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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听说羽剑从小便生活在御冰堡,你是何时拢络她的?”
“就在去御冰堡送亲期间,我在堡中暂住时无意中与她见过几次面,后来,我发现她对我十分爱慕,便趁机假意喜欢她,让她为我做内应,以便于以后除掉御冰堡和凌烈所用。实际上她也发挥到了最大的用途。”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身为容家三公子,家业雄厚,相貌武功也是一流,而御冰堡与此相隔千里之远,又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要如此用心算计?”
“轻舞,有很多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容笑然叹了口气,神情凝重地说道:“像你这样性情淡然,处事冷静,无欲无求的人真太少了。我有时也在想,要是我能如你一样,自然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也不会活的这么累。但我不是你,所以也脱不开名与利,我不能容忍这个与我齐名的家伙。他凭什么就能成为‘冷傲公子’?论武功相貌还可一比,但若论处事态度和为人交友,他却比不上我一分。再说,御冰堡仗着百年前先祖定下的约定,要我们容家每一代都必须送去一名女儿与其联姻,也不管女方本人是否愿意,这样陈旧无理的条规不知害了多少容家女。我还深深记得,从小最疼我的姑姑就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结果被硬绑着上的花轿,最后郁欲寡欢,过门不过七年便含恨辞世了,所以我恨御冰堡,恨凌烈,更恨这祖训,只有让御冰堡彻底消失,才能让这种悲剧不再上演!”
容笑然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这时不远处的凌烈却一脸复杂的表情,他迈步来到容笑然面前,郑重地说道:
“我娘她确实是被这祖训害苦了,从小我就很少见到她开心的样子,但她临死时却对我说,因为有了我,所以她并不后悔,她只是一直放不下你,说你从小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委屈,她走了,怕就没人……”
“别说了,你不要再说了,你住口!”
容笑然被激怒了,他大吼一声,手中纸扇已指向凌烈面门,凌烈忙闪身避开,容笑然又回手一掌,凌烈接架相还,两人就这样斗在了一起。所有的人几乎都屏气观望,生怕一眼看漏了这难得的对打场面,而轻舞似乎对他们的对话仍不太明白,但此时也只能耐心退到一边,等此仗结束再问究竟。
一转眼双方已斗了一百多个回合,因为都是拼尽全力,自然体力消耗极大,容笑然终究不还是敌不过凌烈,稍微一不留神便被凌烈一掌击中后心,他被弹出去一丈多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连喷了两大口鲜血,而就在此时,刚来到大门口的容栖凤碰巧见到此景,连忙跑过来,吃力地扶着容笑然十分焦急地问道:
“三哥,你怎么样?伤得很重吗?要不要紧?三哥……”
容笑然看了看急的都已哭出来的容栖凤,心中略感安慰,他强忍着疼痛,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轻声劝道:
“放心,三哥命硬,还死不了,凤儿。”
“三哥!”
凌烈收势站稳后,看着那容氏兄妹,无奈地问道:
“为了那些虚无的东西,值得吗?”
“值不值得是我的问题,你不需要知道。只是我想不到,我苦心策划了这么久,却还是功亏一篑,真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失算了。”
“其实,”凌烈此时也决定说出心中的秘密,他自发地为容笑然一一解开疑惑,“我很早便已知道羽剑背叛了我。自从舞儿逃离御冰堡那一刻起,我便开始怀疑她了,于是我暗中派人监视羽剑,很快便发现了她与你的关系,后来我发现‘雪融’被人盗走一些,立刻便猜到了是你指使羽剑做的,只是我不知你盗‘雪融’到底想做什么,只有静观其变。直到你带人来御冰堡闹事,我这才知道你原来是想嫁祸于我,当我探得你们密谋要夜袭御冰堡,我便下令命人早做准备,将事先抓到并已用药制住的一大批你的手下及一些凶恶的亡命之徒,假扮成我堡内之人。出事之时正是深夜,再加上你和那些杀手又都蒙着面,所以你杀的只不过是你自己人,我堡中之人全都安然无恙。事情果然如我所料,你替我除掉了羽剑这个叛徒,而我也可明正言顺的向你责难。这就是你所料想不到的事情,你在算计我,却正好被我利用,说实话,我的初衷也和你一样,只是我没你所做的那么绝。”
“哈、哈、哈……”
容笑然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然后望着凌烈讽刺地夸道:
“原来我谋划了半天,只不过也是你利用的工具,想不到我们兄弟真是不仅想法一致,做法也几乎相同,与你齐名,还真是最恰当的一件事呢!”
“我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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