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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统统被揉得发皱朝地下扔去。她一把扯去他皮带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一只复仇的兽。
她还是第一次咬他的颈项。她能感觉得到牙下他的动脉中血液强而有力的涌动,那温暖的悸动让她兴奋不已。但她还是没有舍得用力撕咬,她像他以前那样,用牙齿轻轻地含住他的颈项。就像一只君临的雌兽。腰肢一下一下地挺入,在极乐之中欣赏他英挺的脸渐渐散发出迷离恍惚的神态。
她的吻绵绵地落在他英气逼人的眉间,他半眯着的神迷意荡的眼帘,他挺拔的鼻子,他薄薄的唇,他骄傲的下巴,他宽敞的胸怀,然后含住他小小的一枚灵珠,以舌尖勾逗。引得他一阵痉挛,头向后仰,把她一次又一次高高顶起。她感觉身下这只凶兽不住地纵横颠簸,跳脱起落,有几次差点就要把她颠下来。惊心动魄,她嘴里娇斥一声,凶兽终被驯服,渐入佳境。如同纵马草原,心醉神迷。
这一夜,他没有离去。抱着她,却久久没有睡意。
他在想一些往事。毒药一般的往事。
☆、第一百四十九章恨错了人
因为他的出生,母亲不得不离开星洲,移居大马。星洲太小,为了父亲的荣誉,母亲宁可忍受这种分离之苦。
父亲每年只有几次会到大马来。他是万民敬仰的国君,星洲国民视若神明。名声不可有半点缺陷。虽然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父亲每次来都是晚上。匆匆来,匆匆去。经常捂着血淋淋的颈,垂着头,依依不舍,神态哀伤地离开。
父亲每来一次,就有好一阵子不会出现在公众场合。因为颈上有伤,这种明显得无法掩饰的占有的烙印,是母亲在一次一次的绝望后给予的还击。
父亲从不拒绝。相反接受得心安理得。
他推开那扇半闭的门,冷冷地盯着那个痛苦地蜷缩在床边的弱小女人。
“既然爱他,为什么又要把他赶走?你明明可以留他过一整晚。”
“小孩子凭什么管大人的事!”那个弱小的女人此刻冷得像块冰。
他冷哼道:“每次都咬得那么狠,难怪人家不愿意来。”
“滚、出、去!”弱小的女人忍无可忍地尖叫起来。
他根本不去理会她这种竭斯底里,早已习惯。
他走到窗前,唰地拉开窗帘,一手把窗户推开,“他就要走了,你不过来看一眼吗?”
无人应答。只有压抑到极点的啜泣。
楼下的汽车响了两下喇叭。好像远航的轮船,告别仪式简短而凄凉。
片刻,终于一片沉寂。连啜泣声也听不见了。
床上的女人一跃而起,冲到窗户,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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