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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郡中乡绅还有不少想与柳伐见一面,混一个面熟,更重要的是要事试探一下柳伐的态度,只是他们带着礼物过去,柳伐已经纵马朝着南方去了,只留下卢玄和熊家俊等人留守,卢玄和熊家俊等人相视苦笑,难道柳伐对这洪城郡抱着一个可有可无的态度么?
“将军,我们这次要去湘阴吗?”
柳伐摇摇头,直直的看着尘关的方向,只是说了一个不字,随即又加快了马速,南狱的风声越来越紧,他不知道秦文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西南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短暂的春天,只是这种平静,却让柳伐有些发寒。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南狱的阴云不断向北吹进,堆积在尘关头顶,如同天刑降世一般,春雷滚滚,尘关迎来了第一场春雨。
尘关还是那个尘关,漆黑的城墙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沧桑,叶若昕撑着纸伞,站在亭院之中,有些落寞。
眼前的小草的被雨水拍打着,不断的点头,只是那一片翠绿,已经跑到了叶若昕的脚底。
二百六十三章 流亡
“咯噔……”
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叶若昕仍旧在出神,莫名的看着那小草,那小花,尘关的第一抹春色。
“我回来了!”
一件披风被披在叶若昕的肩上,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叶若昕感觉到肩上的灼热,身子一抖,随即很自然的闭上了眼睛。
“嗯,回来就好!”
没有太多的话,相濡以沫的情感,只需要心相近,不管隔的多远,两个人,其实都只是一个人,只是阴晴圆缺,总有看不到影子的时候。
有人执灯,只为天长地久!
雨渐渐的大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之中,两人相互依偎,说着被雨滴打碎的戏话,不知不觉,叶若昕睡着了!
……
柳伐撑起纸伞,站在尘关墙头,看着斑驳的城墙,不觉有些惘然。
“啪……啪……”
一深一浅的脚步落在水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慢慢的,一种铁锈的味道传过来,柳伐看着远处的山岳,静静的道:“辛苦你了!”
“你倒是清闲,如同甩手掌柜,难道我是你的下属?”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虽然有些不悦,但是没有怪罪的意思。
“接着!”
柳伐微微一笑,解下腰间的褡裢,把一个皮袋甩到了南宫制怒的手里,随即又继续望着南狱的方向,眉头紧皱的如同这阴云密布的天空。
“铮!”
一杆大戟直直的插在城头上,笔直如同南宫制怒一般,南宫制怒抬起头看了看天,随即又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拔开皮袋的塞子,一股清香从中涌出。
“这就是我的路吗?”
柳伐抚摸着手中的一方小印,感受着上面刻画的印记,有些茫然。
“咕……咕……”
南宫制怒背靠在他的那杆大戟之上,任凭雨水冲刷他如刀削的面孔,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这不是你的路,但是你要走下去,因为你不甘心!”
他大口吞咽着手中的烈酒,辛辣从食道往上翻涌,直到他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你不应该待在这种潜龙之地,你迟早是要回去的,你们楚家的债,需要你还,借天的,总要还的,总要还的!”
酒袋变空,南宫制怒狠狠的将手中的皮囊扔了下去,柳伐的心也如同这皮囊一般不断的下沉。
“轰隆……咔……”
春雷炸响,南宫制怒一把抓住大戟,从墙缝中拔出,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影,晃晃悠悠,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总要还吗,那你的路在哪里?”
柳伐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南宫制怒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西北望,射天狼!”
城门雨深,阴冷,腐朽在尘关之中弥漫着,波澜不惊的湖面起了淡淡的涟漪。
“杀!”
“死吧!”
春雷滚滚,硝烟弥漫在南狱之中,蛮子大肆屠杀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在此时,南狱又发生了混战;安佯和宁静已经彻底的破碎;黑色的烽烟每日里都在南狱各郡县上空熊熊的腾起。南狱,再次陷入了烽火连天的悲惨境地!
半月来;只是半月;狂暴凶悍的南狱士兵们发挥了超越南宫制怒想象力的嗜血和残暴;在南狱后背创造了堪称完美的‘战绩’:广阔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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