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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赫赫的笑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后面传来清脆的一笑:“有人欺侮我你会怎样呢?”却是梁红玉端着一只托盘,笑吟吟站在他背后,虽然那笑也说不上是什么好笑,眼神倒是柔和了很多。
李师师笑笑,吩咐摆上细点,白磁碟中盛的是松子糖、小胡桃糕、核桃片、玫瑰糕、糖杏仁、绿豆糕、百合酥、桂花蜜饯杨梅,都是苏式点心,细巧异常。这等江南点心,武大从未吃过,细细品尝下,果然滋味美妙,不由得连连点头。
有点心茶水润喉,三人就闲聊起来,说是三人,不过是武植和李师师闲谈,梁红玉只是偶尔抓住武植的语病,就从旁嘲讽几句。武植心结已去,只把她当个不懂事的孩子,也不理会。渐渐她也觉得无趣,做用心倾听状,心思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这边的武植却是在暗暗叫苦,李师师的谈吐幽雅已经够叫自己难受的了,偏偏这个才女谈论的曲啊词啊自己可以说一窍不通,只能凭借比李师师多的那几百年知识胡侃一通虽说倒也把李师师说的大眼睛异彩连连,似乎很受些启发,自己却是一头冷汗,眼看快吃不消了。
李师师听完武植批判本代词作大都多奢华,少激昂,也不由叹道:“大官人确实高论,本朝如今更是文风旎靡,少了苏学士那种大江东去的豪情,不知道官人可曾有词作,能否叫奴家一观?”
武植心说你饶了我吧,刚才我不过看你谈论的词曲大都软绵绵的,就胡乱来了一句。这你也信啊?是不是故意整我呢?仔细看李师师,一脸至诚,毫无作伪的样子。却不知李师师见他谈论不俗,虽然看似粗俗,话语间却别有一种智慧,越是深谈,越觉得这名武大官人似乎和自己见过的男人都不同,怎么个不同却也说不上来。听他批评当朝诗词,忍不住出言相问,也确实不是在为难他。
武植绞尽脑汁,把自己的脑袋翻了个遍也想不出一首词来。正彷徨间,瞥到窗外堆着一点石灰,似乎是为前台准备的。一首诗涌上心头,这诗在自己那个时代恐怕三岁孩子都会背,自己一时喜欢,倒也把整首诗背下来了。当下道:“在下哪又能做得什么词了,既然姑娘抬爱,容在下即兴吟首小诗吧。”说着慢慢吟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几句诗吟下来,武植虽没有要留什么清白名声的念头,倒是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李师师也看到他那一瞥见石灰就顺嘴吟出了这首诗,当然认为他确实是即兴之作,不由得佩服他的机敏,再看他豪气勃发的样子,不由的鼓掌道:“好一个要留清白在人间,官人似乎志向不小,奈何在谷阳隐居,何不去京城走上一走?”
武植笑道:“京城是肯定会走上一走的,不过在下还有点事情需要料理,待料理妥当自然要去京城的,倒时候就怕姑娘不认得在下了。”
李师师笑道:“官人说笑了,只要官人到了京师,奴家定扫塌相迎。”二人又说笑起来,武植怕她再谈论诗词,急忙抢过话语主动权,把话题往一些奇闻逸事上谈去,武植把自己那个时代的事情用神话故事的形式讲给李师师听,听的李师师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连连赞叹,更有武植讲那三藏法师路遇美猴王的故事,把李师师听的如痴如醉。
转眼间天渐渐黑了下来,这时候梁红玉伸了个了懒腰,坐了起来。两人刚才谈的投机,浑没发觉她什么时候睡着了,这时候她睡眼朦胧的看着两人,嘴角似乎还有口水的痕迹。李师师无奈的对武植笑笑,要知道这个时代小姑娘的表现可太失礼了。武植哪在乎这些,看天色已晚,就起身告辞。
梁红玉很惊奇的道:“姐姐你和他谈到现在?”
李师师笑道:“大官人讲的故事可好听了,你要听到也会……”说到这儿,脸色一红,也说不下去了,这才醒悟到自己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聊到现在,最羞人的是自己听他讲故事还入了迷。自己又不是梁红玉这样的小姑娘,怎么听些故事也会着迷呢?
虽然害羞,看武植告辞,还是露出不舍的神情。武植心下一动,自己要在京城发展,李师师可说是自己认识的第一座靠山。不过若是和她走的太近,恐怕会惹得徽宗吃起干醋来,反而不美。
梁红玉听了李师师的话,见武植要走,不依道:“不许走,我还没听到你的故事呢?你先讲给我听。”
武植看李师师眼神中也有失望之色,灵机一动道:“在下有个提议,就怕唐突了姑娘。”
李师师笑道:“大官人有话请讲,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
武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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