麻袋里的人声音微乎其微,不难想象,他在此前恐怕已经受了许多刁难,估计身上有不少伤口。刚刚那一壶浇上去,估计是被疼得昏了过去。
光天化日,外面其乐融融地办着酒会,里面却在行这等残忍之事。
余弃眼角一抽,不动声色问:“几位师兄这是在玩什么呢?”
周止风在这时赶到了。他紧赶慢赶,可算赶到。赶到后没立刻进门,而是恭谨地在门外请问:“周止风来见,能否进来?”
“外面酒会正酣,周止风来做什么。”炎旺不是很高兴,但还是让他进来了。“进来吧。”
周止风急忙走了进来。
跟五位师兄一一行礼招呼后,周止风担忧的目光锁定在余弃身上。
“余师弟。”
这个余师弟,太心急了!
不过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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